黄逸走出门口之时。四大寇的人跟三大首领将小仓库围的水泄不通。
曹应龙向前道:“朋友是那条道上的人物?依朋友的身手何须为即将破灭的飞马牧场效力?不如来我们四大寇中顶替毛燥的位置如何?”
黄逸不屑的道:“我可对做贼这行业没兴趣!”
曹应龙怒道:“阁下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现在你连武器都没有了,如何抵挡我们这么多人的联手进攻?”
黄逸哈哈大笑道:“行不行试试才知道!我可还是有大招没放呢……”
曹应龙一惊,黄逸虽看是筋疲力尽。但此事却依然神采奕奕。是否真有后招,谁也不清楚!
曹应龙与房见鼎跟向霸天交换了个眼色。只见房见鼎溜出院子,不久便再次带回几十个人。
原来竟是原本把守在院外的人马,这次全被叫了进来。
曹应龙咬牙下令道:“你们从左边攻击,房兄跟向兄右面攻击。我在正面寻找机会……”
“是!”众人领命向黄逸围攻而来。
“哼!”黄逸冷哼一声道:“尝尝我的新招式!”
只见黄逸右脚后侧方张开,虚做‘弓马步’形状。双手在腹前上下摆动。似在放松双臂,又似在汇集‘能量’!
“杀!”数十名后来的贼寇向黄逸冲来。喊杀声震天而起。手中各种刀枪棍棒就要向黄逸身上招呼。
“行了!”黄逸眼睛一闭一睁,射出无限精芒。左手在前,右手收于腰际。
“天马、流星拳……”黄逸一声大喝。右手向前击出!无数拳劲向四面八方爆开。一匹匹有如脱缰野马的虚影挥舞着翅膀向前方奔驰而去!
黄逸每次出拳,就有一匹飞马奔腾而去。黄逸将潜能全部爆发而出,数秒内挥出上百拳。达到了身体的承受极限!
“嘭嘭嘭……”撞击声此起彼伏!惨叫声更是不绝于耳!
商秀珣呆呆的看着黄逸的‘天马流星拳’。竟是震惊的失去所有的思考能力。
三大寇首亦是骇然无比。
蓦地东南方杀声四起,迅速接近。
曹应龙跺足色变,跃上屋顶朝外看去。脸色阴沉道:“这是怎么弄的,怎会给人来到这里才知道。“
再仔细一看,原来竟是院外多出地面上开出了机关暗口。数十人从暗道里杀出,正是飞马牧场的援兵到来。
房见鼎怒吼一声。正要扑下去先手刃了黄逸跟商秀珣两人!却是给曹应龙一把拉着,喝道:“小不忍则乱大谋,我们立即撤退。“
黄逸见援兵到来,贼寇又在撤退。心中松了一口气。脚步一晃,直直向后倒去!
商秀珣已经从黄逸的‘天马流星拳’中回过神来。见黄逸已经脱力,而站立不稳,急忙丢下手中宝剑向黄逸扶去!
奈何,商秀珣亦是全身无力。加之黄逸身形高大。竟是扶之不住。两人双双倒地。
商秀珣勉强睁开眼睛一看。原来,黄逸竟是昏迷了过去。会心一笑,双臂楼着黄逸,双眼一闭。竟也进入沉睡。
此时徐子陵在山峡内的飞马山城前。只见林外平野火把焰光烛天,一群百多名红布里头的贼寇,正围着一组二十多人的牧场战士在厮杀,其中一人赫然是他认识的骆方。
左方的山头还立着十多名大汉,除其中一个看来是头子的人外,其它都以红巾缠头,非常易认。
骆方和他的人显是落在下风。结成圆阵,苦苦抵抗,阵中尚有七、八人或躺或仆,显是已因受伤而失去了战斗的能力。贼寇一方亦有不少伤亡,战况激烈。
徐子陵这时再无暇去想骆方他们为何会落至如此危局,腾身而起,扑入贼寇阵中去,落地前早有两人应脚毕命。
突来奇兵,贼寇仍未弄清楚发生什么事时,又有四人应拳殒命。
徐子陵无论脚踼拳击。都是随意而出,而最奇怪的是中招者并不拋跌,只是颓然倒地,表面更看不出任何伤痕。
两敌由左方窜来。手上明晃晃的长刀配合厉喝暴嘶,迅快杀至。徐子陵鬼魅般闪到两人之间,身子猛晃,肩头分别撞了两人一记。
今次他学乖了,用的是刚猛的劲道,两人同时肩骨尽碎。长刀甩手,往旁拋跌,身子则撞入正拥上来的十多个贼兵丛中,使敌人登时一阵仆跌混乱。
这时他离骆方等只有二十多步的距离,近处的贼兵纷纷舍下骆方等人,朝他杀至。徐子陵隔空一拳击出,狂热拳劲,直冲往朝他杀来的那十多人中似首领的大汉。
“蓬!“那人像被暴风巨潮刮起般整个人双脚离地,断线风筝地撞在后方两个同伙身上,三人同时变作滚地葫芦,筋骨尽裂。其它人哪曾见过如此厉害的隔空拳,吓得四散逃去。
徐子陵忘了已易容改装,自然而然退到骆方身旁,关切问道:“你没事吧?“
骆方讶道:“我没有事,恩公高姓大名,救命之恩,我飞马牧场必有回报。“
徐子陵这才醒觉过来。此时贼众纷纷退开,牧场战士回过气来,都以崇慕感激的眼光瞧看他。
徐子陵装出豪迈不羁的神态,哈哈笑道:“乱臣贼寇,人人得而诛之,至于我姓甚名谁,更无足挂齿,你们最好立即归队,我还未杀够人。“
寇仲伏在园里,跃上主宅旁的一株树上,透窗朝内瞧去。
在这角度下,刚好见到那晚的奸夫霪妇和另一名男子,三人坐在靠窗的椅子处面对着在视线之外的其它人,而听声息该不会少过十个人。
只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