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蝶儿带着刘涛来到斧山山顶,这个名字还是刘涛觉得山崖奇特,随口起的名字,后面说习惯了,也就没有再更改。
刘涛熬了五天五夜,拿着设计稿准备给水蝶儿,晕乎乎的就被拎到这里。
听说,这里还有一座山,刘涛好想直接睡过去,你为什么不在我画图之前说呢?
可惜,人都没有先见之明,只得打起精神,看看隐藏起来的到底是什么样一个地方。
此时正是晨曦微醺时分,水蝶儿站在那里掐指算了一会儿,刘涛都要怀疑,你确定行么?
“这里,就是这里。”蝶儿嘴里嘀嘀咕咕的肯定道。
“三天你就成神算子啦?”刘涛不仅笑道。
“本姑娘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奇迹。”说完,双手快速结印,刘涛之间一阵虚影晃过。
“破。”右手手指指尖,一滴血珠子,红的妖艳,迎着初升的太阳飞去。
刘涛觉得这辈子,跟着水蝶儿,人生就像是看戏,没有你看不到的,只有你想不到的。
不懂是血染红了天空,还是天空染红了山雾。
一座巍峨的大山轮廓逐渐显现,蝶儿和刘涛一样好奇这个mí_hún阵下面到底隐藏着什么样一个地方。
白灵派的人,也都发现后山的异象,纷纷放下手中的工作,关注那边的情形。
枫立马想到蝶儿说的重要事情,难道就是这个?
想到这里,心里立马空了一大块。
曾经,两人之间何曾有过秘密?
现在,两个人到底是怎么呢?因为自己说她穿了雨荷的衣服开始的吗?
想到这里,枫再也坐不住了,朝门外飞掠而去。
大白这几天,很很难加到它的踪影,每天都不知道在做什么。
蝶儿启动mí_hún阵的时候,大白就意识到不一样,立马朝她的方向奔去。
动物的感知最是灵敏,但苦于无法用语言表达,好在主子聪明,飞奔过去的路上,大白感叹道。
斧山被劈开的那半边越来越红,突然,地动山摇。
山里的飞鸟,动物都被吓呆了。
可怜的二柱和师哥,正在体味生存不易,这时候还来天灾,真的是没有活路了吗?
二柱抱着师哥,吓得瑟瑟发抖,想到即将死去,决定跟师哥坦白。
“师哥,我们就要死了吗?”二柱虽然衣衫褴褛,但却收拾的很干净。
师哥就惨了,不是捕食猎物,就要砍柴取暖。一会儿担心小师弟饿着了,一会儿担心小师弟脚底感染了。
总之,照顾的及其周到,二柱每天的工作就是看火添柴。
“别怕,我们都能从乌门派的仇人手中活下来了,就没那么容易死去,放新ё哦柱,双手捂着他的耳朵,这小师弟的胆子比兔子还小。
“师哥,我撒谎了,你会原谅我吗?”二柱一想到死,就觉得人生再无希望。
“都经历过生死存亡了,还有什么原谅不原谅的,所有的事情在死亡面前都是无足轻重的小嗜险娴乃档馈
二柱想,这个师哥真的没读过书吗?怎么说话说的这么有内涵?
也就清醒了半刻,然后整颗心脏就被死亡紧紧的拽住。
“我是女人。”二柱想,死前也算是坦白了。
然后,静静的等着天灾的降临。
等啊~~等啊~~等啊~~
咦~~怎么安静下来了?
二柱吓一大跳。
这什么眼光啊?x光吗?
后退两步,二柱捂住前胸,一脸戒备,“师哥,你干嘛?”
意识到自己的失礼,师哥赶紧搓搓脸,让自己放松下来。
尽量让自己语气平和,“二柱,你刚才说什么?”
“咦,不是山崩吗?怎么停了?”二柱顾左右而言他。
“你真的是女孩啄睦锬敲春煤鲇啤
二柱一屁股坐下来,捂着脸就开始抽抽搭搭,反正已经说了,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呗。
“二柱,二柱,别哭啊。”一看到她哭,就开始慌手慌脚,想上去和平时一样抱着安慰一下,又担心太唐突。
跪在二柱身边,一个劲儿的说,“别哭,别哭,山不崩了,不用死了。”
“谁哭这个啊?”二柱简直要被打败了。
“那你哭什么啊?你说出来,师哥才能帮你啊。”
“真的吗?”二柱抬起头,顶着两只兔子眼睛。
看到师哥点头,终于破涕为笑,这几年下来,知晓他的为人,说道定会做到。
“那你就当不知道好了,还是把我当二柱,男孩子。”
师哥愣住了,这样也可以?明明知道是女孩子,还能继续当男孩子吗?
一看二柱眼泪又要下来,哪里还有时间想太多,赶紧点头为上。
“走,我们去看看,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二柱起身,拍拍身上的枯叶,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拉着师哥的手就往前走。
可怜的师哥,紧张的浑身都僵硬了,这辈子可从来木有女孩子牵过自己的手啊~~
再看水蝶儿这边,枫和大白都已经赶到山顶,小绿直接在半空中俯瞰全过程。
原来斧山真的是被硬生生劈开的,看着另外半座山慢慢从地底下长出来,合二为一。
这才是完整的一座山,就当大家以为全部接受的时候,血色阳光逐渐散去,天哪~~
刚才看到的才是凤毛一角。
真正的惊喜绝对在后面。
云雾缭绕下的楼台阁宇,从远处望去,绿树丛中,一座座银白色建筑突兀而起,古朴典雅,参差错落,结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