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君的这座府院离翠玉山很近,很快就到了,上山的路都是一台一台的石阶,蜿蜒曲折或陡峭笔直,那可不是马车所能及的,付君有些担心这些男子吃不消。但他们几人坚持认为既是上山拜佛,不走上去岂不是太不诚心,付君也只得随了他们。
“走得动么?”付君关心道。
“那当然”欧阳瑾想都不想就仰头道,此时的他别提多兴奋了,眼睛从未有过的亮。
看其他几人也是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显然没有人愿意放弃,付君只得对几人道“那好,如果走不动或是累了,一定要告诉我知道么?”。
“嗯嗯”。
山上景色很美,高大的松树将整个翠玉山连成一片翠玉,常年如此,几百年的松林枝叶茂盛而壮大,将石阶路完全遮住,形成天然的庇护伞,既可避雨又可遮阳,越是往上,更是能感受到那清新的空气,路边种满了各色各样的花儿,欧阳瑾兴奋得上蹦下跳,爱好花草的柳希程也露出赞赏的眼神。
慕容曦放松身体享受着这难得的静谧与美好,脸上一层薄汗并没有影响他丝毫的美,反而愈发动人。多希望就这样一辈子与身边这个人白头到老相守一辈子,哪怕,哪怕她身边还有几个他。
付君一直缓步走在几人的身后,一边看着风景享受着难得的放松时光,一边时刻注意着身前的几人,以防他们谁有个脚滑站不稳或是累了什么的自己能第一时间发现。作为妻主,她是合格的。
抬眼翠玉寺就到了,付君正好笑的看着欧阳瑾好奇宝宝似的拉着柳希程问这问那的时候,突然发现一旁的温书岚猛然向后倒去,付君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拉至怀里,这才发现他的脸色刷白得吓人。
“书儿”付君焦急道“你怎么了?”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却是冰凉的,可为何满头大汗?“书儿你哪里不舒服?告诉我?是肚子吗?”付君只见他一只手死死捂住肚子,难不成是吃坏肚子了?可为何这般痛苦?
“阿静快来看看书儿这是怎么了”
“妻妻主我没事”温书岚似乎很痛苦,连带着整个脸都有些扭曲,付君更急了。
“主子您这是……”一旁玩耍的风儿也急忙过来,看到温书岚惨白的脸一下子就吓得哭了出来,含满泪水的眼睛看看温书岚又看看付君,“妻主大人,主子他是… 他是……啊他…他我”风儿眼泪啪啪掉却怎么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可怀里的温书岚显然疼得更厉害了,眼泪不自觉的顺着眼角流下滚到付君的衣袖上,双手不自觉的死死揪住付君的的衣服。
听到付君焦急的声音,前面几人也急忙往回走。
“妻主怎么回事?”慕容曦问道。
“曦儿你快看看书儿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这样?”付君显然有些着急。
“妻主我…我我没事”温书岚死死咬住牙齿,朝付君拼命摇头。
慕容曦看温书儿一头的汗再看他一手不自觉的捂住肚子瞬间就明白了,难怪他死活不说,要是自己也不好意思说,但是温书岚又确实疼得厉害,慕容曦咬咬牙凑到付君耳边说了句什么,说完整张脸都红了。
付君听了慕容曦的话当下就愣住了,半晌才尴尬的咳嗽一声道“那怎么办?”。
“让他休息一下,喝点热水”柳希程道。
慕容曦也点点头,付君抬头看去不远处就是翠玉寺了,微一用力就将温书岚整个儿打横抱了起来朝寺庙走去,欧阳瑾还尚在云里雾里中,只见他疑惑的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刚想开口问柳希程却被身旁的小晨一把拉住,恨铁不成钢的凑到自家主子耳边嘀咕一句,欧阳瑾瞬间脸红脖子粗。
“书岚真是的,来唔…”小晨一把捂住他的嘴,这傻主子唉,你个口无遮拦的,自己私下还脸红呢,这大庭广众的能说那羞人的东西么。
男子每月来月事,少则三五天多则六七天,虽是每个男子皆共知之事,但却也是羞人之事,自是除了自己都不好意思说的。
温书岚这两日恰好来月事,可他又几百万个想和付君出去,于是出门之前弄了半天,硬是瞒着所有人跟了来,男子本就柔弱,在这两天更是最虚弱的时候,是万不能劳累的,更别说这般爬上涉水,不疼才怪。
付君是个女人哪知道这些,只道男子有那么几日,具体的却是不了解的,但见温书岚这么痛苦,不由得对这些男子心存怜惜,都不知道以往的他们是怎么过来的,虽然怜惜,但对温书岚今日的莽撞行为也有些生气,气他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此时温书岚已经好了很多,脸也没那么白,付君谢过寺里的师傅之后脸上亦没有笑容,温书岚一直小心翼翼的看着她,这会子见她脸色不好更是害怕又自责,怕是惹妻主不高兴了。
付君没理他,倒是欧阳瑾见温书岚终于好转了,付君便让他和柳希程他们自己出去转转,派了阿静保护着。
慕容曦见温书岚疼成这样付君脸色也不好,心里有些不悦,男子在这个时候本该爱惜自己的身体,别说做这么辛苦的事,就是待在家里那也该好好躺着床上休息,怎么能这般不知轻重的跟了来,而付君刚才那般为他着急担心,这会子好转了,自己作为付君的正君,有义务对他的身体负责,于是开口道:“书岚,以后可不再如今日这般不知轻重了”他本就是个严肃之人,无形中又透着皇子的尊贵,本来没什么的话到显得或许严肃了。
温书岚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