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君用不带一丝感情的冰冷声音对蓝玉冷笑道:“这就给你做主”。

蓝玉只觉得一瞬间仿佛身在冰窟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冷战,小脸也瞬间变得刷白,付君那看透一切的双眼,深邃而锐利,仿佛一眼就看穿了他最心底的秘密,蓝玉不自觉的往后缩了缩,却发现自己的下巴正被付君捏住。

“妻主,你弄疼玉儿了”蓝玉用极具诱惑而无辜的语气可怜巴巴道,可惜付君只是冷冷的看着他随即一把甩开他,蓝玉大惊,只听付君接着道:“玉儿,是你自己说还是我来替你说?”。

蓝玉身体不自觉的一颤:“妻主您是什么意思?说什么呀?妻主是不是听了什么谗言误会了玉儿,妻主您可要相信我啊,您不是最疼我的吗?”蓝玉再次爬过来抱住付君的腿。

“误会?”付君冷笑着反问。

“是啊妻主”。

“放肆!小小一个侍人也敢叫妻主?”付君突然大声呵斥道。

玉儿浑身一僵不可置信的看向付君,他是没资格叫妻主,可是以前仗着付君宠他他就大胆的叫了,符君也没有反对啊,现在.....蓝玉急忙慌张道:“妻主...妻主大人,玉儿,玉儿惹您生气了吗?妻主大人告诉玉儿玉儿可以改啊,妻主大人求您别这么对我呜呜呜”。

看着蓝玉如此模样付君冷哼一声接过张静手里的东西转手就砸在蓝玉的脸上,蓝玉一惊慌忙捡起来一看。只一眼,蓝玉瞬间瞪大双眼,身体也如被抽干所有力气一般瘫倒在地,这是一张张纸,上面写满了俊秀的字,这字虽然不是磅礴大气,却瘦劲有力字字严谨,不说婉若游龙翩若惊鸿,却也气概凛然大气脱俗,满满的一踏纸写满了两个字,全都是——付君,而这分明就是她付君的笔迹,可是她何时写过这等东西。

付君拿着一张写满“付君”的纸放在蓝玉眼前,“我何时写的?”声音冷得让蓝玉不自主的打颤。

“妻...妻主大人我...”蓝玉的脸早已刷白。

“玉儿写的?”蓝玉一颤,付君接着道:“玉儿在模仿我的笔迹?”。

“妻妻....主我玉儿只是瞻仰妻主大人的书法...想想.......”

付君没有理会蓝玉颤抖的身体,从张静手里接过一块印章:“玉儿的房里为何会有我的印章?”这话状似温柔实则充满不可抗拒的威严,更是透着寒气。

蓝玉终于惨白着脸跌倒在地不再辩解,他知道他完了,再怎么辩解也是无济于事,只是微微颤抖着身体,私用妻主的印章,他活不成了,只是......

“告诉我,是谁让你这么做的?”付君一双眼死死的盯住蓝玉,蓝玉浑身一颤,不自觉的张口道“是...唔哇”话未说完便一口血喷了出来。

张静急忙过来伸手查看:“剧毒,小姐”。

“小姐!”阿墨惊呼,她严格按照付君的吩咐在一旁仔细看着,从他们的言语间也猜测到了大概,只是这蓝玉也未免过于胆大包天了。

“蓝玉!”付君愤怒的摇晃,可惜已经晚了,蓝玉艰难的张口欲说些什么,可是怎么也说不出来,两眼因为痛苦或是不敢置信而瞪得极大,终究头一歪倒了下去,竟是死不瞑目。

付君深吸一口气道:“找个地方埋了吧”闭了闭眼道:“阿墨你去办”。

“是,小姐!”阿墨应声而去,付君转身对张静道:“阿静,你去准备几辆马车,今晚我们就离开丞相府”,说完深吸一口气,转眼看着这个自己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地方,竟是百感交集。

“是,小姐”。

丞相府另一处,付灵急得走来走去:“爹,蓝玉被张静抓去了就在刚刚”。

柳月儿喝茶的手一顿,随即气定神闲道:“不要慌,说过多少次了,遇事要冷静,只有冷静下来你才能思考”。

“爹,若是让她知道是我让蓝玉偷了大姐的印章还模仿大姐的字迹签名,我们一切努力白费了不说,我就完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娘的脾气。”付灵不但不冷静反而更慌乱了。

“你放心,他没那个机会开口”柳月儿突然那道。

“爹爹的意思是?”付灵眼睛一亮。

“哼”柳月儿冷冷一笑并未说话,但那胸有成竹的模样让付灵一下子放下心来,就在这时,只听门口传来小侍通报:“主君大人,大小姐来了”。柳月儿与付灵对视一眼,两人眼中同时闪过疑惑。

“逆女!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这么对君儿!”柳月儿声泪俱下一声声的控诉着,付灵满脸阴沉的跪在地上,事实上,她是真的郁闷,她是真不明白为什么她爹到现在还在装,已经没有必要了不是吗?从小到大都是这样,人前她是宝我是草,不知道的还以为付君才是亲生的呢。

付君踏进里屋映入眼帘的就是这一幕,心里冷笑着柳月儿是不是这些年演戏演惯了,但也不戳穿,他想演那就陪他演下去,这时候撕破脸皮对自己反而没什么好处。

“爹爹,女儿来向您拜别了”付君悲痛的作势就要跪下去,柳月儿早从椅子上扑了过来哪舍得让她跪,“我的君儿啊”柳月儿抱着她大哭,付君任由他抱着也不说话只是眼睛一直盯着地上的付灵,付灵被她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然,借机起身将柳月儿拉开:“爹爹,别哭了,大姐是来辞行的您可别耽误了大姐的行程”。

柳月儿听罢这才放开付君,却见付君盯着付灵道:“唉,二妹,大姐怕是辜负了你的一番好意,唉,也怪我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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