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他的的女人怕他,很怕他!
和以前的害怕不一样,她对他是惊惧,惊恐!
仿佛看见了恶魔般!
他才一靠近,手都没碰到她,她就惊恐的瞪大了眼睛,浑身遏制不住的颤抖,想要大声喊叫却又发不出声音似的,抠着被子的手指用力的泛白,一点点往后退。
“晚心~”他尽量小声的轻柔的叫她的名字,手也收回来不再去碰她,诱哄道:“乖,别害怕,到我身边来……悦”
可他越是这样,女人就越是颤抖的厉害,仿佛承受着着什么痛苦似的,紧紧皱着一张小脸,牙齿咬着唇瓣,不一会儿便咬出了一道血口,鲜红的液体沾在唇瓣上,散发着似有若无的腥甜味儿。
他闭了闭眼,紧握着拳头,看着那殷红的血珠渗出来,神经一下子绷紧了搀!
“宝贝儿……小心!”
这张床不如家里卧室的那张大,她退到床沿而不自知,眼看就要翻身掉下去,萧祈渊眼疾手快的一把拉住她,手臂环着她的腰就势滚了一圈。
女人在他怀里拼命地扑腾着,尖叫着,一个劲的嘶声叫嚷着:“好痛,好痛……”
她像是被折磨的不成样子,他不敢碰她,手臂抽开虚空的环着她,唯恐碰到她哪里她就呼痛。
看着她不堪痛苦泪眼朦胧的小脸,萧祈渊胸腔阵痛一下比一下明显,心疼的恨不能抽自己一个巴掌。
没结婚前,他对她说过,嫁给我,我会疼你宠溺,给你想要的一切。
婚后,他也保证过只对她一个人好,绝对不会伤害她。
可他,一样也没做到,还粗暴对她实行了姓~暴力!
混蛋,真是混蛋至极!
“宝贝儿~”他轻柔的问道:“还痛不痛,哪里痛,跟我说说好不好?”
她只是哭,眼泪像流不完似的,咬着嘴唇憋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憋的一张小脸血红血红的,尽力缩成一小团,浑身抽蓄。
“乖,让我看看。”他喉咙沙哑梗塞:“就看一眼,看看哪里受伤了。”
小心安抚着她的情绪,萧祈渊一边仔细观察着的她小脸上的表情,一边慢慢的伸手试探性的去碰她的肩头。
“嗯!疼!”
他没怎么用力,手掌放在上面,轻轻地,她就低叫出声。
没拉开衣服看,他不能确定是身上伤痕还是昨晚给她造成的心理阴影导致的她呼痛异界大掌门。
可无论,是身还是心,创伤都不轻。
昨晚他虽然思维混乱,神智不清,但繁盛的一切他都还记得,狠劲上来的时候,她身上被他咬的,手掌按压的,应该没有几处是好的。
更何况,一整晚,天边泛白的时候,他都有点累了,到床上睡过去了,她的体力跟不能和他比,昏了两次都被他给硬生生弄醒了。
他是太混蛋了,被嫉妒冲昏了头脑,只要一想到她为了别的男人和他吵架,生气,甚至说可以离婚,他就控制不了自己了!
她是不愿意嫁给他的,他一早就知道,可那时失去了理智,脑中一个想法冒出来,她不想给他孩子,她爷爷手术也做了,她其实一直都在等着一有机会好甩了他,不要他,所以没有孩子,没有牵绊。
楚梓明的事就是个机会,他还问她是不是想要离婚,她那么肯定的说是。
他忍不了,一点也忍不了!
“晚心,乖,别怕,我再也不会伤害你了。”
他说的话,乔晚心惊吓恐惧,被梦魇缠绕般,根本一句也没听进去,只要他一动,她就回想起发狠闯入时衍生的极致痛苦,她害怕,痛苦,求饶,都没有用。
她这样子,他除了轻声的跟她说这话试图让她恢复意识之外,根本没有任何办法让她情绪平静下来。
这种状况维持了将近一个多小时,女人哭喊挣扎的累的没力气,身体一动不动的,两眼瞠的很大,目光涣散的死死盯着他。
过了一会儿,他以为她好了一点,没想情况越是越糟糕。
她的眼睛不是盯着他,只是因为他悬在她上方,阻挡了他的视线,而她又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所以,他后知后觉的她其实在看着天顶。
跟昨晚的情景一样,从一开始痛苦的抗拒,挣扎,到最后无力的任他肆意。
真真切切的还原了当时她所忍受一切不堪。
心口重重一击,萧祈渊眼眸像被她脸上呆滞的表情刺痛般,紧闭着缓缓从她上方退了回去。
睡着的时候,她还好好的,一见到他,她就这样。
呵呵……估计此时此刻,在她眼里,他就是一只冷血的恶魔,一头没有人性的野兽吧?
转身将刚放在桌上现在凉掉的汤拿到楼下重新换了一碗热的端上来,给她放到床头的柜子上,不自觉伸出的手刚想要摸一摸她,突然想起她的害怕,赶紧又瘦了回来,不管她听不听得见,小声哄道:“乖,饿了就把汤喝了,我去外面,你睡好了就叫我好不好?”
等睡好休息足了,他要带她去医院看看,看看上的严不严重。
她不可能给他任何回应,萧祈渊对着她笑了笑,起身,出门后轻轻地替她关好门。
……
接连着几天都是这样的状态,为了更好地照顾她,萧祈渊不得不暂时搬到这里来住,顺便让人把他的衣物和惯用的东西也搬来洪荒阵道。好在这里的一切东西都很齐全,钟点工也会按时来打扫。
短短数日,这里好像变成了他们的另一个家。
唯一不同的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