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是两人都有了收徒之意。而这里所说的收徒,就与武馆招收学生是完全的两回事,近似于古武那样的收取入室弟子,不但师徒lún_lǐ上如亲生父子,就是在礼仪与继承方面也都与法律中亲父子的条规相当。
由第二点推测了第三点,正因为是类似古武那样收徒,故而这个收徒不仅是看练武的资质,还有人品。所以王良生应当是利用武馆的冲突事件来考察几位被看中的人才,顺便清一清当初杂七杂八招收来的学生。就算他日有了正式的弟子,可是名义上的武馆尚不打算停掉,却又不太想花费精力去应付那些家里有些小钱小势的纨裤子弟。
“我这是该庆幸自己被看重?还是该怀恨让我成为众矢之的?”离开武馆后,秋妧缓步在回孤儿院的路上,几分郁闷地想着。
被有传承的人看成良才不是坏事,但是有了修真的功法,她实在对拜入古武门下少了几分兴致。也不是拿翘什么的,而是有人的地方就有纷争,更不消说是门派这类的。若没有修真,想他日过得好,拜入门派中求个依靠自是好事,但已经有些凭仗,且此凭仗还非常需要花费精力,那么古武一事就显得多此一举。
许多事情是不由人的。
秋妧对拜王良生为师的事就算有抵触,此时也只能以静制动。
想着若自己的能力提高,或许千里之外都能够听到看到王良生的行动,对于修真一事又有几丝迫切的需求。
转了个弯,她绕到附近的公园,趁着四下无人也无监视器,一个闪身进到萨布奇,开始新一轮的修炼。
秋妧的天性是个较懒散、得过且过的人,如今因为修真一事,反而显得极积许多。
又因为偷听集中灵气来了灵感,秋妧试着将意志力集中,看看能否直接影响实物,却发现被她锁定的目标,居然久久才升起一小滴的水珠,畏畏憻憻地飞到某珠植苗上,然后啪一声,落到它的根部。
秋妧感到全身一阵虚弱,头部似有针刺。连忙运起身上的灵气到头部,才在那种温和之气的包围下,缓解了头部的疼痛。
看来锻炼神识什么的,还不是练气期的小菜鸟可以做的。
得出此一结论,秋妧只能把精力放在灵气的吸收与运转上,并且将萨布奇的修真招式与王师父所教授的招式做了番比对。
来来回回练了几趟,秋妧察觉两种招式间有异曲同工之妙。有时候在施萨布奇的招式时第二式与第三式衔接处会让吸收灵气顿了顿,但是将第二式转成王师父教授的某一式,施展半招,然后再转回第三式,灵气的吸入不但顺畅,甚至速度都隐隐有些提升。
秋妧一开始也只是练着好玩,没想到这么东拆西补,居然真的有些功效。欢喜之后则是略有忐忑,怕自己东拼西凑的招式会让自己走火入魔。
“为什么这个空间没有空间之灵什么的呢?现在这情况,连个询问的人都没有。”
秋妧感叹的话有些矫情了。
依照她的个性,真的让她私人的事情有个监视者,那会全身不对劲。真像容的那般有个空间精灵什么的,她恐怕连空间都会想要舍弃掉。想想一天二十四个小时自己的任何行为都被某人盯得死死的,她就会全身发寒。
甚至有些采用什么心灵感应的,她自认小心思不少,有些形为她是绝对不会去做,可是在心里腹诽几句也算是发泄减压,但是连想一想的事,都会因为什么心灵精神力之类的与他人分享……
嗯,想得太远了。
秋妧收回天马行空的思绪,又重新练了一次她拼凑的招式,仔细体会一番,才下定决心照自己的设想去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