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长孙翰,最后他还是让吴佑给他时间想想,吴佑也没有再劝而是笑着宽慰他道:“放心,不管未来如何,你都是我兄弟!”
看着长孙翰的背影,吴佑默默叹了口气,世事无常想要独善其身怎么可能,他想的太理所当然了,到不能说是单纯更多的是大帝以往的政策就是这样,对于皇子向来容忍,就算是皇子触犯到兵权皇权,大帝依旧选择容忍,在这别的皇帝看来简直不可思议,但是确实就这么发生着,而大帝的想法也影响着长孙翰,回屋刚想休息一会,便看到肖清瑶在管家的带领下走了过来。
“咦,你怎么过来了?”吴佑诧异道。
当初答应救他父亲,虽然后来救出来了,但是吴佑出力不算太大,倒也不好意思再见肖清瑶,而肖清瑶不知是出于何种想法,也没有再来找吴佑,这一别竟然已经快有一年。
肖清瑶笑道:“难道看朋友也不行吗?”
吴佑一乐道:“行!这怎么不行,只要你不问我数学题就行,现在家里也没有啥人,走吧,请你吃饭!”
两人来到外面,走在街道上面,在化雪,天气有点冷,肖清瑶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吴佑看向身后走过来的那个赶车老者递给肖清瑶一件斗篷,肖清瑶这才神态放松了一些。
两人找了一处雅间,坐下,叫了饺子和米酒,米酒先上,肖清瑶为吴佑倒了7分满,为自己倒满,笑盈盈的举起酒杯道:“公子前段时间为救家父奔走劳苦,小女子无以为报,一杯清酒聊表谢意!”
这一句话很是突兀,更显得客气,吴佑感觉今晚的气氛有点怪异,闻言显得沉默许多,看到肖清瑶一扬悠美的长颈也跟着喝干,酒很香口中却无味,将酒杯放下,肖清瑶再次为吴佑斟满,笑道:“这一杯,算是感谢你辛苦叫我数学,为我打开了另一番天地!”
吴佑神色有些沉重,举起酒杯一口喝干,肖清瑶再次笑着为吴佑斟满,同样是举起酒杯,吴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道:“不要再喝了,如果还当我是朋友,就告诉我发生了何事!”
肖清瑶眼神一怔,片刻后恢复笑容道:“这一杯酒,算是你为我送行,与君相交,多有所得,虽不算挚友,亦算朋友,今日一别,人生漫漫,不知何时相见,还望君珍重!”
吴佑松开她的手腕,呆呆的举起酒杯道:“一路顺风!”
肖清瑶微微一笑,一饮而尽!缓缓站了起来道:“吴佑,与你们这些朋友相交,是我这辈子最快乐的时间,有你们真好!”
吴佑苦笑道:“好朋友如今却要分离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不是你当初唱的吗?我以为,你会比我看的更开!”肖清瑶将斗篷系在肩上,转过身沉声道:“保重!”
吴佑张了张嘴,终究还是什么也没有问,既然她没说要去那里,自己又多嘴干嘛,拿起筷子缓缓说道:“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每说一句便敲一下筷子,肖清瑶静静背对着吴佑站立,等确认吴佑不会再说,这才步入茫茫黑夜之中。
等着上桌的饺子端了上来,热气腾腾,吴佑却没有一点食欲,眉头皱了起来,给了饭钱,也不吃也快速消失在夜色中,远远看见肖清瑶的马车,急速奔驰到她马车面前,那似乎永远在瞌睡的老者微微抬起头看了看吴佑,吴佑大声说道:“老子这辈子朋友少,你要干啥招呼一声,别的没有,这条命够不够!”
吴佑隐隐感觉到知道肖清瑶遇上大事了,但是却不知道遇到的是什么事,但是不管是什么事情,作为朋友就该管,不管是付出什么条件,尤其是现在武功也算是顶尖,吴佑自问能够处理一些事情。
马车内一阵沉默,肖清瑶清冷的声音传来道:“夜深寒重,公子还是请回吧!”
一声‘架’马车疾驰而去,吴佑顾不得多少,冲进夜幕之中来到长孙翰王府,长孙翰看到吴佑过来非常诧异,犹豫道:“我还在考虑呢!”
“靠,你考不考虑关我屁事,快告诉我肖清瑶是咋回事!”吴佑急道。
“她啊?!我都好长时间没见了,这段时期我去凤凰苑比较多,她只知道学习我找她有病啊!”长孙翰郁闷道。
“那最近有没有什么关于她的消息?”吴佑又问道,眉中充满焦虑。
“应该没吧...”长孙翰迟疑道。
正在这时他身边的管家立刻道:“殿下,您忘记了,不是说过段时间三皇子纳妾吗,那肖大才女的父亲便做主把肖大才女许给三殿下了!”
“什么?!”
“我靠!”
两人齐齐大惊,吴佑看向长孙翰讥讽道:“你这个朋友当的还真称职!”
“如今不是说我的时候,咱们首先要阻止这件事情!”长孙翰急道。
吴佑沉吟道:“你有什么理由可以阻止!”
“这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确实难以改变,但是却可以让三皇子改变主意!”长孙翰直直的看向吴佑。
吴佑微微一愣,忽地惊讶道:“你决定了?”
“当然,她是你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不管怎么样,都要救她离开这个火坑,既然如此,不如把我那不成器的三哥弄下来,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本事!”长孙翰背手傲然道。
“靠,要不是知道你前段时间去了凤凰苑我差点就被你这波装逼弄信了!”说罢,两人都笑了起来,既然有了决定,那么就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