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算了,都是少女装,我可不会审美,你看,我现在穿的衣服可都是你给我挑的呢。”沈风还是拒绝了,“我就当个甩手掌柜,到时候坐等分红就好啦。”
“那你可有得等了,股东大人,”珍娜俏皮地一笑,“说不定没等到分红却等到了追加投资的消息。”
两人下车,来到了沈风的新家,站在新家朝西的小阳台上,珍娜指着南面说道,“今天会有焰火的,小时候我爸爸总是开车带我们到比佛利山上俯瞰la的跨年焰火,我还从来没在纽约看过呢。感谢你今年从中国回来陪我看焰火。”
时间悄悄地来到了半夜十二点,可第五大道,整个曼哈顿,仍然灯火通明,不夜城中人群的狂欢才刚刚开始,沈风和珍娜坐在阳台上,正看着楼下鬼叫的各色人等说笑着,这时,时代广场方向,布鲁克林桥方向,都燃起了璀璨的焰火,七彩的光芒照亮了曼哈顿的半边天空,剧烈的欢呼声从四面八方传来。
“新年快乐,”珍娜笑着对沈风说。
“新年快乐。”
两人相视一笑,两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这时,珍娜拿出自拍杆,示意两个人靠在阳台边,朝北站着,一手搂着沈风,脸贴在一起,背后显出曼哈顿灯火通明壮丽的高楼群和璀璨美丽的焰火,按下了拍照键。
狂欢一直没有结束,沈风感受到酒店楼下嘈杂的噪音一直持续到清晨,珍娜昨晚半夜就回去了,两个人现在感情虽然好,但进展到下一步还早了点,沈风和珍娜对这段感情都很认真。
沈风好好休息了一晚,第二天清晨再次跑到法拉盛吃了一顿早茶,然后回到曼哈顿惬意地在中央公园里散步,新年的第一天人特别少,坐在长椅上,沈风静静地发呆,放空自己,闭着眼睛呼吸着新鲜空气。
这时从远处走来了一个瘦瘦的年轻黑人,穿着一件洋基队的球衣,下面牛仔裤松松垮垮地拖在胯上,里面露出蓝色内裤,穿着乔丹鞋,带着一个巨大的耳机,摇头晃脑。
年轻黑人左右看了看,轻手轻脚地走向这闭着眼睛的沈风,看到沈风没有发现他,悄悄地坐在沈风身边,从右边衣服口袋中掏出一把枪,顶在沈风的腰上。
“别动。”
“恩?”沈风睁开眼,看了看眼前的黑人,又看了看顶在自己的腰间的枪,已经有过一次开枪经验的他看出了枪的保险没有开,“我身上有二十美元,兄弟,如果你想要就拿走。”
在马里兰的时候,他已经被抢出经验了,现在甚至都可以淡定地和抢劫犯讨价还价。
“二十美元,”黑人不屑地笑笑,一只手握着枪打开保险顶着沈风的腰,另一只手搂住沈风的肩膀,“站起来跟我走。”
沈风脸色大变,看着打开保险的枪说道,“我建议你把保险关掉,小心走火。”
“被枪指着还能这么淡定的人,已经不多了,”黑人感叹了一句,“但是你还是要起身跟我走,我不是什么抢劫犯或者绑匪,你敢逃跑我立刻打死你。”
“好,我听你的。”沈风跟随着黑人的动作慢慢站起身,心中越来越紧张不是绑匪抢劫犯,难道不是求财的?
跟随着黑人慢慢走出中央公园,一路上行人都没发现任何异常,只是以为一个华裔和一个黑人两个要好的兄弟宿醉互相搀扶。
沈风的脑门上渗出了汗珠,“兄弟,你说句话,你想要钱我也可以去银行取。”
可黑人仍然一语不发,两人很快走到一条小巷,一辆老旧的绿色卡罗拉停在那里,黑人打开后备箱,指了指,“自己进去。”
沈风老老实实地钻进后备箱,黑人笑着说,“我要带你去华盛顿,你把我们的货全都炸了,老大很生气。”
什么?货?华盛顿?难道是我之前一枪炸上天的那个房子?黑人帮派找自己寻仇来了?沈风在一瞬间转过了无数念头,没等他开口,黑人直接一枪托砸下,沈风晕了过去。黑人摸索出沈风的手机,用脚踩碎,关上后备箱,带上了耳机,摇头晃脑地走到前面驾驶位,启动,绿色卡罗拉缓缓使出小巷。
小巷风平浪静,一阵风吹来,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沈风在一阵剧烈的头痛中醒了过来,后脑仍感觉到阵阵眩晕,睁开眼睛,发现一片黑暗,他马上想起自己应该在车的后备箱里,一阵颠簸传来,沈风的后脑不小心撞了一下,立刻疼得他差点再次晕过去。
沈风边摸索着自己的手机边想着,当初自己一枪炸掉了一个毒品加工厂,这人肯定是背后老板派来要兴师问罪的,老豪斯给自己说过那批毒品价值几千万上亿,这仇肯定结大了,不过他是怎么找到我的呢?老豪斯不是已经帮自己处理干净了么?
自己决不能被带到这幕后老板那里,用屁股想想都知道不会有好果子吃,赔钱了事,可能么?自己一个无权无势的中国人,最大的可能就是被虐杀然后随便埋了。
没有找到自己的手机,沈风逼自己冷静下来,汽车时不时颠簸,应该仍旧在行驶之中,说明还没到,自己还有机会。
这是一辆和我以前的送外卖开的同款的卡罗拉,沈风想起被迫上车之前看到的汽车外形,这一个型号的卡罗拉,后车灯非常脆弱,自己以前送外卖的时候,因为剧烈颠簸就把后面整个车灯组颠下来过,当时安东尼很淡定地直接把车灯塞了回去,告诉他,这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