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任凭你诡计多端,在本指挥使绝对的财力面前,那也得低头。”蒲河心中已经泛起了得意。这一下,他不怕了,他不但能够得到吕天军,还不会完不成烈般若交代的任务。
传令官也是蒲河的人,他何等聪明,早就看明白了当下的局势。如今,桓因半天都未开口,正是能够讨好蒲河的时候,于是他高喊到:“薛伍长,可还要出价吗?”
桓因全身一震,如同被人从梦中惊醒,有些手足无措。然后,他眉头皱了半晌,最终一咬牙说到:“蒲大人,你我相争不下,如此喊下去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有个结果,要不我来提个议,我们赌大点儿?”
蒲河心中冷笑:“好一个相争不下,就你那点儿财力,我马上就可以给你玩到绝路上去!竟然还敢提什么赌大点儿,哼,难道你以为还能吓倒我吗?不过赌大点儿也好,反正老子赢定了,且听他说说怎么个赌法。”
于是,蒲河开口到:“本指挥使竞争都是正大光明,从不以权压人。既然你有新的提议,不妨说说看。”
于是,桓因说到:“我想,为了避免反复争夺,我们双方就最后都只出价一次。这一次,我们拿出自己的底牌,直接交到吕兄弟的手上。吕兄弟看了我们双方交出的东西,愿意跟哪一边,由他自己决定。而不管吕兄弟最终选了哪一边,我们交给他的东西都不能再要回来了。”
桓因的话音刚刚落下,不少旁人就已经惊异的小声议论了起来。
“交出的东西都不能要回来,那岂不是若吕天军选了某一方,另一方就等于白付出了?这薛伍长还真敢赌啊。”
“岂止是白给?输掉的一方把东西给了吕天军,吕天军却又加入对方帐下,这不等于是送给对手好处吗?这……这也太刺激了!”
“天呐,只允许出价一次,不能再加。那这样的话,为了保证自己得到吕天军,也为了保证自己付出的代价不会白白给别人做了嫁衣,双方都一定会拿出自己的真正的底牌来血拼。这种赌法,哪里还是争夺新人,完全就是真刀真枪的厮杀啊。那薛伍长也太大胆了吧。”
蒲河不傻,所以桓因这个提议一出口,他就已经很快想明了整个赌法的关键所在。不过,他自认财大气粗,不可能输给桓因。再加上之前他一通观察,发现桓因已经处于强弩之末,于是便觉得桓因现在还是在吓唬自己,好趁机夺得吕天军。因此,蒲河最终大笑起来,反问到:“薛伍长,你这提议,可是当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