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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地里,桓因已是觉得好笑到了不行。尤其是看到对面二人脸上那极度不自然的表情时,桓因就可以想象得到他们此刻那极度憋闷而复杂的心情。于是,桓因就觉得更好笑了。
不过就算是到了这个时候,桓因都还是没有打算收手,而是又直接朝着二人的心窝子里补上了一刀:“颜姑娘的能力,当真是让我见识了什么叫做商业奇才。可你们知道吗,做完这两件事还不算,在颜姑娘对那斯利家发动的商战之中,颜姑娘经过种种策划,竟然是以小胜大,以弱胜强,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生生把那斯利家给吞并了。这等事情,若非亲见,我都不敢相信呐!”
桓因一口气把话说完,便见得对面二人已是满脸的灰黑,甚至都不自觉的开始喘起了粗气,显然是已经憋得不行,快要顶不住了。
桓因觉得很解气,眼前二人如此对待东皇钰儿,他就是要帮东皇钰儿好好出一出这口恶气。
不过到了现在,桓因也觉得差不多了。若再继续下去,他怕眼前二人会忍不住做出些狗急跳墙的举动,那就会弄出自己无法掌控的麻烦了。
于是,桓因说到:“对于这个颜姑娘啊,其实我已有把她直接举荐给罗睺大人的心思了。可是啊……哎……”
桓因看了一眼二人,便见二人一听到“可是”二字,立马如同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般,双目顿时一亮。
开玩笑,枯可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东皇钰儿去到罗睺身边的。毕竟他们之间有不可调和恩怨,若是一旦让东皇钰儿上升到了那个位置,那他以后的日子还能好过吗?更何况,东皇钰儿也是知道不少枯的丑事的,而且还掌握有一定的证据。若是让东皇钰儿把这些丑事捅到了罗睺那里,枯或许会有一天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也是因此,其实在刚刚桓因说完话的那一瞬间,枯是当真如同桓因所想那样,对东皇钰儿是起了不顾一切也要让其“意外死亡”的心思的。
不过现在好了,因为桓因对二人心理的把控得当,他们狗急跳墙的企图被桓因的“可是”二字给瞬间拉了回来。二人从桓因的言语之中听出了转机,自然不愿意行那下下之策,现在只最想知道,桓因能够给自己提供一个怎样的转机,是不是真的可以让自己还有其它的选择。
“哎……”就在二人用无比期待的目光看着桓因,示意桓因把话接着说下去的时候,桓因却是再次叹了一口气,摆出了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这一下,枯和郑礼立马就急了,便由郑礼说到:“炎大人,可是什么啊?”
桓因看了二人一眼,然后突然摆出了一副极为郑重的样子,对着二人深深一拜,这才说到:“对不住二位大人呐,此事我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郑礼说到:“大人但说无妨啊。”
桓因又是轻叹一声,这才说到:“其实,我也是想要极力把颜姑娘推举上去的,毕竟这也是为你们西方八天举荐人才,二位都可以因此而建功领赏。可是……可是你们知道的啊,罗睺大人对自己身边的人要求都是极为苛刻的,他的要求,我依旧怕颜姑娘是满足不了啊。若是一旦推举上去,却被罗睺大人发现不合适的话,那二位不但不能建功领赏,我也得挨罚了啊。所以……所以我还是暂时忍了下来,没有选择直接举荐,而是想要再看一看颜姑娘的能力。我如此谨慎,自然是让二位大人建功领赏的机会又被推迟了,可绝对没有要埋没咱们西方八天人才的意思,二位大人,还请务必要理解我的苦衷啊!”
说到最后,桓因的脸上已是写满了真挚的歉意。枯和郑礼对望一眼,都是一愣以后,立马心中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心想还以为桓因要说什么可怕的事情,原来却是担心不举荐会引得自己二人不高兴,这种担心,不是根本就不需要吗?他们二人,可是巴不得桓因不要举荐啊。
在枯的授意之下,郑礼很快又开口了:“炎大人,这件事情,乃是为帝君大人推举人才的大事,又岂能从中考虑我等的所谓赏赐和功劳?大人的美意我们元帅大人心领了,可是,帝君的事情,务必公事公办,大人的谨慎,是很有必要的!”
郑礼一边说,一边摆出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仿佛他虽当真做出了很大的牺牲,却根本就不在乎一样。
桓因摆出一副极为吃惊的样子,问到:“郑大人此话可当真?”
郑礼重重点头到:“千真万确!我们都是帝君的子民,受帝君厚恩,为他老人家办事,怎能为一己私利而因私误公?依在下看,大人的谨慎不仅仅是必要,而且是十分的必要。而且在下认为,大人最好还能再谨慎一些,更谨慎一些。毕竟,这是为帝君推举人才的大事,岂可掉以轻心?”
桓因愣住了,半晌,他才深吸一口气,对着郑礼与枯一拜后说到:“郑大人所言极是,之前在下所言,是在下的不忠。二位大人对于帝君的忠心,才是真正的日月可鉴!”
郑礼连连摆手到:“炎大人谦虚了,其实炎大人才是最忠心之人,我与元帅大人都看在眼里。其实,此事也不用争论,我们都是忠心为帝君办事,不如再说说有关举荐的事情,岂不更好?”
桓因说到:“也对,愿闻二位大人高论。”
郑礼眼中闪过一抹奸诈,脸上却是依旧一脸的郑重,说到:“或许大人有所不知,颜姑娘其人虽有些本事,可是,她当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