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王修晋可是看过一则新闻,有一位贪官,天天骑一辆破自行车上班,吃穿都很简朴,若说起贪官,怎么着也按不到他头上,可现实是,从他家里查获了成捆的现钞,具体是多少数,王修晋记不得,这则新闻却记得清楚,就因为反差着实太大。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里,王修晋觉得看哪个官,都像贪官,便是他爹,王修晋都觉得也不是清官,要不然那么多的书哪来的?
家里的书房从一间改成了两间,从两间改成三间,里面全都是父亲的藏书,孤本,仿本,这个时代是没有什么珍藏版和简版,若是有,估计父亲也不会落下,这些书得多少钱?除去书,还有砚台,笔,这些虽没占多少空间,却也都是值钱的物件,更别提各种各样的镇纸的摆件。
这些论值钱,都没有最古老的竹简有价值,王修晋没搞过收藏,却也知文物古董,父亲也不知从哪里弄来的竹简,论捆来算,十几捆,这些若是留到后世,绝对是卖出天价。刚看到那些竹简的时候,王修晋甚至生出把竹简偷藏起来,说不定几百年后,他还能带着记忆,那他可就发大了。
当然,王修晋也就只是想想,这种事太不切实际,即便他是带着上辈子的记忆到了这辈子,但不代表,他还有好运继续到下辈子。他能做的就是能让子孙后代避开那段苦难的经历,历史的轨迹如何转动,他是无法预测的,但不能因此,而什么都不做。
看着账本,这一年的收益不错,明年的计划就是多建两家电厂,京城内大街小巷都按上电灯,以供晚上照明,看他多无私,明明私人的电厂,可以纯利益化,可他却在做公益。摸摸下巴,王修晋为自己的大公无私点赞。他清楚有很多看他赚钱眼红的人,但他就喜欢看这些人明明看他不爽,却又拿他没办法的样子。
“东家。”王掌柜跟着王修晋多年,从去年开始,一点一点的把摊子交了出去,带出了几位徒弟,这些几位不再像他那样身负重任,而是每人管一摊。现在王掌柜负责京城电厂的事,对那帮洋毛子,从最出的直摇头,到现在他也能说上几句番语,看他们也不觉得奇怪,但时不时的,仍是觉得头疼。
“又被洋毛子惹到了?”自从王掌柜只负责电厂后,王掌柜到他这里,十次里有九次是被洋毛子惹到了。“这次又是因为什么?”
“那帮子人差点烧了电厂。”王掌柜咬牙切齿的说出了来意。
王修晋先是一愣,随即跳了起来,搞没搞错,他费了多大的精力把电厂搞起来,若是被人烧了,赔钱事小,被那帮想要掺上一脚的人寻了机会,他得抑郁了。“为什么?”王修晋说话的声音阴森森的。
“喝徒弟酒喝大方了,发酒疯。”
“禁酒,电厂内禁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