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度一些真气给这个男人,他必须先用内力护住他的心脉,然后出去抓药。
运功,掌心凝起真气,双掌覆在男人的背上,一点一点输度到他的体内。
一轮下来,樊篱已是大汗淋漓。
闭目,将内力收起,他微微嘘出一口气。
重新将男人扶着躺下,扯了被褥替他盖好,他直起腰,准备出去抓药,刚一转身,眼前金光一冒,他连忙顿住脚步,才稳住自己的身子。
抬手抚向自己的额,他走到桌案边坐下来。他知道,自己是因为内力消耗过度的缘故。
方才一直提着内力使用轻功,还挟着那么大一个人,飞了那么远的距离,刚刚又给他度了一圈真气,身子透支得有些厉害。
提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他咕噜咕噜喝了几口,再稍稍调息了片刻,才再次起身。
拉开厢房的门,迎面碰上门口正欲推门而入的男人。
樊篱一怔,后退了两步,男人带着风雪的湿气抬脚进来。
一身明黄刺眼,樊篱眼帘颤了颤,“郁临渊……”
男人却并未理他,只是瞥了他一眼,便径直经过他的身边往里走,脚步微踉。
早上的时候,书架移开后并未移回去,男人脚步未停,走到水晶棺前。
然后,在樊篱错愕的目光中,抬腿踏了进去,缓缓坐下,让自己齐胸以下泡在药水里。
什么情况?
樊篱有些懵。
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他是身体受不住了,所以回来泡在药水里。
樊篱冷冷看着他,做为医者,这个时候,他应该上前去探一下他的脉搏,但是,他没有。
因为他不愿,不对,是他觉得这个男人不配。
十指攥了又攥,他才强行忍住上前去将男人揍一顿的冲动。
且自生自灭吧,他还要去抓药。
转身,正欲出门,忽的想起什么,他又脚步顿住。
他不能走,不能留下他们兄弟两人同处一室,若这个男人又对还在昏迷中的某人不利怎么办?
“嘭”的一声关上门,他又折了回来,一屁股坐在桌案边上。
---题外话---颈椎还是痛得厉害,素子实在坐不住,今天只能这么多了,孩纸们多包涵哈~~明天会万更,绝对不传说,囧哩个囧,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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