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那表情实在有些诡异,让傅清浅觉得他就像是那种有糖来诱拐小朋友的拍花子。所以哪怕已经听明白了他的话是何意,还是一脸的嫌弃。
“我把你一起拉过来,正是为了这事。”不想再和聂新翰绕圈子了,傅清浅直接表明她也是为了这个目的而来的。
“什么?”大概因为她的话太过直白了,让聂新翰一时间反而被吓着了。
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一个小姑娘居然已经开始为她打水洗的终身大事操心了。
“你想和我说的,不就是这件事情吗?怎么到现在,又如此的惊讶?”傅清浅对于聂新翰的反应,实在聚的很诡异。怎么自己把目的说出来了,他还是这么的惊讶。
“哈哈,只是没有想到你也在关心这个问题!”看到她那鄙视的目光,聂新翰终于恢复了正常。他虽然有想找清浅帮忙劝说的想法,但那也只是让她劝劝。
倒是没有料到,人家在自己没有说出来之前就已经有想法了。
“这有什么奇怪的,你不也在操心这个问题嘛?”傅清浅对于他的惊讶,一脸的鄙视。他自己都在操心这个问题,为什么她关心这事就让人惊讶了!
聂新翰听到她的话,并没有反驳。心里却是一阵悱恻,他关心是一回事。到是清浅一个小姑娘关心这事,就要另作它想了。
“你打算做啊?”傅清浅不打算和聂新翰再瞎扯,询问他是怎么打算这件事情。
“你也知道你大师兄那臭脾气,想要劝说他同意简直是难上加难。所以我打算让我娘亲选挑选出合适的姑娘,到时候在让娘亲出面安排。”
子初脾气虽然很倔,但是自己的娘亲的话他还是要听一下的。就算他心里很排斥,但至少不会直接拒绝。所以这样的话,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机会。
傅清浅听到他的安排,微微点头。“也可以,我也是这样打算。我先看着,有合适的再告诉你。到时候,你把名字告诉你娘亲好了。”
自己毕竟比大师兄小,着手这事也实在有些不好说。恐怕其他人,也不会当真。
这种事情,还是要有女性的长辈才行。既然聂新翰说要找他娘亲帮忙,那就再好不过了。
“只是我娘亲的话,恐怕子初表面上同意心里也是很抗拒。”聂新翰觉得自己一定要提前告诉她,她大师兄是不会那么听话,就乖乖的配合的。
听到他的话,傅清浅沉思了片刻。“这样吧,我们选挑选合适的人。到时候确定下来几个时候,在悄悄的安排他们见面。”
“到时候他们能够看对眼,剩下的事情就不需要我们操心。”只要大师兄有喜欢的人了,那么后面的事情他自己都知道操心了。
所以现在要做的就是,从哪里找到合适大师兄的人。
而且两人之间的机会,要怎么制造出来既能够让两人相遇相处,又不会让大师兄察觉到这其中的不对劲。
“有人选了,我再联系你。”听着她的计划,聂新翰非常赞同的点头。
难怪她能够成为白神医的徒弟,看来还真的有那么一点不同啊!
“不过我要怎么通知。”这件事情,在没有成功之前肯定是不能够让子初发现的。
所以他们两人之间的叫留,一定不能让子初知道。
傅清浅听到他的话,眉头皱了一下。大师兄现在和自己住在一起,若是聂新翰过来找的话说不定会被他遇见。
孟闲展那边虽然是个单独的院子,但是毕竟也是那么些地方。还是有些危险,为了确保万一傅清浅还是否定了那个地方。
“我给写一个地址给你,如果你要找我的话可以派人去那里传消息。”傅清浅忽然间就想起韩修远现在住的那个地方,也就是他们之前住的哪里。
想来大师兄一般是不会去那里,这样也不容易被发现。
“好。”听到他的安排,聂新翰到没有异议的点头。
傅清浅赶紧找了纸笔,将地址写给了聂新翰。心里想着,看来自己要尽快过去一趟和韩修远说一声才行。
因为这边的耽搁,傅清浅便发现之前展览的地方已经挂上了不少的画了。
大致浏览了一遍,傅清浅心中就有了大概的主意了。去拿了号码牌,找了一个位置坐下开始作画。
“那不是清浅吗?”丁一宁因为有其他的事情,耽误了一阵儿来。
才刚与项文会和,一转身就发现了清浅的身影。“她也参加了比赛了吗?”看到她那动作,丁一宁的疑惑。原本想要过去的脚步,立刻停止。
朱项文听到丁一宁也是一脸的疑惑,不过也知道现在不是过去询问的时间。而且他还有其他的事情要走,所以也没有理会一宁的纠结先行离开这边了。
傅清浅作画的时间并不长,而且她所画的内容也并不是特别的复杂。雪白的白纸上面,只有一株摇曳着的梅花。
这样一幅画,和其他人的作品比起来。实在是太过平平无奇了,让负责将作品挂上去展览的侍女都一脸的疑惑了。
不过她们都是这公主府经过精心挑选和培养的人,自然不会做出看不起人的表情。
虽然她们心中或许真的有这样的想法,但是表面上是从来不会这样表现的。
何况还是在这种场合里面,谁都知道能够参加庆安公主的宴会的都是些有身份地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