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新翰觉得自己和温子初结识,然后成为好友。完全是一个错误的决定,油然而生一种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的想法。
要知道,当你的好友什么都比你优秀,比你出色。那是一种非常痛苦的感觉,毕竟谁也不知道那天你就不对劲了。然后就开始变坏,觉得你的好友挡了你的路。
更严重的是,温子初那厮获得了自己家人的一致认同。每次都让聂新翰觉得,自己不是亲生的,温子初才是他们亲生的。
聂新翰的这个想法,如果被傅清浅知道的话。一定会哈哈大笑,因为他说的就是那种别人家的孩子对自己的影响。可惜现在他还不认识傅清浅,不能够与她分享自己内心的苦闷。
所以当后面两人认识之后,完全自发的就成了一个吐槽大队。因为两人很多脑回路实在太相似,让他们不自觉的觉成了好友。
聂新翰没让自己走上歪路,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就是温子初经常不在京都,所以这种情绪只是暂时的。当然,最重要的还是他非常的看中温子初这个好友。
当然,他也知道自己好友的情况。虽然也明白,他作为大夫。而且又是白神医的大徒弟,自然是需要跟着一起在外面奔波的。
只是子初如今都这么大了,还没有安定下来的打算。实在让聂新翰,有些着急了。再加上母亲时不时的在他耳朵旁边念叨那么一两句,也就造成了他现在这个样子。
一见到温子初,就开始像个老妈子一样子为他操心了!
温子初也很是无奈新翰的话,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居然开始为自己操心这些事情了。
“我经常要同师傅一起外出,成家什么的还早着啦!”他和师傅常年都在四处飘荡,当然,现在还加上了一个小师妹。除了小师妹,他们连一个家都没有。
想要有一个固定的住所,那自然非常的简单。就他和师傅的身家,就算是买下几十个院子也不是问题。
但是,那都不是家。没有任何的家人,没有家的温暖。所以对温子初来说,买不买并没有什么区别。
这样居无定所的日子,成家只会是对女方的伤害。所以到现在,温子初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何况他一个人,自由自在的早就习惯了。
听到子初的话,聂新翰一脸的无奈。“就是因为经常出门,才更需要有一个像样的家!”
“有了家,心中有了牵挂。这样的话!你才不会像现在这般无所顾忌,想走就走!”当然,聂新翰心里还是很羡慕温子初。毕竟作为一个男子,谁都有仗剑走天涯的梦想。
虽然温子初的这个形式,有些不一样。但至少,他却是是走了很多地方的。不过他更加明白,子初走能够如此潇洒的走这么多的地方。是什么原因,这也是他不希望换取的。
听到他的话,温子初愣了一下。反应过来,笑意冉冉的看着他。“怎么一段时间不见,说话都变得有大道理了?”
虽然知道他这话,并不是在夸奖自己。不过聂新翰还是非常大度的,认为他是在隐晦的夸奖自己!“我可是在翰林院工作的人!怎么可能讲不出一点大道理!”
看到新翰那傲娇的样子,温子初只觉得他现在和小师妹得意的时候特别的相似。无声的笑了笑,没有打击他的积极性。
“话说,你真的没有一个看的上的吗?”聂新翰有些不死心,目光灼灼的落在他的身上。好似在期盼他,再仔细考虑一番。
温子初看到他那目光,很是无奈的摇头。“别在纠结这事了!”
见他根本不回答自己的话,聂新翰也只能撇了撇嘴没有再多说了。不过心里却已经在计划,回去让娘前给子初物色。
反正他现在已经知道,子初这次要在京都呆上一段时间。不会再像以前那般,急忙忙就走了。
所以这次,聂新翰准备让娘亲亲自自动。只希望,能够有好结果。
傅清浅和曲苒一起赏了大半边的花,就看见不少的姑娘公子开始动笔了。到把目光转移到了这边,心中也有些蠢蠢欲动了。
毕竟她心中可是惦记着那株娇兰的,很是想要把它给带回家去。
不过在这之前,傅清浅觉得自己还是先试探一下敌情比较好。毕竟让她作诗,她肯定是比不上这些姑娘们的。这一点,她还是非常有自知之明的。
至于“借鉴”一下他们不知道的人的,傅清浅到没有拿定主意。毕竟曲苒可是说过,这种得到名词的人。日后会经常被点名要求作诗作画的,虽然她有很多备用的。
但是谁也不能够确保,下次要求做的诗自己就能够找到合适的。所以保险起见,傅清浅还是决定画画。
至少她的画技,不会太丢人。而且今日的主题又是这花宴,她还可以投机取巧一下。
她可是记得,有个经典的桥段便是画上的花太过逼真引来了蝴蝶。虽然她不能够靠画技引来蝴蝶,但她可以通过其他的东西把蝴蝶引过来啊!
至于下一次别人再刁难或者想看的话,自己还可以说是偶然的缘故。所以思量了一番,傅清浅最后决定作画。
哪怕心里已经有了决定了,但却并不着急。现在了解敌情,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其他人在写诗作画的时候,是不会给别人看见的。毕竟要防止被人看见了,有意投假票。
不过当他们的作品完成之后,就会交给复杂的人做登记。然后再拿到亭子里面,进行展览。
时间还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