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你征服谁了?”采萱凶神恶煞地跑了出来盯着张寒越问道,仿佛张寒越只要一说谎话她马上就会将张寒越一口吃了一样。
“额……不是,我的意思是说我终于成功地给她把伤给治好了。”张寒越陪着笑说道。
“这还差不多……”
“姐姐好凶哎!”刚才一直没有说话的秀雅现在凑到张寒越的耳边低声说道。
“对啊!秀秀,你不会也变成这个样子吧?”张寒越调笑似的看着秀雅问道。
“才不会呢……秀雅不是夫君身边最贴心的小棉袄吗?”秀雅答道。
“哈哈,是的是的!”张寒越一下子也被秀雅给逗乐了。
就在这个时候,正在地上躺着个的一个武士忽然像弹簧一样弹了起来!
只见这个人的打扮是典型的倭国武士,他穿着铠甲,手上拿着怪里怪气的兵器,最显眼的还是这些武士头上的盔甲,就像是那种自制的歪七歪八的薯片一样。虽然身上的盔甲已经是破烂不堪,但是依稀还能够辨认出这是一间盔甲。
只听见“刷!”的一声,这个武士的手上变多了一把不知道哪里开的刀,整个人摇摇晃晃地,朝着张寒越直接冲了过去,不由分说刷!的就是一刀。
“私は神聖な女王、死にたいと敢ている!(竟然敢侵犯我神圣的女王,找死!)”
张寒越心中一惊,暗骂了一句,一个闪身,直接就避开了武士的袭击。
这个武士见到张寒越躲过了自己的攻击,整个人忽然就变成了一直暴怒的狮子,不由分说顺手直接抓住了一旁毫无防备的秀雅。
张寒越心中一惊,怒火不可遏制地燃烧了起来。他的眼镜瞪着那个武士,好像在他的眼里那个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武士就已经是一个死人了。人有些微微颤颤的,转身的脚步踩到地上的那一刹那,地面传来的震撼让那个武士有点害怕,张寒越的目光像鹰眼一样盯着他,目光接触的一刹那,武士看见了那精明的眼睑下发出的两道精光。
“夫……夫君,救救我……”秀雅的声音有些颤抖,惹人怜爱。
“找死!”张寒越大吼一声,暗自运用真气,玉佩里的真气缓缓流入张寒越的身体里,张寒越瞬间觉得自己的身体里充满了力量。
“找死!”只见张寒越像一座大山一样巍峨不动,只是抬起一只手,倏地,一束看不见的能量汇聚而成的能量剑直接气势汹汹地朝着武士飞过去。
只听见“碰!”的一声,武士瞬间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击中了一样,狠狠地向后倒去。
“啊……”秀雅惊呼一声,直接向后倒去,恰好倒在了采萱的怀里。
“啊!你这个是自找苦吃!”张寒越怒吼一声,一跃而起,朝着武士冲了过去。
见到地上的武士,张寒越冷笑一声,伸出一只手,作势就要狠狠地将面前的这个敢侵犯自己的男人给捏成肉酱。
“ないでください!(不要!)”还躺在地上的千穗美希这时忽然挣扎着站了起来,有些艰难地走了过来,朝着张寒越叫道。
张寒越充耳不闻,伸出被真气充满的双手,作势就要结束这个挑战自己底线的人的生命。
“ないでください!(不要!)”千穗美希一把抓住张寒越的手臂,有些焦急地大喊。
张寒越想起自己来倭国的目的,心中有些软了,只见张寒越犹豫了一下,扭过头看了看身旁的千穗美希。
千穗美希身上依旧穿着那件破破烂烂但任然能看得出来的曾经的高贵的盔甲,唯一不同的是,还留存这张寒越刚才替她疗伤的时候的痕迹,之前缓缓流下来的鲜血现在早已不见了踪迹,但是,她的脸上还带着一丝高傲,双眼正对着张寒越的上方,根本就没有用正眼瞧张寒越。言语之中带着强烈的带着让人不舒服的高贵气息,这种语气和眼神,让张寒越瞬间想起了自己以前进宫的时候乾隆看自己的那种眼神,不屑之中带着一种不可一世的高傲,最终还不是被自己带了一个绿帽子?
想到这里,张寒越冷笑一声,心忖道:“我本想放你一马,但是你似乎看不上我啊,那我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低头!”这个侍卫当然不知道张寒越在说什么,只是满脸狰狞死死盯着张寒越,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那么张寒越可能早就已经死了千百次了。
“ちぇっ……あなたはこの下をどけて煮えたぎっ(呸……你这个下等人,滚开)”武士身上的武士刀早就已经被张寒越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武士的唾沫星子差点就吐到了张寒越的身上。
这样是搁在以前,张寒越早就一个真气刀飞过去了。
“彩蝶!彩蝶!过来!这家伙说什么?”张寒越一个狮吼问道。
“啊?来了来了。”彩蝶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一样出现在张寒越的面前。
“这家伙在说什么?”见到彩蝶,张寒越的目光稍微缓和了一些,但依旧是阴沉得吓人。
“夫,夫君,真的要说吗?”彩蝶有些犹豫地说道。
“说!”张寒越一锤定音。
“他,他说:‘奴隶,走开……’”彩蝶小心翼翼地说道,生怕一下子将张寒越给惹毛了。
“什么?哼哼,好,非常好,日出之国的勇士是吧?那我就让你做一回勇士!”张寒越一声大吼,此时,真气早就已经融入了张寒越的喉咙,使得张寒越拥有了当年当年张飞在长坂坡喝死敌人的气势。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