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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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心如止水、像个陌生人一样回看自己走过的这一路,却绝对无意再体会一遭。

那种每天疲于为生计奔波,闲下来却发现自己.其实一无所有的感觉,实在太糟。

明天会更好?这种东西他都早就不信了。

见识了太多所谓的潜规则,太多次几乎没有掩饰的拒绝,太多丑恶的嘴脸。陆成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在这方面单纯的近乎白痴的他了。

黑暗让他几乎不再相信阳光了。或者说他几乎确信阳光就算存在,也绝对..不会是不属于他的。

他本能地拒绝朋友,拒绝交往。因为他知道朋友,总是会离去的。

但是这样的人生太过于寂寞。

所有的人都说只有爱人是可以长久陪伴的人,所以他相亲,交往,把所有自己能够给的都给了那个女人。无所谓爱恨,他只是想有一个人,可以长久地陪伴着自己。

或许这样的初衷对于女人来说太过于不公,所以她选择离开;又或许他只是眼瞎地找上了一个爱慕虚荣的女人。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这验证了这条路走不通。

果然还是一个人比较好嘛?。

那么他现在又回到了“躺在别人床上”这个□□。

他还要走上原来的那条路吗?

反正也不打算找个爱人,反正也打算一个人过一辈子了。那所谓的自尊又有什么意义?那不是做给别人看的吗?自己总不会嫌弃自己的吧?

在陆成想这些东西的时候,那个男人已经利落的洗完了澡,正迈着悠闲地步伐匀速向卧室走来。

所以当他回过神来时,他已经被戏谑地盯着看了好一会儿了。

这男的是谁啊?这是陆成见到肖厉的第一反应。

恰到好处的胸肌。若隐若现的人鱼线。姣好的身材和比起他这种典型的小白脸、帅的十分有男人味的脸。

陆成第二反应就是嫉妒。嫉妒这个男人身上散发的不可忽视的男人味儿。

第□□应是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进来的,不该是个肥胖的秃头嘛?

有件事情陆成不知道。其实上辈子他最开始也是被送给肖厉的。可是他那个时候的现在中的药药性还没有过,睡得跟只死猪一样,而尊贵如肖少自然是没有奸?尸的兴致的。上辈子的肖少看到他昏睡着,一眼就看穿了里面的门道,头也不回的走了。

走了其实应该算是陆成的幸运,但重点是,他,没,关,门。然后无巧不成书地那个姓陈的煤老板走错了房间。。综上所述,上辈子的陆成是真.倒霉。

不知道他知道这个真相会不会想咬肖少一口,然后晃着他的肩膀质问为什么不遵循“随手关门”的美德。额,估计他知道了也没有那个胆子。扯远了,让我们言归正传。

帝都肖少。肖家历史上最年轻,也是最铁血的家主。这些都是肖厉头顶的固有光环。有了那些的光环,自然地,他到哪里都少不了想要讨好他的人。

不过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把直接人送到他床上,说里面没有肖正祥的手笔他都不信。不过说来这也是他第一次遇到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想事情的猎物。连他靠近了都不知道,这都几分钟了啊,表情还挺丰富,乍一瞅还挺新鲜。

那小家伙在想什么?想我是谁?想怎么讨好我?肖厉有些好笑的想。

不对啊,那个表情看起来好忧伤的样子。用得着把脸都皱成一团吗?这是不想吗?那为什么要来呢?

这还是他第一次有人能把脸皱成那个样子。比起随处可见的讨好出现的笑脸,这张皱巴巴的脸..额、也是情趣的一种?

不过这小家伙长得倒是真的合他心意。

纤细但是不女气的身体,让人有征服的快感。精致的脸蛋带着些酒后的酡红,显得更加诱人。那笔直的大长腿缠在腰上那滋味一定很爽。皮肤看着就很嫩,摸起来一定很滑。

啧啧。

“谁派你来的?”这么有眼色,值得奖励。

陆成一脸茫然。

这倒不是装的。他两辈子也不知道究竟是谁把他弄到这张床上的。只是隐约猜测手段是在给他的那杯酒里下了药。能做到这点,并且在这之后把他弄到这儿并且毫不突兀的人,大约和那个酒吧脱不了干系?可是具体是谁,有什么目的。他的确一无所知。

“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就爬我的床?”肖厉看出了陆成的茫然,由上而下俯视着陆成,把他整个人像是审视货物一样扫视了一遍,这才有些戏谑的再次开了口。

“我.....我来魔都玩,在酒吧,被灌了一杯酒,醒来就在这了。”陆成好似终于找回了语言能力,脆生生地开了口。

他说不定会放我走?

陆成虽然是个没有节操的老男人,但是对被人上是真的没有兴趣啊。

不过说起来他还真就不知道肖厉的名字和身份。截至目前,他对他的认知也就停留在姓肖,这还因为刚才听到有人在说肖少后然后他就进来,合情推理罢了。

想也知道,他们两个根本就是一个世界的人。今天之前的他们,就像两条根本不在一个维度的直线,根本没有相交的可能。

“肖厉。”看着小人儿眼中的疑问,鬼使神差的就说出来自己的名字,或许是因为今夜色太过醉人?

能够提起他兴致的可口的美味,放着不吃,可不是他的风格。再跟他说下去可就真要成柳下惠了。“我叫肖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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