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径直向华生走去。

乔安娜在他的身后喊道:“嘿!要不要打个赌?”

“你不会比我更快找到凶手的。”夏洛克头也没回。

“所以才需要打赌。”乔安娜说道。但她没有得到回应,夏洛克已经和他的华生走到了一去。

乔安娜摘下口罩,她准备要走的时候,法医刚好把坦森的尸体从房间里搬运出来。他们没有给坦森盖上布头,青白色的尸体就这么在担架上,从乔安娜的身边经过。

乔安娜摇摇头,她绕过担架,也下楼去了。

“你必须要承认,她还是有点帮助的,至少足够冷静。”法医一边填写报告,一边对雷斯垂德说道。

“但她连尸体都没有检查过,我很难相信她会有什么进展。”雷斯垂德皱着眉头。他的手机响了一下,打开看的时候,是乔安娜发送的照片到了。

搬运尸体的担架下楼之前,他们再看了一眼——可怜的坦森先生只剩下一只眼睛看着楼梯口的方向,他像是在挽留什么,让人有些心寒。

乔安娜回到自己位于贝克街的公寓。之后的一整个下午,她幸运的接待了两个上门提出委托的客人。

——其中一个是要调查自己的妻子,猜疑她是否背叛。另一个总觉得有人要害死他,心惊胆战的请求帮助。

乔安娜建议其中一个到隔壁去咨询一下心理医生。

她留下了那个入认为有人要害他的,把大门关上,仔细的询问其了相关的细节,最后接受了委托任务。

过了吃饭时间,汉尼拔医生在楼下敲了敲门。乔安娜正在整理文件,听到声音,就下楼去开门。

“晚上好。”她一拍手,有些懊恼的说:“真是抱歉,我是不是忘记把咖啡杯还给你了!”

“这没有什么,我想敲门你或许会听到,能先进来吗?”

乔安娜让出了门。“我真的该换一下电铃的声音,这样我总是不太习惯。”她带着汉尼拔到二楼的客厅,此时楼梯已经用毯子铺上了,走在上面几乎没有声音。房间所有的装潢都是北欧极简的风格,冷冰冰的不像是女孩子的房子,但品味并不算太糟糕。“这次我的房子都整理好了,要来一杯红酒吗?”

乔安娜走在前面,很客气的介绍着。

汉尼拔跟着乔安娜走上了楼梯,他看到客厅里拜访了几张乔安娜的照片,但都是最近的,早几年的几乎没有,唯一一张是一个男人抱着个小女孩。照片里的乔安娜扎着双马尾,不超过五岁。

乔安娜从酒柜里取出一瓶红酒和一对酒杯。在她回来之前,汉尼拔收回了打量房间的视线。

“品味不错。我今天接待了一位客人,他说是需要心理咨询的···”

乔安娜给高脚杯里倒上红酒。“难道你还没有开始营业?我当时只想到可以把他介绍给你了,如果打扰到你的话,我就觉得太抱歉了。”

看她承认了介绍客户的行为,汉尼拔随口问道:“你的收入水平足以支付这里的房租了吗?恕我冒昧,一个女孩子单独在这里居住,是否有些危险呢?”

“这里可是全伦敦最安全的地方了!”乔安娜看看窗外,从前天开始,有一组监控就全天对着她的房子了。“况且我也不用支付房租,这是我父亲送给我的财产,生日礼物什么的,算是他表达情感的方式吧。”

“你有个很爱你的父亲。”

“谢谢。”

乔安娜对汉尼拔举杯。她很高兴第二次见面的时候,心理医生似乎暂时放弃要杀她的打算了,或许这是处于她有个有权有势的父亲,但这确实是一件好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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