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力地点点头,回头看了唐栾一眼。唐栾更搞笑,脸上黑一块白一块地像是被火熏过,没好气地抽着嘴角凑近独木棺就念了一句什么东西,我就看到一股黑气被吸进他手里的小瓷瓶中。
回头看到我在看他,他立马没好气地撇撇嘴:“快点走,真受不了,等那股气味小三我们就走不掉了。”
石门的机关就在石门的图案中,唐栾稍微捣鼓了下就把门给打开了。外面居然挤满了带着骷髅面具的鬼物,全都跟木头桩子一般幽幽地朝石室里望着。
江慕尧看了唐栾一眼,唐栾立马没好气地在前面开路,江慕尧一手扣紧我的腰。另一只手抓住周怀瑾的肩膀,急急跟在了唐栾身后。
我们很快就回到了有盗洞的外室,江慕尧喘着气,背过身去抬手擦了下眼角。
心口一紧,我赶紧上前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腰。
他的身子微微一颤,沙哑着叫了我一声:“哎,你让我怎么办,好好的一出戏。我再也演不下去了。”
“我就知道在山包上你是故意骗我的。”我又心酸又心疼,更多的却是高兴。
“伊伊,这处戏我们还是得演下去。”他镇定下来,转过来很认真地跟我解释。
原来是之前在煤矿和精神病院的事情让他起了疑心。虽然江胤涛他们给我看的画面听的言语几乎都属实,可江慕尧觉得显然是有人在故意制造混乱,目的就是为了让我疏远他。他猜不透背后主使有什么目的,若说是周叔为了让我跟周怀瑾在一起做的手段。似乎又太牵强。
不管怎样,画溟都是参与其中的一份子。
所以他故意在画溟面前演了那么一出戏,之所以不提前跟我说,是怕我演技不够。只有我真的伤心了,画溟才会相信,背后的主使才会相信。所以江慕尧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在将计就计。
说罢,他突然抬手要揭下我的口罩,我下意识地躲开了。
他叹了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