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道高大的身影,苏浅心里暖了一下好像是许多年前她爸爸曾经为她等门似的。

苏浅跳下了车,轻快的走着,没有回头黑色的发好像是在她背后跳动的音符似的,敲击着他的心他爱的女孩本来就应该是这么快乐的,她那么的小心冀冀,那么的紧张原来只是他给的爱不是她要的那种,明白之后他也变得轻松起来,得到她的身体就算不用这一年之约他也有一百种办法以,可是那都不是他想要的,他要的是她的心回到二十岁,回到她刚刚看到他的那一刻,因到那最初的最简单的爱……

他喜欢她贴着他的胸口,长长的睫毛扫过他心跳的位置时,带来的温柔与感动。

真的很抱歉,我的女孩我给的爱太过沉重了,霍敬尧的眼眶慢慢的湿润起来,今天晚上她非常真诚的把她心里的话告诉了他,其实这就代表她已经放下了许多过去的痛苦了,希望她晚上有一个好梦吧。

原来他也会走错,而且走了那么远,或许是真的困进了感情的旋涡里,否则他不会执迷了这么久的,给她自由并不是失去她,但是那些碍眼的东西他要一一的清理干净才行。

叶翼?凭空出现的一个珠宝商人?眼底的温柔渐渐的被嗜血的狠戾所代替。

进了小院关上了门,张衍霖小声的问着:“浅浅,他为难你了没有?”刚刚接到张昀的电话时,他吓了一跳以为霍敬尧又干出什么事情了,不过竟然主动送了回来真的是让他松了一口气。

“没有,他没有为难我……”苏浅的酒意已经褪去,她想她好像没有看错,当她下车时他抚过她的发眼睛里温柔得映出了满天的星光,他真的放手了,而且一点点条件也没有再提起,就这样的放开了她。

“那就好,你赶紧去休息吧,我上楼去一会儿陶陶该起来喝奶了。”张衍霖俨然一副标准奶爸的样子,急急的又往楼上走去。

苏浅站在院子里的那颗芭蕉树下,嘴角带着笑这样的夜晚真的很好。

并不是人人都可以在这样的春夜里安然入睡的,送完苏浅霍敬尧直接回到了办公室里,他现在已经很少回霍家了,他办公室里的本来就配套着一个休息的地方,洗了个澡出来给岑允风打了个电话。

“你选女人是什么品味?还到那个找男人玩,怎么你满足不了她吗?”霍敬尧的声音有些发冷,带着警告的意味,这个张昀最好是自觉的离苏浅远一点,那种地方竟然也敢去简直是在挑战男人的底限了。

“你要不要试试?”一个男人某方面的能力被置疑那是相当伤自尊的,更何况今天岑允风的心情真的不太好,所以说的话更冲了。

“我试你,你确定你受得了?”霍敬尧的冷笑从电波里传出来时,在黑暗之间格外的令人发怵。

岑允风烦燥的抓了抓头发,刚刚洗过澡身上却是她留下的,看得见的是亲密过的痕迹,看不见的是她的气味,现在的张昀他真的管不住了,跟只小野猫似的。

“我会让她注意的……”霍敬尧的警告不是开玩笑,今天晚上她带着苏浅去那种地方本来就不应该,站在任何一个男人的立场都不会同意的,更何况是霍敬尧那样狂妄的男人呢?

“注意有什么用,离我的女人远远的。”霍敬尧都不用暗示,直接摆明了车马的告诉岑允风。

你的女人你控制不了,就来弄我的女人,有本事你让苏浅跟张昀绝交呀,岑允风的心里的鄙夷的嘴上却不多说,可有可无的哼了一声。

“如果你管不住张昀那我让人去跟她沟通一下嗯?”似乎察觉到了岑允风的不情不愿,霍敬尧淡淡的说着。

“不要碰她。”霍敬尧说的让人跟她沟通一下肯定就不是说说这么简单了,所以岑允风没有退让的说着。

“那你就管着她,还有叶翼这个人有点可疑,我觉得岑二的失踪跟他肯定是有脱不开的关系的。”那个叶翼身上总是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息,在他莫名出现在这座城市之后,便发生了许多事情,不会只是巧合的。

“叶翼?”这个名字并不熟,陌生得很,岑允风在脑海中迅速的搜索了一遍却找不到关于这个人的任何讯息。

“是个珠宝商人。”现在可以知道的只有他这个身份,但是霍敬尧肯定这只是叶翼的保护色,这个男人敢动苏浅的脑筋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你不觉得奇怪吗?在他出现之后言真被保释了,岑二失踪了,而他开始盯上了苏浅。”这些事情显而易见都是针对着霍家跟岑家而来的。

“那还不简单,今年的精英年会就在游艇上举行就好了,反正正好开个泳装派对好好玩玩……”黑家的后人每一个都会有六根脚趾头,如果收到邀请函这个叶翼不来的话那就真的可疑了。

“你安排吧。”他手上的事情还太多,但是这是最直接最简单的办法了,当然还有更直接的就是把叶翼打昏了脱下鞋袜好好看一看就知道了,但只怕会打草惊蛇。

天色大亮时,苏浅还在睡觉,苏鱼却已经醒了,因为小陶陶早早就睁开了眼睛。

“昨天浅浅很晚才回来,你睡得香我就没有吵你了。”张衍霖看着沐浴在晨光中的苏鱼,生完孩子之后她比以前更丰膄了一点,汤汤水水的调理气色也好了许多,绽放着以前没有的美丽,她拿着梳子梳着长发时背影都能让他看呆掉,幸福感觉总是会在有她的时候慢慢的从心底升起,特别是他现在手上抱着陶陶这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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