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哲宁一夜之间就站在了风口浪尖，名声臭到了极点。
“那群家伙！要是让我知道是谁在背后嚼舌根，我非把他的舌头拔下来不可。”苏珊被这些流言气得发抖。
“算了。也没什么好说的。”张哲宁垂下了眼帘，一脸淡漠，“过程并不重要，但确实是我害得易子瑜不得不提前回去的。这种事怎么说也没用。”
“那怎么办？就让他们这么传吗？你知不知道现在大家都是怎么看你的！”
“病毒？传染体？还是其他？”张哲宁笑了一声，“就当是报应吧。到底是我不对。”
“你……”苏珊指着他，气得半死。
“行了，想这么多干嘛。学校都不打算帮我澄清了，校长被首都星那边给骂了一顿，现在看我是吹胡子瞪眼的，老师也保持了沉默。这件事确实是我不对，学校没有直接给我处分已经算好的了。”张哲宁耸了耸肩，“那流言只不过是夸大了一点，但至少没把全部事实披露出来。要是我反驳，那才是灾难呢。”
苏珊有一点点被张哲宁说服，但还是担心地问了一句：“那你怎么办？”
“我现在离毕业也只剩两年了，有什么关系。”张哲宁全然不在乎，看苏珊的脸色不太好，又加了一句，“等他们传够了就不会再传了。两年里总会有其他事情吸引大家注意的。谁一直盯着我啊。”
苏珊这才有了一点笑模样。
还真是单纯啊……张哲宁看着苏珊的笑脸感慨道，不过有些事自己清楚就行，没必要说出来让人担心。张哲宁不声不响地搜索着学校论坛，无声地叹了口气，就算这件事平息下来，这脚踏n条船的标签他也得背两年或者更久了。
流言就像是泼出去的水，哪里收得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