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狗吠的声音重新在我脑袋里回响,我这才惊讶的抬起头,睁开眼睛看了一下,一道道前进的黑影在我眼前消失,朝着黑暗的深渊前进,我喘息着站起来。这件诡异的事来的太突然了,来的毫无声息,但是又结束的这么快与突然。
我感觉鼻子上一股热流流下来,我抹了一下,居然是血,我看了一眼其他人,他们也从惊讶中清醒过来,但是很奇怪,他们脸上除了奇怪之外,居然什么事都没有。
只有我鼻子流血了吗?我有些诧异,就连彪子都没事。他只有一些头疼罢了,难道我的身子就这么弱吗?
王红骂了一句“娘皮的,真是见鬼了。”
我抹掉鼻子上的血,问:“咋?怕了?”
王红听着,就有些不高兴对我说:“就是天兵天将下来老子一枪就崩了他,我能怕鬼吗?”
王红的话刚说完,他的脚下就传来了一声巨响,一个厚重的东西从峡谷上掉下来,吓的所有人都是一脸发绿。
王红咽了口唾沫。打着手电看着地上的东西,嘴里嘟囔着,“我开玩笑的,真的是开玩笑的。”
借着手电的光,我看到了地上掉下来的东西居然是个人,但是已经摔成了肉饼,而这个时候,前面的峡谷居然一个个黑影接二连三的掉下来,所有人都靠着石壁,免得被误伤。
“一个,两个,五个!”我数着,看着。直到第六个掉下来,过了一刻钟我才确定后面没有了。
我小心翼翼的走到尸体边上,王红挤过来,打着手电,看着地上的尸体,全部都是精壮的人,身上还有枪跟弹药。
“是老鬼的人,这个人我认识。”
王红说的惊讶,我听着也惊讶。
阎六看着尸体,捏了一些独尾巴胡子,嘴里嘀咕着“怎么死在这了?还死这么多?上面发生了什么事?”
我看着也觉得奇怪,阿贵踢了一脚尸体,问我:“大仙,你给算算,这些短命鬼咋死的?”
我看着这些尸体,身上没有任何伤。但是脸上却留下了惊恐的状态,说明他们死前一定是撞邪了,他们衣衫不整,双手在撕扯衣服,难道衣服里有鬼?
我想着,随而去解开死人的衣服,我使劲一拽,将这个人外面的衣服给拽开了,所有人一看,都惊呆了。
我看着这个死人肚子上居然在鼓动。里面像是有东西一样,就像是死物死了很久,肚子里面已经生蛆之后,蛆虫在里面钻来钻去,但是还没有钻破肚皮的那种情况。
王红朝着肚子打了几枪,打出一个血窟窿来,猛然从血窟窿里面钻出来一条黑漆漆的东西,这东西一钻出来,就朝着雪地里拱,王红跟阎六眼疾手快,砰砰砰几枪就给这黑乎乎发臭的东西打爆了,喷出一地的血浆。
王红一看那东西,就咋呼的喊道:“这是什么东西?黑鱼?”
彪子吓的脸色苍白对我说:“哎哟妈呀,胡哥,这是黑鱼吗?是能吃人的黑鱼啊,是黑鱼精吗?”
黑鱼精倒是不至于,我看着地上还在蠕动的东西,像是一种鱼,跟黑鱼很像,但是绝对不是黑鱼,比黑鱼细,身上也有斑纹,像黑鱼没错,但是比黑鱼凶残,他们的牙齿外露,有两只鱼鳍在脖子下面,能够快速的爬动,速度极快,我猜想一定是老虎斑了。
胡半仙爷爷的笔记上记载过,这种鱼有肺,有牙,叫“老虎斑”,在旱季河流水量减少时就生活在一个个孤立的小水坑中,到水面上来呼吸空气,利用它那分布着许多血管的单个的肺进行呼吸。
不过,这种鱼还不能离开水面生活。这种鱼在旱季河流干枯时,可以钻进泥中,用分泌的黏液抱裹自己,免遭灭顶之灾。帅匠每巴。
就这样,老虎斑在自己的黏液中半死亡几个月,甚乃于好几年。待河水再来,他再重获新生。
这种鱼的头上有一根骨头特别硬,而且藏着剧毒,我看着王红想把那条老虎斑个捞起来,就冷不丁的骂道:“你他娘的嫌命长?这东西有毒。”
所有人听了,都躲的远远的,王红瞪了一眼,骂道:“你他娘的不早说,要是老子死了,老干娘可得伤心嘞,你这个不孝子。”说完王红就嘟囔起来:“老鬼不知道在青龙山遇到了什么?折了这么多人。”
阎六推了王红一把显然不想王红多说关于老鬼的事,他小声的说了一句“管他呢,找到了去问问。”
我也没问,不关心这两瘪犊子跟那个老满洲的事,我是来救人的,先把哪些学生给救出去再说。
我们绕过尸体,继续前进,快速的通过一百多米长的峡谷,虽然峡谷的路都是石头,但是我们轻装简行,走的还是比较快的,一出峡谷,我们感觉视野一片开阔,虽然眼前就是玄天岭,但是却因为玄天岭比较高所以容易看见,但是其实离我们还有一段距离。
我回头看了一眼,感觉自己身处在一个腹地之中一样,这个时候又传来了一声炮响,大地都在颤抖,声音就是从玄天岭传出来的。
我听着声,就知道有人在炸山了,山石抖了一阵,王红骂道:“狗日的,真的当是来开矿啊!”
我跟阿贵小声的说:“待会遇到人了,别多说,看我眼神。”
阿贵点了点头,他话本来就不多,而且又在这个地方,所以就更加沉默寡言了。
阿贵以前对我是一种敌对跟鄙视的态度,但是自从我救了他一回,加上六哥让他听我的话之后,他对就跟雷六一样恭敬,
玄天岭的道路像是一个龟背,坡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