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敏感的时间点,上面的老头子们可眼睁睁的里的钱和一直与自己联系着的西罗诺夫和费多罗夫两个人呢,老头子们可是担心,万一惹得自己不开心,自己直接让西罗诺夫他们开着军舰和飞机回去,将一次军事演习为目的的军火买卖变成了一次真正的军事演习,他们俄罗斯远东太平洋舰队演习的费用和装备的维护费用还是自己出的,那老头子们可就欲哭无泪了。
就这个时候,莫说自己打的是韩国驻华大使的儿子,就算是自己打的是韩国驻华大使的儿子的爹,上面的老头子们也得老老实实教训一顿小棒子,他们可不想煮熟的鸭子又飞了。张岚在好笑的同时又一阵温暖,悄悄的握了握这小丫头的手:这丫头在不知道这些情况的时候还这么力挺自己,自己心中记住了这丫头的这份情意。
“哦,翻译是?韩国驻华大使的儿子是?”张岚拉了拉几乎忍不住要冲上去揍这猪头的小囡囡的胳膊:就你这小胳膊小腿的能把这家伙打疼了?要打就要来点狠的,要让这混蛋东西一辈子都忘不掉!好笑之余又有点淡淡的感感动,如果中国所有的人教育后代都如同胡哥教育小囡囡这样,谁还敢欺负咱们中国人?当官的都有这份骨气,那个外国人还敢在中国的土地上装逼?淡淡的到,“你是哪国人?看你这熟练的普通话,一个外国人说的这么流利,不简单啊。”
话间,张岚已经悄然取出了自己一直随身携带的折叠伞兵刀。
“我马上就可以取得大韩民国的国民资格了。从此之后我就是一名高贵的大韩民国的国民。”这家伙点点头,一脸傲然道。
好像是能够取得棒子的国籍是一件***多么了不起的事情。
“也就是说你现在还是中国人是?”张岚点点头,心中却一阵愤恨:我日啊,最近自己是流年不利还是怎么着?怎么老是遇到这样的中华民族的败类?先是德国大众集团来和自己谈判时的那个灰孙子,现在是这个宁愿给小棒子当狗的混账玩意儿!妈了个巴子的,现在连一个小棒子都敢牛逼到中国人的头上来了?
这年头,怎么汉奸的数量出的比当年抗战时期的还要多?虽然说人口基数大了,可也不应该这样?张岚一阵郁闷:妈的,小爷我最恨的就是这些***吃着中国人的饭,却给别人当狗的混账畜生!喜欢好好的人不当,去当畜生是?很好,很好!
“中国人?”这狗译嗤之以鼻,“我从来都认为我是中国人,我一直都认为我是……啊……救命啊……”
“你不认为你是中国人是?”张岚点点头,虽然一脸的笑容,那笑容却冷的如同寒冬腊月里从西伯利亚刮来的寒风,冰冷刺骨,“我一直都认为我是中国人,知道吗,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吃着中国人的粮食,却给外国人当狗的狗汉奸!”
“张岚哥哥,”看着忽然倒地的这狗翻译,小囡囡噗嗤一笑,总算是出了心头的一口恶气,“这家伙为什么……呃……”
看着在地上不断的嘶吼着的这狗翻译,这家伙腿上那仿佛泉眼一般嗤嗤的冒个不停的血,再看看张岚手中的那把折叠伞兵刀,小丫头有点发傻:张岚哥哥刚才将这家伙捅了一刀?唉,怎么才捅在腿上呢?应该捅在肚子上才对嘛!
“呃,不好意思,”张岚一边将刀伤沾着的些微血渍在这痛的不停的滚来滚去的家伙身上蹭了蹭,然后慢条斯理的将小刀卡在腰上,蹲下身子看着这狗翻译拿已经被血染红了一半的裤子,“真没想到你身上的血这么丰沛,或者可能不小心伤着你的血管了。— 全文字版发 —”
其余围观的人顿时鸦雀无声,只听到一阵倒吸气声,就连那个打人打的正欢的韩国人也停了下来,回头望望倒地是怎么回事。
当那厮看到自己的翻译那正在呼呼的冒血的大腿、那个伤了自己翻译的家伙却仿佛是没事人一般的将捅人的刀子在自己的翻译身上蹭了蹭,慢条斯理的将小刀收起来、熟练的好像经常这么做的样子,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家伙真狠啊,居然敢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对自己动刀子?自己可是外国友人啊,这家伙不怕到时候他们政府找他的麻烦?
“你……你想干什么?”正在考虑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时候,看着一步一步向自己逼近、虽然没有什么动作但却一边冰冷的张岚,这位韩国驻华大使的儿子忍不住的咽了口唾沫,操着一口
汉语,一边哆哆嗦嗦的向后退,一边色厉内荏的向张“我……我可告诉你,我是韩国驻华大使朴舞正的儿子朴正太,你……你要是敢对我怎么样,你……你就是影响中韩邦交,到时候……到时候你们的政府会让你兜不了吃着走!”这厮毕竟是在中国呆了好些年,中国话虽然说的不甚流利,但多多少少的也能够讲一些,正常的对话还是没有太大的问题。
直觉告诉朴正太,眼前这个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的少年,应该很不好惹,身上那看上去似有若无的戾气在提示着自己,这家伙绝对不简单。
“影响中韩邦交是?”这就是那个狗屁韩国驻华大使的儿子?张岚笑了笑,看着眼前这个个子不会超过1公分、弓腰驼背、一脸猥琐的样子如同没有进化好的猴子,呃,说他像是猴子或者应该说是对猴子的侮辱。脸色苍白,不出意外的话这厮绝对是酒色过度的典型,单看这个样子,张岚瞅了这厮半天,也没有瞅不准确这家伙到底是多岁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