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苏醒过来时,浑浑噩噩的脑袋像炸了一般,摸着左右,感觉全是土壤,干枯的土,知道是得救了。
连忙睁开了眼睛,艰难的坐了起来。
抬眼一看,周围全是荒漠,绿色的植物不多,一片片的黄土,远处还有高山,让我闹不清楚,到了哪里。
“不是掉进了水里最后被龙女救了吗?”
我看着周围,龙女不见了踪影,就自己孤身一人,但感觉还是在藏区,应该是龙女把自己从湖里救出来了。
先把自己放在了这里,她去找其他人了。
我揉了揉太阳穴,就也放心了,却又两手一空,鼎不见了,“我操,鼎去哪里了。”
激动的乱看。
没有了。
“龙女拿走了,不应该啊,她拿鼎干什么啊。”
很不解。
但又一想,是不是自己最后时刻,手松了,掉进了湖里啊,那就不好办了,那湖很大,深不见底,可不好找。
但又一想,有龙女在,在深的湖也好办。
一定可以失而复得,反正是都找到手了。
溥仪那里一个,湖里还有一个,加上第九局北京办事处的七个,全都齐全了,还有些期盼,到时九鼎聚及,会是什么一番场景。
此时就也不着急了,笑呵呵的该办的都办了,终于找全了九鼎,就在那稍微活动了活动身体,慢慢的从虚脱的状态下恢复了过来。
还运用起他化自在,去梳理身体,一股热气从丹田而生,让我舒服极了。
就这般一边运行,一边等待龙女。
心情还算不错,大难不死。
可过了三四个小时,依然不见龙女回来,我才着急了,起身眺望,了无人烟,“她去了哪里啊,莫不是直接去找袁先生他们了,那来回得一天的路程啊。”
飞机飞的快,横跨山野,沟壑,简单的很。
人攀爬寻找,就算她是龙,也不是那么简单的,“别不是,还发生了什么意外吧。”
我闹不清楚。
但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死等。
时间一点点的推移,到了傍晚时分,太阳都下山了,依然看不见龙女,我就有了底,“这里面一定有其他事,有可能是龙女得了那头鼍龙的命令,找到鼎就拿走,怕我们不带他们,让我们在去找他们,聚集九鼎。”
但感觉又不对,当初两个鼎,在他们手里,都拱手相送了。
不至于还闹这个。
越想心越乱,就不管了,在地上写了几个字,“我去通麦,如果原路返回,可以去哪里找我。”
怕走散了。
自己步行,向着感觉中,通麦的方向步行而去。
不再死等。
一片片的荒漠,一片片的山峦,走啊走的,虽说不累,却也开始饿了,“这算怎么回事啊。”
憋闷,气氛的直拿地面的石头出气,踢飞了。
也是一个人遇不到,在想,遇到了,又能怎样,语言不通,反正是没想到,会是这个局面。
但皇天不负有心人。
走了约有一个小时,天都快擦黑了。
看到了一个大汉,扛着锄头,从远处山峦上优哉游哉的哼着小曲,向远处而去,应该是附近村子的村民了。
我也不知道,藏区人面种不种地,反正是见到了活人,兴奋的不行,“同志,同志。”连连呼喊跑了过去。
在夕阳下擦黑的夜晚下。
很是扎眼。
他也看到了我,拿着锄头停下了,张望,也向着我这个方向走了走,还呼喊呢,“你是哪来的人啊。”
口音是北方冀中附近的口音。
拉长音。
我笑了,在藏区怎么还遇上了冀中的人,呼喊道:“我是解放军,知道吗?你的家乡已经解放了。”
哈哈笑着跑了过去。
却见到,一身我没见过的衣服,大褂,长衫,布鞋,还竖长鬓,带着一个布条头巾,很有古人的风范。
想着,都说,冀中之地自古多慷慨悲歌之士,莫不是,附庸风雅。
可一个农民也不至于吧。
在看他,身高将近两米,魁梧有力,就笑了,“见到你我就放心了。”还看他锄头上挂着一个葫芦,里面必然是水了。
我咽了咽吐沫。
他眼神中全是好奇,对我的打扮,对我的话语,对我的一切似乎都很好奇,却也拿起葫芦递给我道:“你是从那边来的吧。”
口音依然很奇怪。
我咕咚咕咚喝了,“没错,我掉进那边的大湖里,差点死了,后来被朋友所救,可我朋友却不知去了哪里,多谢了,多谢了。”
葫芦里本就没多少水。
他是下完地回家的,被我全喝了,递了过去。
他咋舌了,“咦!”的一愣道:“你这后生,真会胡说八道,这方圆几百里,一条小溪都没有,怎么可能有大湖哩,你是不是,中了孽障啊。”
还摸我额头。
“什么,方圆几百里,一个湖泊也没有,不可能啊。”
我回头看,一眼望不到头的荒漠,山峦,感觉这时看着,是很不像藏区了,挠了挠头道:“那请问,这是哪里啊,我昏迷了,不知道我朋友给我带到了哪里。”
“这是刘家村,我就刘二。”
高个壮汉,道:“这方圆百里,就我们一个村,你是怎么来的啊,自己跑过来的,还是被人发配了啊。”
对我警惕了。
我更不解了,刘家村,这可说不好,全国上下,说有一百个刘家村,都不为过,叹道:“那个,您知道,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