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舞大概理了理思路,顺了顺这近三年来发生的事情,她发现,这些事情看似都没有什么联系,可仔细一分析,其实之间的关系还是千丝万缕的。
背后的人针对自己的身份,那很大一部分也是因为自己是当初墨染家族的那个婴儿。
那,自己身上到底藏了什么秘密?
得到自己能够得到什么隐秘强大的力量,还是什么。
慕容舞审视自己,除了墨染神功和三寂之外,就是古武,其他也没有特别了,还是说她身体内被封印了什么了不起的东西直到现在都没有人发现?
慕容舞把各种可能都想了一遍,可惜就是没有找到真正能够合理解释一切的原因,慕容舞脸色很是阴沉。
好吧,只要是个人陷入这般境地心情都不会好。
赢地,无忧,竺元,三个地方彼此分隔,千年来,各自为居。
就在众人为了查明幕后黑手的时候,没有人注意到,一直以来的结界封印开始松动了。
赢地,竺元的人都没有注意到连结着两地的结界出现了异常,坚不可摧的结界这个时候摇摇欲坠,只要再有个力量强大的人加以破坏就可以彻底摧毁。
而无忧的人也没有意识到他们一直安居乐业的土地在无声之间默默扩大了。
所有的变化并非真的不可察觉,但如今所有人的视线都被眼前的事情所限制,囷于自己目前的困难,也就没有精力关注其他的事情。
无忧的边界,原本是一片汪洋,一望无际。
这里几乎没有人烟,不过还是有三三两两的住户。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这是千百年来就流行的道理,是经过绝对的实践和检验的,一点都没有错。
不过在这里要吃水需要冒着不小的风险,这片海水,若超过一定的范围,进去再多的人也都回不来了,没有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经历了这么长时间,他们都有了一个界限,最多能到那里,再多就不敢再往前了。
这段时间,这些渔民都有一种十分奇异的感觉,最近出海,收获比之前少太多了,海里的鱼似乎都消失了。
一向的海风也都发生了变化,这让他们十分的不安,没有鱼就没有食物,没有食物人就活不下去了。
“阿爸,我们今天又没有捕到鱼,再这么下去,阿妈和妹妹们就要饿肚子了。”一个少年的声音响起,声音里全是担忧,小小的年纪看上去承担了不少不该他这个年龄承担的责任。
而被他唤阿爸的是一个中年男人,他身披着破旧的蓑衣,一双草鞋也都破着窟窿,眉宇间尽然是愁意。
船在水上摇摇荡荡,水波晃动,也像是人忐忑不定的心一样,无法平静。
过了许久,男人咬了咬牙,像是下了什么要命的决定一样,“再往里进些。”
而他这一句话一出,那少年却被吓到了,“阿爸,再往前就到了禁区了,那里…”
“我们已经半个月没有抓到东西,再这么下去,大家都得饿死,左右都是死,还不如一拼,你阿妈和妹妹都会受不了的。”男人已经做了决定,拿起船桨,准备开始前进。
少年听到中年人这么说也是沉默,确实,他们这里偏远,和正常的城镇不一样,不是说没有东西就可以去城镇里面换取,他们这里什么都要自己动手,若再抓不到,那他们真的要饿死了。
咬了咬牙,眼中露出坚定和视死如归,他看了看禁地的方向,压抑下恐惧,极力想要把脑海中关于那片禁区的传说都抛掉。
突然,他眼睛瞪大,嘴巴也大张,震惊,惊骇,不敢相信!
他失态的伸出手指着禁区,有些结巴的开口,“阿…阿爸,快看!”
男人刚刚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这个时候神经一直都紧绷着,少年突然这么一惊,他也吓了一跳,差一点把手中的浆给扔掉。
他顺着儿子指的方向看了过去,眼睛也惊的圆睁,瞳孔放大。
在那个方向,原本应该同周围一样蔚蓝一望无际,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点土色,虽然还很远,但能看清与海水有着本质的区别,那看上去就像是岛屿,是真正的土地。
两个人都震惊了,他们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似乎不相信自己看到的东西,那里他们虽然没有到过,但平时也都见到过,根本不是现在的样子。
那土色越来越近,速度虽然缓慢,但还是可以发现,而与此同时,他们也发现了,在那土色的周围已经看不到蓝色了,横着一条线,朝着这边挤压过来。
震惊已经不能形容他们此刻的表情了,那是什么?!
他们不知道,但现在的情况已经不容他们继续发愣了,等他们反应过来之后就赶紧划着船往回赶,他们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但联系到最近的鱼群的反常,他们也知道什么东西改变了,在他们看来不是什么好事,一定要回去通知其他的人!
远处,土色的移动缓慢却又坚定,带着无法抵抗的威压,不断向这边压过来。
无忧。
这段时间无疑经历了最大的起落,前段时间四个国的国君同时消失,这造成了不小的混乱,几乎直接毁了他们。
好在后来国君们又都齐齐出现,联合起来又平定了动乱。
但是经历这几次的动荡,各地都出现了不同级别的情况,四位国君处理的也是眼花缭乱,同时他们心中还有着更加要命的事情,那就是凌霄。
不过,现在更加要命的事情来了,魏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