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薇笑着摇头,“不是我骗她,是澹王……哎呀,这是来报信的那个女子忍不我说的,还叫我千万不要告诉舒楠,说这一切全是澹王的主意。 ”
“啊……”绮云震惊,澹王这是什么意思……?
雨薇见绮云这般反应,继续笑道:“我跟你说,来报信的那个女子就是秋溪。”
“秋溪?曾弘喜欢的那个秋溪?”绮云又是一惊。因为曾弘常来清尘园教房漆青习武,时间一长,混得熟了,大家都知道曾弘有一个喜欢的女子名叫秋溪,这个叫秋溪的女子也住在澹王府,是澹王的属下。
绮云看雨薇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心中不由有些好笑,雨薇啊雨薇,虽然你是从犯,想来,舒楠也不会轻易放过你的。这么想着,绮云笑着拍了拍雨薇的肩膀,叹道:“善自珍重。”
雨薇一脸莫名地看着绮云,“什么啊,怎么这么看着我?”
绮云却笑着低下头去继续自己手上的活计,不再开口说话。
这厢,叶舒楠一路快马加鞭赶到了澹王府,顾不上许多,下了马直接就快步走进澹王府的大门,门口的守卫见状连忙上前牵住她的马,几人对视一眼都是莫名,叶姑娘这是什么了?
叶舒楠一路走向司空詹白的房间,如果此时的她还能镇定下来的话,一定会发现她这一路上竟一个王府的下人都没有看到,分明是别人提前吩咐过不准出来了。
到了司空詹白的房门口,叶舒楠想也没想就推门进入,正看到**上躺着的司空詹白,只见他紧闭着双眼,眉头微微蹙着,心中又是一紧,连忙快步走到他的**前。
“司空……”名字还未唤出,就已经被**上的人一把揽住了肩膀,整人就这么靠在了司空詹白的胸膛上。
叶舒楠一惊,这人真的受伤了吗?手臂怎么还这么有力?待一细看,身下那俊朗的男子正一脸笑意地看着自己,一双眼睛神采奕奕的,哪有一点受伤的人该有的样子?当下,心中已经明白了几分,不由伸手一掌狠狠拍在司空詹白的胸口,“你们合起伙儿来骗我,你根本没受伤。”自己还那么担心,一路赶过来,真是笨到家了。
气恼之下,叶舒楠欲挣扎起身,却是被司空詹白的手臂牢牢箍在胸前,“好了,别生气了。不是我,是父亲,我也是刚刚才知道他让秋溪去骗你的。”不过,在得知自己老爹让人去告诉舒儿自己受伤的假消息后,他吩咐府里的所有人在看到舒儿进来后都不要出现。
好吧,他承认他本来是想看看舒儿担心自己的样子,但是此时看到她头上细密的汗珠,握在掌中的手又是这般冰凉,司空詹白心疼了,她一定担心坏了,这么想着,心头却又是涌上一阵温温软软的甜意。
“你……真的生病了?”叶舒楠听到司空詹白的声音有些暗哑,不由伸出手去摸他的额头,感觉到手下不同寻常的热度,出声问道。
司空詹白抬手把遮住叶舒楠眼睛的青丝轻轻拨到她的耳后,唇畔笑容**溺,“是啊,我没有骗你,我是真的生病了,十几年来还是第一次。”不过感觉……并不坏,司空詹白心中暗暗想着。
叶舒楠拉开司空詹白的手臂想要起身,司空詹白却是不肯,只得无奈道:“我找帕子给你擦擦脸。”
“不,不擦。”司空詹白把自己的脑袋埋进叶舒楠柔软的发丝中,那清香的味道直窜到他的心底,不由一阵舒心。
被迫埋首在他胸前的叶舒楠不由地勾起唇角,打趣道:“我们的世子殿下什么时候变成孝子了,还不快松手,被人看到了像什么样子。”说着又欲起身。
谁知司空詹白竟突然吻上了她的唇,唇齿相接,他索取得执拗,叶舒楠也便由着他,自己也想他啊,这段时间每天都觉得时间过得太慢了。
“为什么生病了?”叶舒楠也不再试图挣脱司空詹白的怀抱,司空詹白见状直接把她抱上了**,两人就这么面对面躺着。
“淋雨了。”司空詹白修长的手指捏了一下叶舒楠的鼻子,为了尽快赶回来,拒是雨夜,他也急着赶路,所以,已经十几年没有生过病的他就这么病了。
“傻瓜。”叶舒楠笑着埋首在司空詹白的怀中,眉梢眼角全是甜蜜的幸福。
司空詹白轻抚着她柔软的发丝,轻声问道:“听说你跟司空千融单独幽会了?嗯?”最后一个‘嗯’字可是带了十足的危险的意味。
叶舒楠抬头看着司空詹白的眼睛笑道:“是啊,我还说你为了我愿意助他谋反,还让他许我皇后的位置呢。”
司空詹白也是笑了,却很快又覆上叶舒楠的唇,这次的吻中却带着些惩罚的意味。待到司空詹白退开的时候,伸出拇指抿了一下自己的嘴角,笑道:“味道很不错,葡萄是吗?”
叶舒楠红着脸捏上司空詹白的侧脸,“生病了也这么没正形。”
司空詹白拉下叶舒楠的手,长臂一伸重新把叶舒楠揽入怀中,下巴轻轻摩擦着叶舒楠柔软的青丝,轻声道:“我赶了这么久的路,都还没睡觉呢,陪我睡一会儿吧,有你在我身边我才能安心睡着。”说着就闭上了眼睛。
耳边听着司空詹白疲惫的声音,叶舒楠怎么也不忍心拒绝,罢了,就陪他睡一会儿吧,拒她心里很清楚,醒来之后要面对的是多少人的**眼神。哎,笑得最**的那一个一定是澹王那个老狐狸,自己今天算是被人彻底算计了,真不甘心啊。
耳边听得司空詹白平稳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