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芣苡当时找到银镯子的原型,有人灵魂深处还有一丝微弱的光,对生活、对感情还有一点追求。所以用红楼等手段了一下。艺术源于生活,高于生活,还要有更积极的意义。
沈翠筱和长孙锦闻讯赶来,二话不说抱着宋菁、谈冰先哭。
大丫鬟、小丫鬟也哭,大人、成熟心智坚韧一些的媳妇儿等都忍不住抹泪。
徐溶滟帮萧明超收拾一下,终于凑过来,拿着小说看一遍,不到五千字,一会儿就看完。茫然的看哭的愉快的一伙人,这到底有什么好哭的?
她准备给萧明超看,难道就她一个异类、眼拙?
沈翠筱美人欻的抢回来,好像要将屈贵的生命和五娘一块抢回来,怒气冲冲的说道:“你和佟祥宇是一伙,当然看不见其中的血泪。给你看就是糟蹋,是侮辱。”
周依蓉哭够了,眼睛肿的像桃子,刚杀了人更杀气腾腾:“成天喊什么仁爱苍生、赈济天下苍生,装的像圣母,现在苍生落得这样子却无动于衷,所以你和我们不是一类人。”
谈雪贞冰雪聪明,犀利一次:“她们不是装的,是真圣母;咱的心是肉长的,是凡人。”
长孙锦把小说拿过去,大家边哭边看,都花了,问周芣苡:“这怎么办?”
周芣苡无语,示意谈冰。
谈冰眼睛也红着,情绪更稳定:“自己抄吧。你们府上也买了?”
沈翠筱喊:“那赶紧准备纸笔,我要多抄几分。我哥一早拿回家,我娘和祖母都哭了。”
长孙锦说道:“多抄几分。不知道茜云郡主、明嬑郡主她们有没有,给她们都送一卷。呜呜呜看了他们才知道自己多幸福,真正的苦有多苦。”
沈翠筱催促丫鬟研墨,一边说道:“我以后再也不乱花钱了。虽然穷人很多,但屈贵最让我心痛,呜呜呜。”
美人们又哭成一团。有些事不好多讲,但屈贵那么苦,还将五娘当成心中的女神,五娘的心满意足,真的好感人。比起昨天那些美人争着想做王妃,完全是两个世界。
很快几案笔墨纸砚都准备好,小丫头坐柱子下一边哭一边念,沈翠筱、长孙锦、周依蓉、谈雪贞、洪乐欣等一边哭一边写。这场景比昨儿齐画菊花更壮观。
徐溶滟被训斥一顿,很是不爽,但大概知道状况了。
又几个美人状态稳定,和萧明超凑一块。出这么大事,闺秀同盟会得有点表示?
闺秀同盟会虽然那什么,最终还要看她们。如果真做出几件意义非凡的事,谁还敢乱讲?
苏璃诗和苏世婔坐一旁看好戏,顺便看着周芣苡。她们没干什么好事儿,丫鬟又给她们沏了茶,上几碟点心,愉快的围观。
萧明超和徐溶滟没十分把握,干脆把火逆知叫上,大家本就是盟友。
佛瑞拉公主这会儿也冷静,她可不想和摩罗王子一样被扒光扔出去。瓦伦王子一直不吭声,忧郁的眼睛不时看小郡主,再看其他人,看火逆知。
火逆知身为火氏三公子,很快帮萧明超等美人拿定主意。说穿了这又不是多大的事。一个贱民一个卑贱的故事罢了,随便忽悠两下,关键看怎么控制,怎么操作。
萧明超、徐溶滟、又来了李书嫤和庆王府一个庶女赵明瑶,一共二十来个,重整旗鼓。
萧明超看沈翠筱等还在抄,先问周芣苡:“你准备怎么做?”
周芣苡大眼睛看她一眼,琢磨着什么好主意。
项龙蹲郡主旁边应道:“这是小说。莫非萧小姐准备来一场圣母式书穿?”
萧明超双瞳剪水,剪出一片凌乱。小说就是故事,讲故事,周依蓉她们还哭个屁。不过她不笨,这肯定在讲同州的事,同州的事啊。
赵明瑶是个大美人,锥子脸蛇精似得,还没明白状况,乱入:“书穿什么意思?”
小丫头边哭边骂:“就是我现在特想跑到书里将莫怀仁千刀万剐,将佟祥宇打成一坨翔!”
赵明瑶了然:“就是如果现在台上在演戏,恨不能将戏台砸了。”
周芣苡送上大拇指,理解太对了,这姑娘心还没黑透。
萧明超回过神,继续执着的问周芣苡:“同州矿工暴动,那个说明像这样的矿工还有,郡主不准备为他们做点什么吗?”
周芣苡闭上眼睛,吃饭睡觉;悄悄给谈冰、沈翠筱打手势,同州的事儿不要多嘴。
几位美人都有数。同州很敏感,既然编了故事,咱们只讲故事不讲同州。
赵明瑶蛇精,听小丫头念半截,又乱入:“这屈贵下贱如狗还这么刁钻,想尽办法偷银子,应该将他打断手脚吊起来示众。还有矿工暴动,那些暴民都应该血腥镇压。”
周芣苡大拇指揉揉太阳**,这姑娘心不是没黑透,是黑的发亮,差点将她眼睛亮瞎。还好没酿成什么大错,检讨一下,以后引以为戒。
沈翠筱、长孙锦、洪乐欣等冷漠的看赵明瑶一眼,庆王府有好人才怪。
萧明超好像找到绝佳的鸡机会,知书达理赶紧讲道理、声音如敲冰戛玉掷地有声:“没错,作为矿工,不论谁,偷东西都是不对的。绝不能因为他们可怜就纵容他们,滋长这种风气,让他们胆子越来越大,最后还敢暴动。”
徐溶滟犹豫一下,没附和。
李书嫤抢着说道:“这些贱民就没有好东西。为了一两银子敢偷,十两银子指定敢杀人。”
周芣苡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