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冰正陪着碧澄郡主进来,二当家顿时发飙、严厉教训:“怎么能随便让人来勾引我周家子孙,一百年后也不
周芣苡应道:“我侄子还小,你们要勾引二十年后再来,没什么事儿就请 。。”
苏璃诗身上叮叮当当配着说话很好听、教训贱公主:“孩子还小,旁人不要随便看,省的有什么事,你承担得起责任吗?本公主就在这坐着,苏静妹妹,有什么好茶还不快上?”
周芣苡恍然,她自己就一身毒,比百毒更毒。
苏璃诗咯咯直乐,娇躯晃得叮叮当当响,好像很能辟邪、百毒不侵。
周芣苡应道:“你一身贱气,别传染到我侄子身上。你怎么和她搞一块,不怕被传染?”后边大眼睛看着苏璃诗,有一点警惕,好像她已经被传染了。
屏山县公主没地儿坐,恨恨的道:“本公主去给孩子洗三。”
周芣苡讲大虞官话:“什么都可以往外让,但亲爹绝对不能。你这样你爹会难过的。”
苏璃诗看着她折腾,折腾好了坐下,来讲苏国话:“你现在是苏静公主,也算我妹妹了。”
周芣苡伸手,苏璃诗愉快的将珍珠泪给她。周芣苡拿着看了一下,又问丫头要来一根络子,穿起来挂在裙子上,正好和玉蝉挂一块。
苏璃诗手里还拿着珍珠泪王冠,看着周芣苡打量,该怎么给她戴上才好看。
周芣苡挥手,书砚带着丫鬟将印绶之类都收了。
苏璃诗眨眨眼睛,突然俏皮一笑:“看来本公主又输了,你和其他人不同,你和你父亲都是真正的虞国人,国师才会这么喜欢你。其实国师只是让本公主将这些带过来,不过本公主加冕的时候是很隆重,只有那样才能得到神的祝福。”
周芣苡乌溜溜的大眼睛无辜的看着她,强塞不成又玩什么?让她朝西边跪下?想得美!
苏璃诗娇躯一晃,一阵叮叮当当魔音贯耳,一阵珠光宝气晃得人头晕眼花。
周芣苡笑够了,挥挥手大方应道:“本郡主有爹,你就留着吧。”
苏璃诗媚眼看看手里的王冠,也乐:“这么说苏静公主看不上这顶王冠?这可是我大苏用了二百年时间才制作成的。因为国师对你赞誉极高,父皇才决定将这顶王冠赏你。”
周芣苡乐不可支:“你这么喜欢,本郡主就赏你了。”
屏山县公主更怒:“二公主讲话你没听见?”
周芣苡傻笑的前仰后合,珍珠泪王冠传说带有诅咒,没这么巧吧?好美啊。
苏璃诗手里捧着一顶珍珠泪王冠,比她自己戴的王冠更奢华,屏山县公主都动心。
周芣苡咯咯直乐,比苏璃诗笑的更天真无邪,完全是草包模式。
苏璃诗主动开口、大虞官话讲的不错:“这是我父皇赏你的印绶,这是我父皇赏你的王冠。在我大苏,公主和亲王相当,戴的都是王冠。你既然没空去拜见国师,那就从简。你现在跪下,面朝西边,就由本公主为你加冕。”
几个宫娥各端着一个托盘上前。宫娥都挺美,身上也挂着金银珠宝,站苏璃诗身边就像她身上的珠宝,将她衬托的更娇媚,而不是贱公主那种路边草。
苏璃诗看周芣苡挺有意思,有意思才有意思,否则岂不是太没意思?挥挥手。
周芣苡也懒得理贱公主,笑看苏璃诗二公主,天生媚骨啊,别说男子,女子都能被诱惑。
苏璃诗咯咯直乐,继续将屏山县公主踩脚下,上前好好打量周芣苡。
屏山县公主、就是以前的寡妇富平长公主,很不甘心,上前刷存在感:“周太师呢,怎么就你一个人?来了客人不知道迎接。看来周太师太纵容你,都忘了规矩。”
周芣苡手托腮,静静的看着两位;乌溜溜的大眼睛就像天上摘下的宝石,一下将苏璃诗一身的光芒压下去,将屏山县公主彻底碾成灰。
很快两位公主进来,勇毅堂顿时蓬荜生辉,人都来了精神。苏璃诗一身珠光宝气,压得屏山县公主就像一根路边草;苏璃诗一身叮叮当当,让屏山县公主呼吸声都没了、彻底成踩在脚下一根枯草。人脚下偶尔会踩着什么,就粘在鞋底,随着人脚步东晃西晃。
周芣苡正想着,苏璃诗什么时候会来,看来耐心不好啊,还是底气十足来示威?
静了一会儿,钱曼又来回话:“苏国二公主来了,还有屏山县公主。”
客人陆续来,大多是女子,郭达舅太公也来了,颜思德舅公也来瞧瞧,在勇毅堂坐一会儿,就去长正院看孩子。人基本在长正院,勇毅堂比较清静。
周芣苡忙的没时间睡觉,打扮美美的到勇毅堂接客。
今儿初四,下午要进宫,圣上设宴;明儿初五端午节,也是不小的事儿,天天都忙。
周芣苡在家没听见。第二天一早,将军府又忙起来,初一和初二要洗三。
老百姓不买账,就等逸公子什么时候将韩王拖出来千刀万剐。
大家喊逸公子,逸公子没出现。苏国特使苏武阳出现,代表苏国国师向死者家属赔罪。
老百姓也强烈要求,将韩王大贤能处死,太惨无人道,谁听了都怒!
乌苏拉死前将韩王干的好事儿都交代了,强烈要求将韩王也剐了,否则他不服!
京师震动,泰王拿着圣旨真将乌苏拉凌迟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