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回过神,颜思行和二公子都证明过的东西,结果不是乔氏小郡主的丫头要偷颜家九夫人的宝物,而是颜家和火氏合伙偷乔氏的东西!
大家又疑惑,这说不通吧?贼喊捉贼不能将赃物再拿出来,那他图啥?
乔氏做的?逸公子做的?但二公子说的明白,这个荷包拆开就毁了,逸公子怎么做?请神仙做?做了还让颜家丫头拿出来栽赃?
乱极品花医!
周芣苡乱,快哭了:“本郡主的锦田令,书滴!”
书滴鄙视:“你东西是书砚和诗华管的。”
书砚忙安抚:“乖不哭,你从锦川回来说不戴了,我在屋里收着呢。”
周芣苡着急:“那赶紧回去找找,锦田令不见了,太外公舅公他们会生气的。”
书砚安抚:“好好,诗华你带人回去,主子别急,还有书滴呢。”
书滴应道:“不用麻烦了。你的锦田令跟别人不同,你娘特地请老爷子给你弄了一株芣苡,对着光一看就知道。”
这事儿很严重,泰王一下乱了套,永乐堂议论纷纷,大家都看着,玉圭还在逸公子手上。
逸公子欣赏一阵,问二公子:“你能确认这是锦田令不?”
二公子和火都对视一眼,这能否认吗?这是巧合吗?这是逸公子和颜家合伙坑他们火氏?
估计颜家想借火氏的名头去坑乔氏小郡主,但他们利用火氏,有跟火氏打过招呼吗?另外,乔氏会缺宝物,用得着偷颜家的?
二公子心情非常复杂,最后一脸圣明叡智:“这确实是锦田令。”
逸公子追问:“确定是从那个火氏独有的荷包拆出来的?”
二公子咬牙,他一点不想承认;杏眼紧紧盯着逸公子,一定是她干的。
“不说话当你默认,反正大家都看着。”逸公子不理他,来到书滴这边,“你说怎么看?”
书滴应道:“下面放一张金箔,锦田令对光四十五度,稻穗旁边可以看到一株芣苡。”
逸公子让主簿和主事去准备,金箔很快弄来,又点了一支胳膊粗蜡烛。
泰王稳定下来,商量道:“姑母、轩王叔、恒王叔、四哥、五哥你们要去确认一下吗?”
安平长公主站起来:“五大氏族的信物,本公主只在典籍中看过,今儿倒要亲眼看看。”
轩王、恒王、荣王、逸王等对视一眼,去看吗?锦田令啊。
不是每一枚乔氏信物都叫锦田令,只有嫡系持有五百里稻田、五谷似锦才叫锦田令。其他人拿的是则是青田令、青禾令之类。这也表明,周芣苡在乔氏,地位非同一般,果这确实是周芣苡的锦田令的话。
安平长公主、轩王、恒王、荣王、逸王等来到逸公子旁边,主事准备好。
逸公子将锦田令放过去,金箔上一片绿油油的稻田似乎要从永乐堂铺满京师五百里。一阵千年吹来的风,隐约可见碧波翻涌。上面五谷丰登,旁边一株小小的芣苡,没有破坏整体的历史风,而是历史长出的一株嫩苗,单纯活泼可爱。
这玩意儿老爷子用了三年才弄好,逸公子都担心被谁搞丢了,现在总算弄回来了。
安平长公主意犹未尽,凝重叹息:“不错,确实是锦田令,应该是静姝郡主的。”
轩王、恒王、荣王、逸王等都点头,这玩意儿真神奇,若说那荷包价值连城,这锦田令价值半个国,可惜不能抢过来。
“啪一本好看的神奇宝贝同人!”泰王一拍惊堂木:“既然是静姝郡主的东西,现在物归原主。”
孙氏喊道:“不行!这是火氏送给我颜家的礼物!”
永乐堂内一片寂静,这一声强调,有分量,火氏将乔氏的信物送给颜家,几个意思?
泰王也不知道,请教姑父:“需要审问锦田令一事吗?”
董健谨慎应道:“此事暂时放下,还需奏报圣上,现在继续审那小丫头挨打一事。”
泰王一拍惊堂木,继续问彦雀:“将你下午所做之事从实招来!”
彦雀忙看向颜思行,整出个乔氏信物,她也知道轻重。
一帮精兵立刻挡住她视线。
旁听的又心乱,东西是乔氏的,再说乔氏小郡主的小丫头偷东西,怎么看怎么诡异。
彦雀咬牙,看周芣苡又吃药,便说道:“我出去,给九夫人熬了一碗安胎药,回来就见这贱婢鬼鬼祟祟的从燕乐园出来,手里拿着那个荷包。那是火氏送的,对小公子有利,你们现在将荷包毁了,若是误了九夫人和小公子,你们赔不起!”
众人无语,刚才是送了一趟衣服,现在是熬了一碗药。
大家都明白,她是将九夫人的小公子当成免死金牌,怎么用都行。
泰王喝道:“孤王问什么你答什么,现在孤王再问一遍,你下午都做了什么。”
彦雀一愣:“我、我一直服侍九夫人,九夫人胎像不稳,我请了大夫给她诊治,熬了药,还没来得及喂九夫人吃,就被他抓住了。”
泰王应道:“来人,请颜尚书的那位九夫人!”
颜怀卿站起来,阴森严厉的说道:“区区小事,不用请来请去了。”
泰王应道:“此案原告是安平长公主和静姝郡主,你无权干涉!还请先坐好,不想旁听可以离开,请不要无故扰乱公堂。”
颜怀卿不理他,来到右边安平长公主跟前,强势说道:“今天长公主能来,是本侯的荣幸。此事就此作罢,改天本侯亲自向长公主赔罪。”
安平长公主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