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瑶琴发出一道很飘渺的声音,严格来说,不够高雅,有失身份b>
“你!”四个火龙卫,加四个火鹤卫,吃了三步倒似得,软绵绵倒在台上,依旧死死盯着逸公子,死不瞑目。
逸公子站起来,活动一下手脚,再一脚一个将他们踢下去。
“嗤嗤!”又是那诡异的声音,令人头皮发麻;鲜肉烧焦的味道,闻一会儿就怀孕想吐;不多会儿,八个高手蹬腿了,一股血腥味儿沸腾。
周南山上下死寂,夜风一时阴冷,不知从哪吹来一道热浪,整的人心惶惶。
逸公子又坐下,理了理衣服,还是那么fēng_liú超逸,火玡、火琦、火玉沼等却像见鬼似得。
火玡眉心如血,平静的开口“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逸公子想了想“不好说啊,你们都死光了,或者无聊了,困了想睡觉了。”
火琦拿出弓箭对着她“你真的不死吗?”
逸公子手指在瑶琴上划过,琴音零碎缭乱“按说好人不长命、恶人活千年,本公子究竟是好人,还是恶人?本公子自己也不知道。但至少有一点,做恶人也要有本事;本公子看你们几个,除了他,别的都没戏。”
她伸手指着火玡,眼神学着书滴高傲鄙视火玉沼,他也是就个垃圾。
火玉沼怒,一箭朝她射来。
逸公子拿起瑶琴一拍,箭被拍飞,火琦又一箭射过来,又急又狠。
逸公子急忙侧身,箭射中肋骨,一团血喷溅,带着她后退两大步,差点飞出台子。
逸公子拿瑶琴戳在台上,晃了晃站稳,星眸紧紧盯着火琦,刹那九天光芒汇聚他一身。
火玡说道“不用白费劲了。我敬你是个人物,并不想为难你。”
逸公子唇角勾起,不屑、加十倍,手指一勾,“铿”的一声,又一根弦断。
火玡惊怒“小心!”
“唰!”营地周围万箭齐发,不时有爆炸声响起,热油四溅,一团团怒火燃烧。
火鸾卫、青鸾卫瞬间大乱,人仰马翻,哀嚎一片,火凤卫四处奔忙,也挡不住万箭乱射。地上出现一个个坑,火凤卫掉进去就爬不出来。
火玡气的脸色铁青,眉心的痣变成紫红色,看着非常危险“火琦你去救人!”自己带着一帮高手,强行朝逸公子扑过来。
“铿锵!”逸公子手指一勾,琴弦齐断。
周围五堆火全部爆开,变成一小片火海。台子周围也炸开,利箭四射,铁板下面是沸水和热油,高手掉下去很快就烤熟,被铁板戳一下死得更快。
就剩一个台子,逸公子站在上面。
火玡眼神冰冷,强势闯过刀山火海,冲上台子,一剑刺进她肚子。
“噗!”逸公子张嘴一口血吐他脸上,眉头都没皱一下,星眸冰冷而璀璨的看着他。
火玡心中凛然,忙将剑拔出来“我只是为了省掉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其实你给我们火氏偿命,死一万次都不够。不过氏族要求将你生擒回去,只要活着就行。”
逸公子扶着瑶琴站稳,拿出一枚药丸塞嘴里,又一口血和唾沫吐火玡脸上。
火玡怒,抓着她离开这里,骑上马一直离开营地,那地方太惨烈了。
过了半个小时,队伍重整,火凤卫剩一半,火鸾卫不到一半,青鸾卫只有一千出头。
火玉沼拿着剑冲过来,一身血,头发也被烧掉一半;一剑刺入逸公子肚子,拉出一个大洞,肠子什么的哗哗往外流,拔出剑又往她大腿刺去。
逸公子像个破碎的娃娃,无力抵挡,但睁眼看着,哼都没哼一声。
火玡忙抓着她挡在一边,拦住火玉沼。
火玉沼眼睛通红,拿着剑对火玡咆哮“杀了她!我爷爷说过,实在不行就杀了她!留着她就是个祸害,让我立刻杀了她!”
火玡皱眉“冷静点!她已经在我手里,我保证将她带回九潭,到时候要杀要剐随你!”
火玉沼嚎叫“我等不了了!我现在就要杀了她,以泄我心头之恨!她一向诡计多端,你凭什么以为你能将她带回九潭?”
火玡身上气势爆发,猛然压向火玉沼“你在怀疑我的能力?”
火玉沼连退两步,片刻,狠狠瞪了逸公子一眼,猛地转身走人“你别后悔!”
火玡冷哼一声“一人做事一人当!”回头和逸公子说道,“据说你命很硬,死不了吧?”
逸公子痛的一头一脸都是汗,压抑着喘息,平静又冷漠的看着他。
火玡皱眉,拿了一枚药丸喂给她“最好别耍什么花样,否则你会后悔的。”
逸公子脸色诡异的红润,这虎狼之药就像回光返照。那也管不上了,她闭上眼睛,似乎将所有一切都收起,再用一个壳子将自己关上;至于外面一切,死活都与她无关。
火玡皱眉,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给他感觉非常危险,哪怕她将死,也让他深深忌惮。
火琦过来,脸色也很不好看,但没有再对大公子下手。
火玡下令,来时不可一世的队伍,现在竟变成一群残兵败将,继续朝灵五台前进。
月上中天,徐河边,距离清凉峰三十里,一个巨大的营地。
火玡踏进去后,方圆五里亮起一片火光,山头上无数老百姓,眼睛和星星一样亮。
火玡皱眉,这里气氛非常诡异,东边已经吹起凉风,西边一阵阵热浪,营地透着杀气。抬头,能看见灵五台、清凉峰,夜色中光秃秃一片,看着就无比凄凉。
这一切都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