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越来越……热了。
顺着这份从泄传来的寻求不满感觉,她和卫央彼此拥抱着倒下。
沈淑昭的头一下枕在青镂玉枕上,发丝散乱,卫央温柔适宜地轻吻在她的颈上,呼吸从均匀到越来越不稳,身体起伏也逐渐加大。沈淑昭拉下卫央身外的云雾烟罗衫,将她藏住玲珑曲致的身线凸显出来。
褪去衣物的那一刹那,她看到卫央里面隐隐裹着的红梅xiè_yī,*一下子涌入脑海之中。
那鲜艳的红梅映在眼里,却分外烧在心头上。
想要更多……她想要和这个女子有更多的肉身接触。
她想被眼前的人占有——完全占有,从骨到肉。
卫央见她迟迟不肯移开的目光,望向自己的胸前,气氛一下子变得缱绻绵绵,卫央暧昧地指了指自己的xiè_yī,“你在等什么?”
沈淑昭终究放下一切,颤抖又满怀期待地为她脱去内衣。
卫央马上回吻在她的耳旁,同时贴着她耳垂,一字一句说道——
“我、想、要、你。”
此时卫央身上外衫未完全脱落,内衣却已经褪下,雪白胸脯一大半都映入眼帘,圆润饱满,沈淑昭看得脸红,是从外面看来不同的景象。清冷的卫央浑身都散发着禁欲味道,不费吹灰之力就压在自己身上,她一双眼睛仿佛要将自己看穿。
卫央肌若凝脂,虽未吐字却已经气若幽兰,如此而然,让沈淑昭的心神如飘离在邈邈云烟里。
一个念头也愈发清晰,那就是——她想和眼前这个人全然融为一体。
脚背不自觉地绷紧,沈淑昭已经不再似之前那样羞怯。
“卫央,我也想要你。”
她忍不住说道。
两个软香身体贴紧,胸|乳轻微摩擦,她的手慢慢地在卫央后背的骨骼上摸索,卫央则伸手探进她的裙底,沈淑昭身子立马紧张得僵直。
床帏上正在热火朝天之际,从窗外传来宦官王献的呼声——“女御长到!”
女御长?
她怎会来!
沈淑昭惊得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卫央抬起半带醺红的脸,只见门外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二秀可方便?奴婢是来为太后送东西的。”
连忙放下青色垂幔,将卫央置身其间,沈淑昭理好衣裳,匆忙下了床。
“陈女御长可为何事而来?”她用抚好鬓发来掩饰自己淡淡的惊慌。
门口女御长笑道:“太后娘娘心疼二秀受伤,于是命奴婢取了库里最好的上等膏药赏赐给秀,望二秀早日恢复。”
沈淑昭接过,“臣女多谢太后。”
“对了,太后还说,这几日要是没有别的事,二秀就尽量减少外出,不要见其他妃嫔了。”
太后知道沈淑昭是她在后宫的说客,让她回避众人,意在让沈三秀的事不落人口舌,沈淑昭心底明白。
她被打扰本就有些烦闷,为了让女御长尽快走,她赔笑道:“臣女自然知道,女御长还有别的事吗?若无事就进来坐坐,臣女刚得太后赏的碧螺春,闲下进来喝杯茶如何。”
“不必了,奴婢还赶着其他事,承怜二秀美意。”
待女御长走后,沈淑昭松了一口气,转身走入内室,重重帷幔里卫央娉婷的身影可现。
她掀开帘,看到卫央盯着床若有所思,最后才看向她,说道:“你额上的伤和你三妹有关,对吗?”
沈淑昭沿着床沿缓缓坐下,“嗯……”
“母后命她和你道歉了吗?”
“……”
沈淑昭不知如何作答,但卫央已经了然。
“原来太后说这几日不让我来清莲阁,是因为这一事。”
沈淑昭听得底下头,太后是真的万事做全。
“你受委屈了。”卫央怜惜地亲一下她的额头,“我会替你讨要回来。”
她马上抓住卫央的手,厉声道:“你莫为了我和你母后对着干!”
此话一出,不止卫央错楞,连她自己都讶异了。这句话好似在哪里说过,似曾相识?可是她已经不记得了。
“总之……你先静观其变。”沈淑昭出声柔道。
再然后她委屈得钻进卫央的胸怀里,卫央用外衣搂住她,两人都包裹在同一件白色长衫里。
沈淑昭在怀里小声道:“我们……还要吗?”
卫央温和细语:“你额上有伤,我说过,等你好了再说。”
听得她脸一红,“好吧,那你陪我躺会儿。”
于是一整个下午的安然时光,在不用争锋算计的坦然相处里度过。
直至黄昏斜进窗梢,为屋内添上几分辉意,卫央临走前,回眸看了眼青玉案几上染上夕阳余晖的红色玫瑰,“你放在这里,离光不近。”
沈淑昭在床边笑道:“它是你送我的,我只想让它离我越近越好。”
卫央淡淡一笑,然后她推门朝后门走去。
沈淑昭看着她走远,心里还在念念那些温存。卫央,是你把我从无情无欲的权谋冷酷里救了出来,为我也覆上了人情彩,我一定不会轻易放开你的手,我也不会做出任何伤害你的事。
——你是我的。
夜晚沉睡渐去,皇城宫闱被笼罩于月色中,长信宫内,一个衣着高位的宦官穿过长廊,来到了椒房殿的内堂里。
“皇后娘娘,长乐宫来报,沈三秀已经被掖庭派来的人在清莲阁看管起来。”
在九重明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