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痛如刀割,宁采洁为什么要这么做,虽然很多人都在说闲话,我也感到很大的压力,可是我可以的,我相信我一定能战胜心魔,不计较她的过去,
然而,这样的话,我都没有机会再跟她说了,
“想死,没那么容易,”
可就在这时,刘浪冷笑的声音传来,
我心中巨震,难道刘浪阻止了宁采洁,定睛看去,只见刘浪的斧头虽然划破了宁采洁的肌肤,鲜血流了出来,可是伤口并不深,只是皮外伤,
宁采洁一心求死,还在使劲将斧头往脖子割斧头在刘浪手中,如同被固定住了一样纹丝不动,
“刘浪,你松手,”
宁采洁叫道,
刘浪冷笑一声,猛地将斧头挣了回来,跟着一脚踹在宁采洁的小腹上,宁采洁就跪倒在地,满脸的痛苦之色,我正想上前抢人,刘浪立时将一把斧头迅速插在腰间,跟着转到宁采洁背后,一把揪住宁采洁的头发,将宁采洁的头提得仰了起来,口中暴喝:“别动,”
我登时不敢动弹,硬生生地僵在原地,刘浪随即厉声道:“放下家伙,”
我看了看宁采洁,再看了看,咬了咬牙关,将手中的家伙往地上扔了下去,
我没有资本和刘浪对抗,刚才宁采洁差点自杀,也让我明白了,能让宁采洁活下来比什么都重要,我可以不介意别人怎么笑我,也可以不顾别人异样的眼光,
当啷地一声,大关刀落在地上,又滚了几滚,才安安静静地躺在地板上,
刘浪看到我终于将家伙扔了,脸上开始洋溢着得意的笑容,说:“让你手下的人也放下家伙,”
我深吸了一口气,回头说:“大家放下家伙吧,”
“坤哥,”
龙驹等人都是非常疑虑,放下家伙,我们等于自缚手脚,任刘浪宰割,谁都不想,
我自然也明白这中间的利害,可是我没有其他选择,毅然说:“放下吧,”
“丁零当啷,”
一阵阵的响声响起,所有我的人都是垂头丧气,我们可以赢,可是却因为宁采洁,不得不向刘浪屈服,
刘浪看到我的人都把家伙放下了,当即让一个小弟看住宁采洁,随即将斧头往腰间一别,大摇大摆的走到了我的面前,看着我讥笑道:“莫小坤,听说你很屌,”
我淡淡地说:“不要牵扯女人,老子捏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呵呵,果然很狂,到现在还口出狂言,”
刘浪讥笑道,说完眼睛一瞪,厉声道:“我草泥马,你算什么玩意,老子出来混的时候你还在吃奶呢,在老子面前装,草,”
往地上吐了一泡口水,随即一拳狠狠地砸向我的嘴角,
砰,
嘴角处传来剧痛,我的头歪到一边,跟着又扭回来,伸手抹了一下嘴角的鲜血,说:“刘浪,拿女人要挟,算什么本事,”
刘浪冷笑道:“莫小坤,你他么是出来混的,你真以为你是大侠,老子就拿女人要挟你了,怎么,你不服,”又是一拳,狠狠地砸向我的小腹,
“呃,”
我痛得闷哼一声,一口苦水当场吐了出来,
“我草泥马,莫小坤,服不服,”
刘浪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厉声道,
他本想揪我的头发,可是发现我是光头,没什么头发,便改为掐脖子,
“啐,我服你麻痹,”
我一口口水往刘浪脸上吐去,口中骂道,
刘浪根本没想到我会吐他口水,当场被吐了一脸,他伸手抹了一下口水,更是暴怒,转过身就是一脚踹在我的小腹上,将我踹得跌倒在地,随后冲上来,就是一脚一脚的猛踹,
吗的啊,自从我当上大哥以来,什么时候被人这么踹过,疼还是其次,最主要是我他么的是南门的龙头,被人像踹死狗一样的踹,传了出去,以后面子还往哪儿搁,
我很火,很想杀人,可是宁采洁在刘浪手中,投鼠忌器,根本没有反抗的资格,
我只能护住头部要害,强忍刘浪给我带来的羞辱以及疼痛,
龙驹、大壮等人看到这一幕,双目几乎要喷出火来,
我不是以前的小混混,而是南门的龙头,南门的脸面,我被打,整个南门都会觉得脸上无光,
“刘浪,你他么的给我住手,”
龙驹暴喝,
其余的小弟也是纷纷手指刘浪大骂:“刘浪,我草泥马的,你在找死,”
刘浪听得我的小弟们的骂声,却更加得意,口中叫嚣:“南门龙头啊,哈哈,也不过如此,被老子踹得跟狗一样,也不敢还手,莫小坤,你是个孬种,废物,南门有你这样的龙头,难怪这么窝囊,”
“啊,”
我实在忍不了了,看准刘浪踢来的一脚,双手伸出,猛地抱住,跟着往后一拉,刘浪就失去重心栽倒下来,我同时口中大喊:“龙哥救人,”
其实也不用我叫龙驹,龙驹作为南门中的顶尖高手,反应自然不会差,他一见我反击,立时快步前冲,身影如鬼魅般冲向控制宁采洁的刘浪的小弟,
那刘浪的小弟眼见得龙驹扑向他,眼中闪现惊骇之色,慌忙大叫:“别过来,否则我杀了……”
最后一个“她”字还没吐出口,龙驹已然冲了上去,一拳将那个刘浪小弟砸翻在地,
龙驹在南门乃至整个良川市都是??大名的人物,只是比三大龙头稍逊,在南门未发生动乱之前,他一直担任护法的职务,只对八爷负责,很多时候八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