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天凡走到门口,将门打开一条缝隙,看了一眼,说:“是时钊回来了。”
随后时钊就提着一个黑色的袋子走进来,说:“坤哥,我买了鸭舌帽,还弄了些口罩。”
我点头嗯了一声,随即上前挑了一顶黑色的帽子,拿了一个口罩戴上,跟着走到镜子前照了下镜子。
镜子里的我如果不仔细看,已经认不出来了,再加上现在是晚上,视线肯定不好,戒色应该认不出来。
其实,我只要不被他看到脸,他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就算猜到了是我干的,也拿我没什么办法,毕竟我可以一口咬定,我在老家,什么事情都不知道。
这就是我回老家修养的好处。任何西城区的事情,都可以推得一干二净。
看了看,没什么问题后,我回头问时钊:“时钊,家伙准备好没有?”
时钊说:“家伙随时都不缺。”说完去了里屋,拿了一个旅行袋出来,将旅行袋的拉链拉开,里面便显出了十多把明晃晃的家伙。
出来混的,随时都得小心仇家找上门,随时都备有家伙,包括我也是一样。
我走过去,拣了一把武士刀拿起来看了看,想到今晚要做的事情,便忍不住冷笑起来。
戒色想取代我?今晚就是让他梦碎的时刻!
等其他人挑了家伙,我们就一起出了门。上了停在门外的一辆面包车,面包车的牌照已经被下了,避免被人看到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上了车子后,我就问时钊,今晚在哪儿动手合适。
时钊说:“有两个地方。一个是戒色在西城区租的房子外面,一个是戒色今晚请人喝酒的酒吧附近。”
我想了想,说:“去酒吧吧。”
戒色在西城区没有购置房子,所以还是租房子住。
时钊随后亲自开车,将车子开到了戒色请客的酒吧对面的路边停了下来。
酒吧里面传来戒色老牛般的嚎叫声,另外还有一个女的和他对唱,唱的还是知心爱人。
听到这首歌,我就忍不住失笑,说:“戒色这秃驴,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啊,还在泡马子。”
时钊说:“他来到西城区,每天晚上都换不同的小姐,金龙洗浴中心的小姐有好几个被他免费玩了,小姐们都是敢怒不敢言。”
我说道:“他狂不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