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你多厉害。”
罗孚牙疼的看着苏炫花,“走吧,花妹妹,你夏姐姐约了其他人,第一天上班我就带你去看一个酸爽的案子,你开心不?”
“是什么?”苏炫花的眼里亮晶晶的被勾起了兴趣,罗孚皱眉,“怎么上班了还这么没规矩?不知道叫人啊?”
苏炫花惊讶的看着罗孚,夏沁在一边笑出了声。
“叫一声罗boss听听。”罗孚开始臭摆上了,苏炫花一听就笑了,她看着夏沁,问:“姐,昨天谈的太匆忙,我忘了问你,咱们这工作室是论资排辈还是按能力排序?”
“当然是能力。”夏沁不假思索的回答,苏炫花点头,“我相信假以时日以我的天赋跟能力,一定能够打败勤能补拙的笨鸟。”
夏沁:……
罗孚:……
第一回合过招就败了,到最后罗大师和花妹妹出门了,临出门前,夏沁看着罗孚的背影幽幽的叹了口气。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心理?一面想要他能从过去中解脱,可真的看到他逐渐展开怀抱迎接新感情时,内心却又一种莫名的情愫在暗涌。果然,男人和女人都是奇怪的动物,不能靠近。
坐在车里,苏炫花对于第一天参与心理诊疗工作充满了好奇,她问东问西的,罗孚倒也不嫌麻烦,耐心的回答。
“你是说虐杀动物吗?这么恶心人?”苏炫花听到罗孚形容完整个案子开始皱眉,罗孚点头,“可不是,花妹妹,比你们娱乐圈还乱吧。”
“……你别挤兑人,我可没有那爱好。”
“这可说不准,爱好在于培养嘛。”
“罗大师这是经验之谈?”
……
俩人斗了一会嘴,苏炫花看着罗孚问,“我们挑秦峰上班的时间去他家又是为了什么?”
对于学习新知识,苏炫花有着谦卑的态度,并不像在歌唱界那样盛气凌人,她虽然有天赋,但这里的一切对于她来说都是陌生的,什么时候该抬起骄傲的头颅,什么时候该低下头,这个道理她混了这么多年还是门清的。
罗孚很满意她这种学习的态度,尤其享受被当做老师一样追捧的感觉,“我不是跟你说了吗?秦毅也就是秦峰他爸,明显的有所隐藏,我和夏一直认为秦毅不会无缘无故做出这种事来。”说着罗孚把吃饭时他和夏沁装作情侣引起秦峰感情波动的事儿跟苏炫花说了一遍,苏炫花听了之后默不作声的转过头看着窗外。
“怎么不说话了?”罗孚哼着小曲问,苏炫花摇了摇头没回答。她是女人,有着女人独有的敏感与细腻,虽然罗孚和夏沁都澄清过俩人的关系,但是她却能够从点滴细节中敏感的捕捉到罗孚与夏沁那说不出的默契与密不可分,甚至在罗孚字里行间里都可以读出对夏沁的照顾体贴。
“罗孚,我能不能讨教你一个关于两/性感情的问题?”苏炫花转过头看着罗孚,罗孚看了她一眼,“两/性感情?这你应该问夏啊,是她的专长。”
“我不是跟着你吗?”苏炫花的脾气突然暴躁起来,罗孚吓了一跳,看着她:“问就问吧……发什么脾气?”
苏炫花冷冷一笑:“我就想问你理论上来说忘记一个人的时间应该是多久?”
罗孚想了想,回答:“从理论上来说,任何伤痛六个月都会有所缓解,这是经过科学验证的,当然,也有个别的情种。”
苏炫花追问:“你觉得自己是情种吗?”
罗孚笑了,“哥英俊潇洒,翩翩公子哥,当什么情种。”
苏炫花点头,好奇的看着他:“那我就纳闷了,别说六个月了,六年了都过了,你还单身一人,是忘不掉那个人还是心里根本就住着个人?”
苏炫花的话音刚落,罗孚一脚急刹车踩下,她的身体惯性向前冲了一下,后面的车笛声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