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定奎恍然大悟,指着柳盈玉:“你,你怎么下毒?”
柳盈玉抬脚踢了二人几脚,只踢得两个人不住求饶。
柳盈玉插着腰:“我叫你们下mí_yào,你们当姑奶奶不知道是怎的?”
“玉儿,这——”秦慕云这才明白,原来柳盈玉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虽习得高深的武功,可毕竟才行走江湖,当然不明白这迷香粉是什么东西。
“哼!刚才那两个人互相使了一个眼色,我假装不知,却原来是他们要用药把我迷倒。他们哪里知道,要说用药的本事,他们可和本姑娘差远了。我啊,只是一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也让他们尝尝迷倒的滋味,看以后还害不害人!”
却原来是她刚才假装咳嗽,把酒吐了出去,后来使的那手绢上却有mí_yào,吴定奎二人这才着了道。
柳盈玉拾起刀来,便要结果二人的性命,秦慕云拦道:“玉儿,算了吧,毕竟他们两个还罪不至死。我还有事要问他们两个。”
那两个赶紧磕头求饶。
“秦家庄的事情,是不是血冥教的人干的,还有,秦将军的遗孀是不是在你们手里?”
吴定奎忙道:“血冥教是直接听从于总管大人的。至于血洗秦家庄,是因为一个惊天的秘密。”
“什么秘密?”
“我们两个当真不知啊,只知道这秘密和秦定邦将军和赵光北有关,至于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兄弟两个自是不知道啊。”
柳盈玉把刀在二人面前比划了比划:“若非云哥哥求情,本姑娘非得剐了你们。但也不能便宜了你们,叫你们再去害人!”说罢,钢刀起处,那二人耳朵各掉了一只。
那二人哎呦了一声,捂着耳朵,惨叫之声不绝于耳。
柳盈玉叫秦慕云在二人身上摸了摸,搜出七十多两银子并一封信。
却见那信上只写着:
马顺大人:
大人吩咐的事情,小的这就去办,保准天衣无缝,万无一失!
莫通
那吴定奎急道:“那封信不能拿走。”
“对你很重要是吧?”柳盈玉把那封信在吴定奎眼前晃了晃。
吴定奎点点头。
“既然对你那么重要,那——偏不给你。”说着揣在了怀里。
两个人骑了门外的那两匹马,走在路上。
“你怎么好骗我,我还以为你真的——有事。”
柳盈玉含情脉脉地望着秦慕云,忽的笑道:“我刚才是想戏弄戏弄那两个人。云哥哥,我知道你是真的对我好。不过,我有说过的话,你别当真!”
“什么话?”秦慕云笑道:“其实我娘虽然说过那句话,可也说过,在确定一个女人的真心以前,她们说的话,就像是扑朔的风,全不能当真的,即便是眼泪!”
“是么,我刚才的眼泪确实是假的。”她笑得嫣然:“小妹正好想在江湖之中闯荡,顺道访遍山河大川,历练一番,不知你是否愿意同行?”
“我方才也是情难自已,才说出那些话来。闯荡江湖,是何等的潇洒之事,只不过我还是想回家了,爹娘如果从辽东回来,不知道我去哪里了,一定会担心我的。”
柳盈玉脸上现着忧色,有些生气道:“你回去吧,让我一个人好了。”
秦慕云也有些不舍,说道:“不如你和我一起去我们家吧。我爹和我娘一定会喜欢你的!”
“我才不呢。”柳盈玉扭过头去:“你不和我去,也不勉强。我自己走好了,反正我也一个人也习惯了。”说着,策马向前而去了。
柳盈玉只觉耳后生风,身边的风景急速地向身后穿行,她忽的回头,见秦慕云没有跟上来,勒住了马,缓缓而行,呆呆地看着这四周的风景,忽的觉得怅然若失,又想起了和秦慕云一起惊险,快乐的情景,不由的莞儿一笑。
只听的身后马蹄声紧,一骑绝尘似地狂奔过来,却是秦慕云追赶过来。
柳盈玉见是秦慕云,眉毛一横:“怎么,不回家了么?也不去找你的媳妇儿了?”
秦慕云嘿嘿一笑道:“出来晃荡闯荡也好,我想好了,写一封信,寄回家去,等我爹娘从辽东回来看了,放心就好。至于我媳妇儿的事情,当真有些难办,不过还好,我俩还没成亲,想过一段时间没有见面,她也就把我忘了,想她这么样母老虎的,还是趁早另择贤婿好了。”
“那你得跟好了。”柳盈玉马鞭一响,那马嗖的向前狂奔而去。
“你等等我!”秦慕云在后面紧赶着。
柳盈玉向后望去,又是一笑……
且说两个人这一日进了玉田县城,径直进了县城最大的福来酒家。
只见宾客满座,热闹不凡。
柳盈玉订了三间上好的客房,和秦慕云在二楼找了一个靠近窗户,僻静的角落,点了几个小菜,坐了下来。
“玉儿,咱么一共才两个人,你怎么定了三间客房,还有——”秦慕云压低了声音:“这里吃饭,住店很贵的。”
柳盈玉托着腮帮子,等秦慕云说完了,笑道:“哦,一会儿我的两个朋友要来,正好也要住在这里。不打紧,咱们有银子啊。”说着,抖了抖包袱,里面尽是从吴定奎二人手上拿来的银子。
过了一刻的时间,只听得楼梯声响,楼下上来两个女子,见年纪都在十七八岁,一个穿着一身青色衣衫,俊眉柳眼,身姿婀娜;另一个身着红色衣衫,生的小巧玲珑,眉目间透着一股灵秀之气。
那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