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购满脸复杂地拿了验孕棒,又打量了几次程绍祖,目瞪口呆地目送高大帅气的男人抱着羞红了脸的女人离开。
回到家,程绍祖把验孕棒塞到唐惜手里,让她进洗手间,他等在外面。
唐惜没用过,等着棒棒上的结果显示,等上面显示两条,她有些傻眼。
拿出去,给程绍祖看,程绍祖的模样更傻。
两个人连澡也不洗,就抱着躺在床上,程绍祖的手贴在唐惜的腹部,不知道睡着没有。
不知道几点,唐惜被突然的一声吓醒,她听出来是程绍祖的声音,赶快看他,“程绍祖,你怎么了?”
很久后,程绍祖才睁开眼睛,费力地聚焦,愣愣地看着唐惜,头发汗湿。
“做噩梦了?”
“嗯。”程绍祖还是侧身,抱着她。
“做什么梦?”唐惜的手轻轻地放在,程绍祖放在她腹部的手背上。
“一张纸,说孩子没了。”
唐惜的心突地缩了一下,疼得她呼吸不过来,她知道程绍祖说的是她写的那张纸。“我没有不要孩子,糖豆就是那个孩子。”
“嗯。”程绍祖应着,声音却飘飘乎。
唐惜要转身看他,程绍祖不让她动,“这个孩子我会生下来,你看着她生下来,好不好。”
“嗯。”
对那个孩子的期待和初知道孩子没有时的心痛,还有五年的痛心的记忆太过深刻,让程绍祖忘不了一个孩子给他的影响力,以至于就算看到糖豆,他仍旧不能把她和那个孩子画上等号。
第二天赶了大早去医院,再次检查,唐惜果然怀孕了。
唐惜很高兴,这个孩子来的正是时候,是拉近她和程绍祖关系的最好工具,让程绍祖亲眼看着孩子的成长,说不定就让他心上对那个孩子的伤小一些。
程绍祖也是高兴的,可是又有些复杂的感觉,尤其是在他看到唐惜抚着肚皮微笑时候。
她为什么高兴呢?是因为怀孕呢,还是因为这个孩子是他的?
这个问题,不能想。
每每头疼时候,程绍祖就告诫自己,他清楚自己的情绪起伏,如果继续钻牛角尖,病情会朝着越来越严重的方向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