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件事儿,乔慕晚不觉得他找自己还会有其他任何事儿。
“慕晚,南辰已经受到了教训,你就不能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吗?”
矍铄的目光落在乔慕晚一张竭力隐忍局促不安的小脸上,苍老却锋芒依旧的眸,紧锁住她面部表情的每一个变化。
“年老先生,如果今天您是想我和他复婚,那么对不起,我可能会让您失望了!”
乔慕晚没有迂回,也没有拐弯抹角,很直接,很干脆,很利落的回答年永明。
她本不是什么心狠的人,但是年南辰和自己复婚的事情,不可能存在商量的余地。
不管和厉祁深有没有关系,她认定了要和年南辰,和年家断绝关系,就一定会把关系断的干干净净。
记忆中,乔慕晚不是这般决绝的人,但她今天对自己说出口的话,确确实实让年永明找不到一句继续循循善诱她的话。
本以为,自己的儿子吃了瘪,在厉祁深那里也失了面子,她会用同情的心理考虑和年南辰复婚,不过看来,他下错了赌注。
“慕晚,南辰也不是什么坏心眼的孩子,只是还不成熟罢了,你不去在意就好!”
闻言,乔慕晚心里嗤笑,三十一岁的年纪还不成熟,她不知道年南辰要多少岁,才算成熟。
“年老先生,我妹妹的事情,我想您也知道,我不想重蹈覆辙,像我妹妹一样,活得这么痛苦!没有爱情的婚姻,对于我来说是煎熬,我已经和您儿子离了婚,没有了一纸荒唐婚书的束缚,现在的我过的很开心!”
虽然中间发生了自己父亲患病住院,自己妹妹一再自残的事情,但是自己断了和年南辰之间的关系,就像是长时间被扼住喉咙,重新获取了呼吸的权利一样,哪怕中间夹杂了很多外因,但这并不影响她获得快乐的权利。
蹙着眉,年永明不知道乔慕晚是从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坚定的像是一块顽石。
上次在医院那里,他没有做足准备劝服她,现在自己自认为找到了让她和自己儿子复婚的理由,却不想被她反口驳辩的话,字字珠玑的分解个粉碎。
见年永明脸色不是很好,乔慕晚自知可能是自己出口的话有些伤人。
平复了下情绪,她尽力让自己用平静的口吻说话。
“年老先生,我不想惹您生气,也不想您对我有其他的看法儿,但是这件事儿,我不觉得你有继续劝服我的必要了,我有自己坚定的立场,请您考虑一下我的感受!”
“你坚定你的立场是因为厉家的大少爷?”
之前又不是没闹过离婚的事情,那会儿乔茉含割腕,最后都没有能离婚,现在打从厉祁深帮她离了婚以后,乔慕晚变得油盐不进的样子,让年永明不再自欺欺人的认为她和厉祁深之间的关系,是自己最开始所想的那么简单。
被质问到这么敏-感的话题,乔慕晚不自觉的蹙了蹙眉心。
她现在立场这么坚定是因为自己想要摆脱年南辰,还是因为厉祁深,她已经有些分不清楚了。
但想到厉祁深,乔慕晚的心里,不自觉的有阵阵甜蜜的暖流流淌而过。
“年老先生,我希望可以得到您以长辈的姿态,对我送上最真诚的祝福!”
不需要向年永明解释她和厉祁深之间的关系,一句希望得到他对自己的祝福,再好不过的诠释了她现在所处的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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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南辰在乔慕晚那里吃了瘪后,颓废的就像是一个流浪汉一样,在酒吧那里喝得酩酊大醉,然后不顾及李南几个发小的规劝,渴望纾解心口处盘踞的火焰,直接酒醉驾车的将轿车开上马路。
视线因为醉酒的原因变得迷迷瞪瞪,年南辰面颊潮红,通体都发热的开着车。
路边,路灯洋洋洒洒的落下忽明忽暗的光线,光亮不清明的落在年南辰大半张脸都陷入到暗中的暗影。
乔慕晚!
一个如同刀子般残忍的名字落在他的心尖儿处,直接扎出来汩汩鲜血。
“该死!”
从唇间,咬牙切齿的溢出这两个人,他的手,猛地在方向盘上狠狠的一砸。
他几时因为一个女人把自己搞的这么狼狈,年南辰瞧不起他自己这样因为一个女人变得患得患失的沮丧样儿。
凭着身体本能的反应,年南辰猛地攀高车子的时速,将拖着猩红尾翼光圈的车子,以抽高的速度,往车水马龙的街道上,开去。
“嘀嘀嘀……”
年南辰在街道上一再变道,身后不断的有车鸣笛,但自顾自想着自己事情的年南辰,根本就听不到身后的车笛声。
跟着年南辰车子的后面,邵昕然一双漂亮的桃花眼,睫毛忽闪忽闪。
不敢有任何的疏忽,生怕自己一不留神儿,就和前面的车子撞到了一起。
黛眉蹙在一起,邵昕然想要超车,年南辰的车子却不合时宜的横在她的车前,一度阻碍她开车。
她在车后面按着车笛,也不见前面的车有什么反应,她猛地加了脚油门,试图超过年南辰的车。
油门刚加上的冲上去,年南辰的车又一次横空出世一般横在她的车前。
眼见情势不好,邵昕然赶忙别开车。
“吱——”
车胎和地面摩擦产生的刺耳的声音,尖锐的划破繁华渐渐消弭的城市。
邵昕然的车子撞到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