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雪病倒了,凌若晴花了一天时间了解她的工作进度,并分散到公关部每个管理手上暂代。
第二天,她们从文爸那得知,文雪这是胃癌,中期。
这一消息如同当头棒喝,没有人愿意相信这是真的,她还那么年轻啊。
接下来的日子,每个人都处于压抑状态。凌若晴封锁了消息,只对酒店说是胃病,一是文雪自己要求的,两天前她就醒了,二是在与上头商讨出结果之前,不希望有太大动静,三也是想给她一个安静地养病环境,以这几个月的认识,文雪不是个喜欢热闹的人。
正月就在大家的沉重和不知所措间过去,而凌若晴已经好长一段时间没和童静好好在一起说过话了,起初是她忙得无暇顾及她,后来童静也忙了起来,三四天不见一次是常事。
许是感受到了她的思念,晚上,她收到童静的邮件,是一组手机号码。
凌若晴把号码输入手机拨过去,童静第一时间接了。
“你在等我电话?”
“想听听你的声音,就守着。”
童静说。
凌若晴有一瞬间想抓起车钥匙去找她,不止是声音,她还想见到她人。
“你在哪?”
童静那边的背景音嘈杂,隐约有喇叭声音,她说,“我在外面,好冷。”
我家暖和,你来我家呀,凌若晴心里想道,嘴上说,“那就快点回家。”
那边停顿了一下,说,“好。”
收了线,凌若晴对着暗下去的手机发了一会呆,然后熄灯,掀开被子躺下,许久,身子都是冷的,怎么睡都暖和不了。
睁着眼,看到的都是黑色,脑海里挥之不去的却是耀眼的火红色,眨了眨眼,她坐起身打开床头灯,拿起手机拨通号码,响了两下,她接起。
“睡不着?”
“来我家。”
这两句话,几乎同时出口。凌若晴手无意识揪着被子,思念会使人发狂,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理智的,爱情本来就不需要太多理智。
“我想见你。”
想见想见想见,她想见她,这个念头在心头像野草疯长。
很静,凌若晴隐隐听见规律沉稳地脚步声,还听见了童静的呼吸声,然后脚步声忽然停下,传来金属碰撞的声音,心跳快了几分,一个臆测浮现,她下床穿上鞋子,打开房门跑下楼。
门口,童静收起电话,锁上门,望着她的眼睛浓如墨色,暗藏地感情却是那么的炙热,令凌若晴无法移开视线,她尝试着开口,“你怎……”
童静一步步走近,牵起她的手往楼上走。凌若晴似乎听见了自己跳得过快的心跳声,她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实际上从她们确定关系以来,也只有过那么一次。
凌若晴从不知道原来可以有这么美好的感觉,童静的手,是那么的温暖,以及那惜如珍宝的温柔让她不由自主地沦陷继而沉溺,情不自禁地,她发出了欢愉地,令人羞涩地声音……
记忆太过鲜明,凌若晴觉得从手心都心窝都是烧着的,被动地看着童静把门锁上,然后朝自己伸出手绕到颈后,拇指轻轻摩挲,在她沉醉在那双柔情似水地眼眸时,睡衣下摆被撩开,童静带着凉意的手搭在她腰上停了一会,然后沿着腰线缓缓往上,引起深深地战栗,她微微启唇,像是得到了信号,童静吻上她甜美的唇瓣。
忽然,脚下一轻,凌若晴被公主抱起,童静往床走了两步,将她轻轻放下,随即覆上,随着湿热地吻往下移,睡衣一点点敞开,褪下……
身体仿佛灼烧起来,带来一阵阵可怕,却让人迷醉地欢愉,凌若晴觉得自己就像是身在在一叶扁舟上,随着浪潮浮浮沉沉,在极致地绚烂后,余韵流经四肢百骸,温暖舒适,倦意忽至,在童静怀里沉沉睡去。
早上,凌若晴慢慢掀开眼皮,入目的是童静熟睡的面孔,来不及缓冲,昨晚的一幕幕瞬间浮现,当时不觉得怎么,事后回想,真是够让人羞赧。
忍下想马上起床躲进浴室的冲动,凌若晴痴恋地注视着眼前人,说起来,她还没好好仔细看过童静睡着的模样。
仿佛感受到了她的视线,童静动了一下,睁开眼睛,然后又闭上,放在她小腹上的手又往上移到腰上,脑袋埋进被窝,蹭了蹭凌若晴的肩膀,声音带着清晨没睡饱的沙哑,“好冷,再睡一会。”
她自然亲昵地举动,让凌若晴心里的不好意思去了大半,反正时间还早,她也不舍得那么快离开温暖地被窝,也是贪恋这份惬意。
手指□□胸前的那头红毛,“你把头发剪了。”
昨晚就注意到了,原本快及腰的长发,现在只到耳后,剪得挺时尚,多了份英气。
“黑的长出来难看,太长也麻烦,就剪了。”
顿一下,追问一句,“喜欢吗?”
“好看。”
“嗯,不管我剪什么发型你都喜欢。”
“我没说!”
“我知道,你心里想的。”
童静侧耳贴在她左胸上,说,“是它告诉我的,扑通,扑通……”
凌若晴只想捂住她的嘴。
童静整个毛茸茸的脑袋埋在她胸脯上,柔软的毛发戳得发痒,凌若晴急红了脸,想去推她,童静略抬起,嘀咕了句“好可爱”,就毫不客气含住,舌尖轻扫,引得凌若晴一声轻喘。
“童静!!!”凌若晴揪住她头发。
童静嘶了声,终于松口放过悄然盛开的花蕊,搂住她的腰,闷声道,“你到底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