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一会儿,白衣忽想到一事儿,便淡淡问道:“我听你说曾在胡同见到两人到过丁家,可记得两人相貌?”
红裳还不知道丁家出了这场变故,闻言又是一惊,听白衣有此一问赶紧想了想说:“当时我心烦意乱,只是守在丁家附近,那两人相貌并未注意,只是依稀记得是一老一少,一男一女。”
白衣点点头,又垂泪道:“红裳,原来咱们在思灵山那几年竟是最快活的日子。”嘴里低低叹道:“只是,再也回不去了。”
红裳不由大哭起来:“白衣,今日是我害了你,白衣,是我对不起你,我擅做主张,冒冒失失……”
白衣不待她说完,伸手捂住她的嘴,不让她说下去,自己在红裳耳边轻轻说道:“红裳,保重。”
说完后踉踉跄跄,咬牙向外走去,等她出了大门,红裳一阵风地从后面跑过来,紧紧抱住白衣的腰,嘴里一边哭一边说:“白衣,你一定要过得好好的,我等着喝你和丁四的喜酒呢。”
白衣被红裳碰到背上的伤,疼得呲牙咧嘴,轻轻掰开她的手说:“红裳,多保重。”
说罢,径向前走去,不再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