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阳沉着一张脸,问凌方:“听说秦建坤是乔振海的一手提拔的?”
凌方愣了下:“好像是吧,秦建坤以前曾做过乔振海的秘书,这家伙素来会溜须拍马,乔振海这老家伙,也是识人不清,哼。”
可惜,他与乔振海不熟。
凌阳吩咐凌方:“那你有乔振海的电话吧?”
“有,只是不怎么熟,就少有来往。”
“把他的电话给我。”
接通了乔振海的电话后,那头传来一年沉稳的声音:“喂,请问找谁?”
凌阳声音冰冷:“你是乔振海的秘书是吧?”
“……是的,请问你是?”对方相当不高兴,多少年了,已没有人再敢这么称乔振海的名字了,全都是乔老,或乔老爷子地叫。
如今还会有人直接称呼自己领导的姓名,也太没规矩了,就是中央领导也不会如此自大。
乔振海的秘书很是不高兴。
凌阳冷冷地道:“你告诉乔振海,让他约束下他的走狗秦建坤,凡事适而可止。立即让他停止一切针对凌家的行动,否则,因果报应的滋味,是相当不爽的。”
凌阳挂了电话,对一脸怔忡的凌方道:“你什么都不必做,只需看好戏就是了。”
最迟后天,他就让秦建坤知道,惹火了他的下场会是什么样的。
凌方心中一喜,轻声问:“那老祖宗,我现在该做些什么呢?”
凌阳摸着下巴,想了想说:“什么都不用做,只等看好戏就是了。”
……
张韵瑶因为还要念书,在参加李华的婚礼的第三天就回蓉城去了。如今就剩凌阳一人在京城,偶尔与张韵瑶通电话。
张韵瑶也知道了凌家发生的事,质问凌阳怎么还不反击,让那姓秦的在那嚣张猖獗,实在气人。
凌阳说:“放心吧,快了。”
张韵瑶又问:“你要如何对付秦建坤?”
“与其被动防守,还不如主动进攻。”对于凌阳来说,他向来主张以进攻来替代防守。
其实,凌阳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动用术法整人的,只是,秦建坤也着实过份了。
凌阳盘坐在鲤龙山庄别墅里的床上,释放神识出去。
他一路来到秦建坤的部委大院,尾随他一道去了医院。秦建坤的儿子秦玉英还在医院里,他脑袋被刘静初开了瓢,伤势还挺严重,不过好在如今医术发达,经过治疗,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只需再住几天院就可以出院了。
秦玉英一瞧到自己的父亲,就问:“凌阳家现在怎样了?”
秦建坤说:“小小的凌家,我还不放在眼里,你安心养伤吧。”
秦玉英冷哼一声:“这还不够,我还要凌阳那龟孙子在我面前跪地求饶,妈的,一个破落户居然这么嚣张。”
秦建坤瞪着儿子,骂道:“你就给我省点心吧,人人都知道我儿子因为被人打伤,凌阳还护着凶手拒不道歉,我这才忿而出击。也是因为事出有因,所以上头对我整治凌家这才睁只眼闭只眼。但凡事也得适而可止,若是把人逼急,狗急了还跳墙呢。还有,凌阳好歹也是张家的姑爷,多少也要给张家一个面子。”
张静鸿明年入常的事儿已经敲定,不出意外,将来必定是登顶的人物。
秦玉英说:“只是订了婚而已,又没有结婚,怕什么?”
“你懂什么?打狗也要看主人,若是把凌阳整得太狼狈,张家也会挂不住脸的。”秦建坤深知“见好就收”,以及“拿捏一个度”的道理。他打压凌家,却没有动张家一分毫毛,张家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自然不会干涉分毫。可若是逼得太急,弄得张家脸上也不好看,到时候可就惹火烧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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