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一会儿,谢佳玉的未婚夫胡汉军进入包间了,随他一道前来的还有两名年轻男子。
坐在包间对面的万克勤王聪海索先站了起来,结结巴巴地道:“胡少,您好,您好……”却不知道哪位是胡少。
朱雅丽和凌阳随后站了起来,这是出于对人的尊重。
“哈哈,这儿还真热闹。”胡汉军索先进来后,谢佳玉也赶紧站了起来,“怎么耽搁这么久?”
谢佳玉有些埋怨。
“聊高兴了,就忘了时间。”胡汉军呵呵笑着:“来来来,我给你介绍,这是我好哥们,付俊杰,这是付俊杰的朋友,吴中凯,吴少。”并说了其身份。
“你们好,很高兴认识你们。”谢佳玉身为官二代,待人接物上头,还是相当有水准的,与付俊杰吴中凯颌首致意后,又让大家入座喝酒。
“大家随便坐,别客气。”谢佳玉招呼了众人入座后,又与朱雅丽等人介绍了。
毫不例外,朱雅丽未婚夫李华这个公安部长公子的身份也让新加入的付俊杰和吴中凯不敢造次,客客气气的,相当的温文儒雅。
当介绍到万克勤时,谢佳玉也还是相当给面子的,那个地方的法务办副主任的秘书,这个身份并不代表什么,但一冠上那了不得的三个字,可就不一般了。
胡汉军还是相当客气地隔着桌子与万克勤握了握手,相互问好。
“胡少,您好您好,很高兴认识您。”万克勤王聪海倒吸口气,看着做梦都想不到的大人物居然与自己同坐一桌,兴奋得全身血液冒泡,“胡少,您好,欢迎欢迎,我是谢佳玉的同学,我叫万克勤。这是我的名片,请您过目。”
胡汉军拿过名片,看了看,就笑着说:“那个地方上班,真够牛的。”
付俊杰也说:“是呀,我等连那地方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呢。”
万克勤相当的自豪,兴奋激动得飘飘欲仙了。
“哪里哪里,两位太客气了。”面
介绍王聪海时,谢佳玉说:“这位也不简单呢,白云区法院里上班,尽管现在还只是个办事员,但我相信我这位老同学将来成就必定不可限量的。”
王聪海赶紧说:“谢佳玉,你可就高抬我了,以后怕是还要承蒙诸位提携了。”
“哈哈,那是必须的,必须的。”胡汉军相当的豪爽,反正应承话又不需要付费。他这样身份的人,被求办事的多如牛毛,如果人人都信以为真的话,并非我胡某人不守信用,而是你太不会事了。
介绍到凌阳后,谢佳玉顿了顿,正不知该如何开口,忽然不怎么说话的吴中凯已笑着向凌阳伸手了,“凌少,好久不见。”
“呃?”万克勤王聪海二人脑袋有一瞬间的短路。
凌阳起身,与吴中凯浅浅地握了手,淡淡一笑:“居然在这儿见到吴少。”
吴中凯哈哈大笑:“是呀,我也是相当吃惊呢。凌少不是在蓉城么,怎么跑到广州了?”
凌阳说:“来广州有些事。”
“佳玉,你这些同学可真够牛的呀,你这些同学真要是合起来跺跺脚,怕是华夏国的政法系统都要抖三上抖了,哈哈……”
胡汉军堂堂实权副部级的公子,与谢佳玉并非门当户对,好在谢佳玉是北大政法系毕业的,同学中大都也比较有成就。这些同学集中在一起,也还是不小的人脉力量。他今天的主要目标一是给未婚妻挣面子,二是冲着公安部长公子的身份而来。只是没有看到李华在场,就有些兴意澜姗了,但场面话还是说得相当漂亮。
万克勤立时受宠若惊,飘飘然。还不忘瞥了凌阳一眼。这家伙似乎得有自动健忘症,蜀地一哥吴中凯对凌阳的称谓就给自动忽略了。
“是为了麻衣门开光法会吧?”吴中凯笑盈盈地看着凌阳,道,“麻衣观此次开光法会办得可真够隆重的,我也去了,说老实话,真的很震憾。能把麻衣观道教发展到如此成功的地步,唯凌少一人矣。”
凌阳淡淡地道:“麻衣门是历代祖师爷的心血,我也不过是完全师父的宏愿罢了,谈不上成就不成就。”
“对了,我姓凌,名阳,吴少可以直呼我的名字,凌少神马的我可不敢当。那可是官二代才配有的称呼。”凌阳淡淡地提醒吴中凯,他可不想与这些官二代扯在一起。
吴中凯滞了滞,哈哈一笑:“凌少也太谦虚了,你爷爷可是副国级领导人,不正是根正苗红的官三代吗?”
万克勤王聪海呼吸滞住了?官三代?还副国级?那是什么身份?他耳朵没听错吧?
凌阳淡淡地纠正:“你说的是凌方,你弄错了。”
吴中凯笑盈盈地道:“正是凌方凌老书记,我没有弄错,咳,咳,你也别谦虚了嘛,又不是多丢人的身份。”
谢佳玉眸子也有些呆滞,看凌阳的目光透着震惊。
凌阳却说:“你真的弄错了,我与凌方是有些渊源,但并非是他的孙子。”
“可我听京城的哥们就是这么说的呀?”吴中凯有些疑惑了。
“你被他们骗了。”凌阳淡淡地说。
“怎么?他们就是这么说的呀……”
朱雅丽妙目一转,看了凌阳一眼,笑呵呵地说:“吴少,你是真被那些人骗了。凌阳的靠山可不是凌家。”
“呵呵,我知道,我知道,凌阳可是张家的乘龙快婿嘛。”吴中凯笑呵呵地说。
“张家?”万克勤等人脑袋有些转不过来,这与张家又扯上啥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