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父母这么一说,田国华有苦难言,他与父母说了这画的重要性,反而被无神论者的父母骂得狗血淋头,称他走火入魔了,这样的事儿也信,亏他还是当官的,要是让人知道了,岂不笑话他?
然后女儿女婿也加进声讨队伍,田国华没办法,只得退一步,把元阳子的画收了,不再挂在客厅祭拜。
想不到,就这么个举动,居然让他霉运连连,田国华撞墙的心都有了。
“凌先生,我真不是故意的,还请凌先生一定要原谅我。既然知道我的霉气是元阳祖师对我的惩罚,我也认了,只是请凌先生帮帮我,请元阳祖师消气,放我一马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凌阳板着脸,冷冷地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起初我就与你说过,家师脾气怪涎,最重礼仪,不但要虔城供奉,还需摆正自身,不忠不孝之事不做,不仁不义之事不做。可你却接连犯了家师忌讳。纵容亲人侮辱家师画像。家师素来重颜面,重规矩,重礼义,你接连犯下如此大错,家师岂会原谅你。”
田国华可怜巴巴地道:“凌先生,我知错了,我真的知错了,还请凌先生大人大量原谅我这回吧。”
“你行不忠不孝之事在先,又对家师侮辱在后,不说家师不容你?就是我也容你不得。”凌阳怒气冲冲地说。太不像话了,居然把他师父的画像糟蹋得不像样。古人云,主辱臣死,师父受辱,做弟子必定要还击回去,维护师父尊严才是。
田国华再一次向凌阳道歉,并表示接受一切惩罚,只请凌阳原谅他无意之下的冒失。
凌阳依然板着脸,一言不发。
田国华再一次恳求着,语气相当的诚恳,并给了诸多承诺,最后只差没有跪下来了。
“罢了,看在你诚意较足的份上,我先与我师父他老人家勾通一下吧。”
田国华大喜,抹了额上的汗水,“多谢凌先生大量,多谢凌先生大量。”
凌阳把架子摆足后,这才道:“首先,你要在师父画像前三拜九叩,诚心忏悔自己的过失,不得有任何隐瞒。只要诚意做足了,师父他老人家亦不会难为你的。”
“是是是。”田国华一脑地应了。
“师父的画像仍是要挂在客厅正中的位置,若是怕小孩子乱弄,可以挂高些。你一个人信,家人不信,亦是不成的。你还得约束家人,不得对师父指手画脚。你们不信就不信,但休得对师父他老人家不敬,否则师父降下惩罚,可不是你能受得了的。”
“是,是是我知道,我知道了。”田国华一股脑地应了。
凌阳又解释说:“小孩子调皮,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不小心撕了画像,本是无心之过,加上还有老人护短,师父他老人家却会把这笔账算在你头上。你知道原因吗?”
“这,这个……不知道……”田国华也满委屈的,明明不是自己对元阳祖师不敬,可惩罚却降在自己身上。
?“是不是觉得很冤枉?”
田国华赶紧说:“不不不,不冤枉,不冤枉,是我没管好家人,难怪元阳祖师要生我的气了。”
但心里头仍是相当委屈的。
凌阳说:“师父他老人家是封建时代的人,在他老人家眼里,但凡有人犯了错,只会找一家之主讨说法。小孩子犯了事,是大人没教好。老人犯了事,因为年纪大了,师父他老人家还不屑对付老人,所以惩罚就全降在你这个一家之主头上了。明白了吗?”
田国华恍然大悟,沮丧加无奈。
凌阳又说:“另外,既然你要一心供奉我师父,就得按着我师父的喜好来。首先,把你父母的房间与令千金的房间换一下。”
“啊,这是为什么呀?”
凌阳冷声道:“师父他老人家素来仁孝。可见不得怠慢双亲的人。你看看你,父母生你养你,你居然让父母住那么一间小房子,再看看你女儿的房间,成何体统?赶紧与令千金的房间换一下。”
其实并不能怪田国华不孝,主要是现代人大都如此,自己住主卧,子女住次卧,父母就住在逼仄的小房间里,这一现像,在农村犹为突出。
倒不是子女刻意怠慢父母,而是做父母的舍不得委屈子女,舍不得委屈孙子孙女,主动让贤,住在偏房当中。
子女也习惯了这样的安排,天长日久下来,也觉得理所当然。
老人住偏房的好处就是,当家作主的必定是儿子媳妇。现代高科技发达,父母在接受高科技方面,比年轻人就要无知些,慢一些。以至于年轻人不愿再听老年人的话,而是反过来,老年人听年轻人的话。
而在古代,若是这么做的话,必定会被骂不孝。尤其是当官人家,父母住的绝对是最好的房子。这样的好处就是当家作主的必定是老人,孝道是保证了。但家中所有事儿都是父母说了算,年轻人却容易沦落为无主见无自我的倾向,对下一辈发展是极为不利的。
以风水学来讲,长期和父母一起住,当然还是让父母住主卧为妥。风水学上主卧一定要主人(一家之主)居住。但绝大多数父母都把主卧让给孩子居住,这样一来,会令家中大权旁落到子女身上,这样会令主次不分以至家运衰落。
现代人,子女因接受教育程度普通偏高,与古代经验丰富到一言一行皆可以列为传家宝的父母不同,现在子女已鲜有心思接受父母的意见了。若让老人住主卧的话,天长日久,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