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秀不见了,她从包间出去,进了洗手间,就在没出来过。亲,百度搜索眼&快,大量看。等我进去的时候,人已经不在里头了,只留下了随身物品,还有……和暗哨通讯用的那枚耳钉。不过现场并没有任何打斗挣扎过的痕迹,隔音效果也并不怎么好,但外面留守的人,并没有听到里头传出过什么声音。”
不见了?
血鹰倏然间眯起了眼睛,在脑海中进行着现池放的猜想。
下一秒,瞬息回神。
他猛然才下刹车,才险险地将车子停下,避过了从巷口横穿而过的车子。
接着,他忽然扬起拳头,朝方向盘上狠狠地砸了下。
然后怒骂了声:“靠!早知道刚刚就不该离开——这么刺激的事儿,我居然错过了!”
显然,后半句他说的格外兴奋。
若和前半句的抱怨连在一起,任谁都能听得出来,他不是因为担忧薄景菡抱怨、自责,而是因为错过了一件在他看来惊悚、刺激的事儿,而抱怨!
电话那头的阿泽,到时早已习惯了他跳脱的思维。
轻咳了声,用郑重冷沉的嗓音,将他的思绪给拖了回来。
“血鹰,大秀丢了不是什么好玩的事儿。若真出了什么事儿,你我都脱不了干系!你先把手头上的事情放一放,去老地方等着,我把容律师送到薄氏,就立刻过去。”
“放心吧,咱家那位大秀,命大着呢!可不是什么一般二般的人,随随便便就能折腾死的主儿。这平常啊,她不折腾死别人,已经够让人欢欣鼓舞的了,这会儿若真是有天的把她给绑了,哼哼……指不定没几天,那人得哭爹喊娘的,把她当祖宗似的,拿八抬大轿给抬回来!”
戏谑的话音未落,血鹰的语调陡转,变回了往日严肃时的低沉稳妥:“阿泽,你也别太担心,这俗话说的好,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咱家大秀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妖精、祸害,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倒是该想想,要不要把这事儿告诉薄老爷子,和薄先生。”
“暂时不要说。”
思忖着沉吟了声,阿泽的脸色一如方才,并不是很好:“眼下,薄老爷子应该正带着两位小少爷,和老友陆老先生夫妇,聚享天伦,没有确定之前,还是不要告诉薄老爷子为好,免得他老人家担心。这是大秀不想看到的事儿。至于薄先生,我等会儿会给莫勋去个电话,把大秀的情况告诉他一声。具体要不要告诉薄先生,让莫勋去考虑吧!”
一边开着车,一边又向血鹰交待了几件需要调查的事儿。
阿泽打着方向盘,拐了个弯,驶入市中心繁华的商业区。
眼看着薄氏大厦那座地标渐行渐近,阿泽踩下刹车,同时对电话那头的人说:“我已经吩咐人**消息了,只是黎一那边,得通知一声。他还要安排大秀对外的工作,不能不知道这件事儿!”
“嗯,”彼端静了半秒,随后忽然冒出了句征询:“陆少那边,通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