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说,心情却是不痛快到了极点。
“黄典狱长,文君,你们也不用害怕,跟我来。”
我们跟着这个王新然出了房间,顺着山路走。
半个小时后,走到了水库的一个平台,那是天然形成的一个大石头平台。
站在那儿,突然,那放尸船又出现了,诡异的要命,你都不知道它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
我一下想到了阿林山诅咒,难道……
你八大爷的,诅咒在平静中就来了,就这么来了,没有一点准备。
往往最邪恶的事情,是让你没有准备的,坏事也是让你没有准备的。
我尿你爷一壶得了。
那放尸船竟然慢慢的往这边来。
“船会靠岸的,我们上船,让住了,听我的,一切听我的,会没有事情的,没有的。”
王新然的话我听得出来,并没有十足的把握和信心,这让我紧张,沈文君此刻也是不停的擦汗,在辽北十月的季节,已经有凉意了。
船真的就靠过来了,上面没有人,无人自动。
船靠上岸边,我一眼就看到了船板上,有一具尸体,刚死,绝对是刚死,而且是一个女人,穿着古代的旗袍,那应该是满人。
我的冷汗下来了。
辽北的少数民族很多都跟满族有关系,甚至就是满族的分支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