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醒了,您终于醒了,呜呜”,叶夏在外面打盹儿,听见君默语的叫声,想也没想,就冲进密室。
随后,也没有管君默语未着寸缕的身子,就扑进君默语的怀里大哭。
君默语尴尬的拍拍叶夏的肩头,虽然叶夏是一个“女子”,可是,呜呜,他是一个伪女子啊,“那个,叶夏啊,朕没事了,不过小叶子,你去拿件衣物给朕,还有,朕饿了,你去叫人准备些膳食来。”这样的尴尬瞬间让君默语忘记了叫叶夏进来的初衷。
“哦,好,属下这就去办。”叶夏闻言,哭了一会儿,也觉得哭够了,这才抬起头说道。
只是,不经意间瞥到君默语光溜溜的上身,蹭地一下,叶夏像踩到地雷一般,从君默语怀里退出来,这会儿才意识到君默语是光着身子,他,他,他竟然……唔,脸都丢光了,想着耳根脖劲都红透了。
看着叶夏羞地落荒而逃,君默语的脸颊也有点发烫,她不久前才发现叶夏竟然是男子,当时,她可是大吃一惊,不过,了解到他家中的情况,君默语也就了然,想叶夏只是一颗攀权的棋子而已。
君默语扫了一圈密室,见满地的碎衣物,君默语有点汗颜,这,这不会是自己的杰作吧,不会的,自己不可能这么,这么……咳咳,一定是凤舞,恩,是凤舞,君默语对着凌乱的现场有些无语。
随后扫到地面到桌上的一路血迹,君默语惊了,血迹看上去不久,不然,她相信,她的屋子里叶夏会安排人打扫的,不可能留下这些,也就是说,这血迹是昨晚留下的。
君默语披着被子下了床,看到白色的衣布上触目惊心的血字,君默语竟然心里有点心疼,这个该死的男子,怎么对自己如此狠心呢?竟然用血来写这个,看到上面的内容,君默语更是恨得牙痒痒,攥紧了手里面血书,君默语浑身发出冷冽的气息。
叶夏捧着皇袍走进来时,就看到这样的君默语,他打了一个寒颤,本来还扭捏着,现在只剩下恐惧,一紧张,手里面的托盘“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叶夏惶恐地跪地,“皇上恕罪,属下失责罪该万死,恳请皇上责罚。只是所有的错都是属下一人的错,与属下家人无关,请皇上看在叶家以往的功劳,莫要迁怒于叶家。”叶夏以为,君默语发怒的缘由是因为皇袍丢失,毕竟,他以为君默语与凤舞素不相识,盗走皇袍,乃是重罪。
君默语皱了皱眉,不悦道:“朕是如此是非不分的昏君吗?”自己有那么可怕吗?君默语很郁闷。
“属下,属下不敢。”皇上啊皇上,你的表情真的很恐怖哎。
“行了,行了,你先起来吧,给朕准备些热水,朕要沐浴更衣。”君默语放缓了语气,挥了挥手。
“是。”叶夏手忙脚乱的爬起来,伺候君默语梳洗。
“说说这几日的事情吧。”君默语坐在镜前,芍药正在为她梳头,君默语淡淡地问旁边的叶夏。
“皇上,大王爷前些日子因为旧疾复发,薨了,还有,二王爷听闻皇上中了七日散,正在往京城赶来,估计后日就可到了。四王爷前几日中毒了,而且所中之毒竟然和皇上您的一模一样。。”叶夏毕竟伺候了君默语这么多天了,知道君默语所问得何事,但是,她只是听说君默筱中了七日散,但她还不知道君默筱其实根本就没有中毒。
“哦?中毒?七日散?”君默语挑挑眉,她竟然中了七日散,这种毒她之前在书上看到过,不过,听闻此毒是世间奇毒,七日之后,若无解药,必七窍流血而亡,死状及其惨烈。双刹竟然会有如此奇毒。
“是,皇上,你所中之毒就是七日散。”叶夏愤愤地应道。
“七日?何来解药?”君默语其实并不知道她的毒是怎么解得。
“是雪峰圣男凤舞公子帮你解得啊。”叶夏瞪大了眼睛,看白痴似的看着她,眼睛缓缓移向君默语手中的血书,那意思是,皇上,你白痴么,手里面不是有证据么。
“他?雪峰圣男?”君默语倒是没有想到凤舞竟然有如此身份,她就说嘛,凤舞的身份不简单,那么,他接近她到底为什么呢?
“是啊,听说解此毒,需要制毒的配方,可是,配方在四王爷手中,根本就没办法拿到,所以,三位神医说只有神女泪能够解此毒。”叶夏点点头说道。
“神女泪?”又是什么鬼?君默语揉了揉发涨的脑袋,她就睡了几天而已,但是,为什么会冒出这么多的新名词呢?
“神女泪其实就是雪峰圣男的鲜血,能解百毒,而且,解毒后,皇上,您的身子便百毒不侵了。”叶夏的话却令君默语心里有些不安,皇宫向来是藏不住秘密的地方,雪峰圣男为她解毒,定然会有些风声传出去,如果,再传出神女泪就是他的血,那么,后果……
“凤舞人呢?”君默语想到此,大惊道。
“皇上,凤公子昨天晚上就离开皇宫了。”叶夏不解君默语惊恐的神色。
“哦,”君默语闭了闭眼,强迫自己压下心中的担忧,他应该不会出事儿的,他那么聪明的。
然而,她心里就算再怎么安慰自己,终究闹得自己烦乱不堪。
那么昨晚的春梦又是怎么回事?君默语再次扫了一眼地上,但是,已经没有之前的凌乱了。
这边,芍药侍候君默语梳洗,而此时,皇宫里面的各位男子都听到消息,匆匆都向太医院赶来。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