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莫语眯着眼,“暗门?带朕去瞧瞧!”
君默语到主卧室时,莫雨嫣,玗子等人已经在那儿等着呢!见君默语进来,都一一见了礼。
紫兰上前移动了一下床头的一只暗青色陶瓷花瓶,只见床开始慢慢地向外侧移动,一个只足够一个人通过的道口赫然出现在众人面前,君默语深邃的眸子闪了闪,站在床前,面无表情地吩咐道,“紫兰留在外面保护贵君周全,紫菊和玗将军跟着朕下去瞧瞧,紫竹在上面看守着,切莫让任何人靠近这里,否则杀无赦!莫爱卿就在上面协助柳岩抄家,这间卧室就先别抄了。”说着便率先下了道口,紫菊和玗子赶紧紧跟其后。
地道很黑,什么都看不见,但两边都放了灯架,上面的蜡烛还是新的,可以看的出来,柯诩会经常来这里。
紫菊上前点燃了灯,地道瞬间亮了起来,一行人小心摸索着向前走。刚开始只可容一人通过的通道,竟然越走越宽敞,另有乾坤。君默语几人小心的向前走着,在这静谧空旷的暗室之中,众人的心跳声都很容易听见。
走了一刻钟的时间,隐隐约约有男子的哭声从前方传出,君默语好看的眉头紧紧地拧在一起,很显然,众人也猜到了发生了什么事儿了!
君默语刚到此地时,隐约也听了些有妙龄男子失踪的事儿!当日又见柯伊当街强迫曲风,就略有猜疑。
君默语黑着脸,紧抿着唇,冷冷地挥袖寻着哭声走去。紫菊在君默语冷冽地气场下,竟然吓了一身冷汗。皇上什么时候有这等气场,生起气来好可怕啊!紫菊保持了一定的距离,才跟上了一声不吭的君默语!
寻着哭声,一行人来到一石室门前,君默语扫了一眼石室周围,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只是到底没有看出机关在哪儿!“你们都你去找找,看能不能找到什么机关?”
“咦?”紫菊摸着石门右侧的一小块墙壁,敲了几声,侧耳细听,蹙眉冷声道,“皇上,这儿好像是空的。”
君默语上前敲了敲石壁,发出“当当当”的声音,在这空旷的石室里显得格外清晰。君默语眼眸里一片深邃。
君默语淡淡地扫了一眼石室的布置,书架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籍,一张看似办公用的石桌上摆了两盆艳丽的牡丹花,看着似乎有人经常进来打扫,干干净净倒也赏心悦目,桌上摆满了画轴,如果君默语没有见过这里的主人的话,还以为此人必定是一个高雅人士。只是,君默语扫到桌后挂了一张仕男图,拧紧了眉头,狗改不了吃屎,这看着像一个书房,只是这幅图,俗气!
君默语撇撇嘴,心里狠狠地鄙视了柯氏母女一番!看了看紫菊,“紫菊,你去看看,那张仕男图有没有问题!”以往看电视的时候大多数人都会将机关设在花瓶底下,或者画后,不是吗?
紫菊按照君默语说的,小心地卷起图画的画轴。紫菊讶异地呼出了声儿,众人见状,赶紧围上去。很明显,画后面的石壁微微凹进去了一些。
见状,紫菊小心翼翼地摸索着,按了一下凹进去的那块儿石壁,随之,身后的石室的门打开了。
紫菊狠狠地崇拜了一下自己的主子,主子,太神了吧!只是,不合时宜的哭声唤醒了两眼红心的紫菊,紫菊的脸顿时垮了,还有这些麻烦事儿要处理呢?
男子的哭声也越来越清晰了,传进君默语等人的耳朵里,是那般刺耳,看着君默语紧握着拳头,铁青的脸色冷冷地盯着石室内,紫菊咽了咽唾沫,连忙向后退了几步,害怕君默语气急伤及无辜。
君默语眉头紧皱,黑着脸走进石门,几人都赶紧跟上,这柯氏母女也太无法无天了吧,竟然拘留了这么多的年轻男子。
几人又绕了几圈,终于在最里面的室内找到了啜泣的男子们。
君默语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情形,这,这,这血肉模糊的赤身男子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柯氏母女都有玩的癖好,这俩变态,君默语眼里藏满怒火,看着这些被绳索绑着的男子充满恐惧的神色,他们到底受了怎样的折磨?
君默语恼怒扫了一眼盯着同样震惊的众人,大喝到:“愣着干什么,还都不快去给他们松绑,难不成要朕,嗯,我亲自去不成?”嘴边的朕字硬生生的咽了下去,君默语有那么一瞬的不自在,又转瞬即逝,让人难以扑捉。
紫菊,玗子等人回过神儿,不敢拖沓,快速地帮这些被伤的体无完肤的男子们松绑,似乎身后有恶狼追着似的,之后还暗暗拍拍胸脯,吐了一口浊气,大家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皇上好恐怖!
君默语单手负背,平息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闭了闭眼,似乎不愿看到如此污秽的一幕,默默地转身走了出去,来到之前的书房内,君默语眼眸深了深。
站在桌前,随手翻着桌上的画卷,越看越脸黑,该死的色鬼,这些竟然全部是春宫图,君默语脸红的像番茄一般,似碰到了荆棘般将手缩了回来!
君默语虽在二十一世纪谈过恋爱,接过吻,但却从来都没有触过最后的那条界限。
君默语做贼似的收回眼光,不敢去看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又忍不住偷偷去瞄两眼,忽然,她脸色骤变,父后?他的画像怎么埋在这些图画里面?
君默语握紧双拳,咬碎了一口银牙!恨恨地想到:柯氏,你们找死,竟敢如此侮辱我的父后,朕定将你千刀万剐!
君默语拿起那卷夹杂在众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