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大小姐,这几日当真一直都在城郊外的鹿隐山庄吗?”
楚令月的表情淡雅平静,仿佛只是寻常客气地问询,不夹杂一丝个人恩怨的情绪。
然而,唯有真正知晓内情的人,才明白她此刻这话,是在挑衅!
凤举看向她,挑眉,微笑:“当然,有众多贵客迎门赴宴,难不成我要丢下贵客?楚大小姐此言真是令我费解,莫不是伤心过度?”
她面带同情,叹息一声,上前亲切地握住楚令月的手。
“哎,一门接连有丧,偌大的门庭,如今就只剩令月你孤身一人操持,若换做是我,恐怕我也会如此,所以你的心情我很能理解。若是令月你身体不适,还是要好生休息,切莫胡思乱想。”
在寻常人听来,这话似乎十分熨贴,只是真心的关怀。
然而,在场之人又有几人不知道凤举与楚家的恩恩怨怨?
人家一门接连举办丧事,如今一个女郎孤苦伶仃,还不是因为你?!
楚令月眼帘危险地半垂,看着凤举握住她的那只手,淡淡地抽回。
“伤心?不,现在还不是我伤心的时候,待我将仇人抓住,带到家人灵前,到那时,我才有资格伤心。”
“那楚大小姐可要快点行动,我也期待着那一日。”
楚令月淡淡地牵了牵嘴角,向萧鸾看了一眼。
萧鸾明白她要自己做什么,有些不情愿。
楚令月蹙了蹙眉,说道:“有件事,让我近来百思不得其解,所以很想向凤大小姐了解一二。”
“哦?但请直言。”
“当日我跟随殿下去嵋岭坞堡,从那些捉住的羯胡俘虏口中得知,最初本是静娴公主与另外一名红衣女子被抓,家母并不在其中,而据我所知,当日家母本该在楚家祖坟处,斛律湛之所以会带人涉险到我楚家陵寝,将家母捉走,是因为那另外一名红衣女子将家母的下落告诉了斛律湛,斛律湛为了要挟楚家,所以家母才会不幸遇难。不知,凤大小姐可知那名故意我母亲的红衣女子,是何身份?”
楚令月的眼神仿佛淬了剧毒。
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凤举身上,红衣,几乎已经成为了凤举的一大特征,此刻楚令月故意反复强调红衣女子,其用意可想而知。
凤举却没有丝毫愧疚之色,平静道:“楚大小姐是指那具被烧焦的女尸吧?我今日才刚回来便听家人说了,睿王殿下误以为那是我的遗体,故而送回了凤家。
“家人一时当真,但后来恰好我命我的婢女回府取些东西,家人方知是一场误会,但毕竟死者为大,家人好心,已然将那具焦尸寻了个地方下葬了。
“至于她的身份嘛……人是睿王殿下与楚大小姐寻到的,查明身份之事自当由您二位,或是官府去查,这我又怎会知道呢?”
“是吗?”楚令月若有所指地追问。
凤举浅笑:“当然。不过听楚大小姐所言,楚夫人不幸身亡,竟是被人所害吗?这就奇怪了,若是无缘无故,无冤无仇,那人为何会害她呢?”
言外之意便是,你自家人先做了缺德事,所以才会遭报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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