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林推门出来,果然如他所料,需雁已经爬在那张方桌上睡着了,口里还躺着口呢。
吴秋燕跟着走了出来,轻轻的将孩子抱起,与刘林作别,刘林见她转身,忍不住伸手在她的两半莲花上轻轻捏了一下……
吴秋燕懒得转身,嗔道,要死,还不快走你的0音未落,突然有人在门外叫了起来,刘大哥,看好了么?家里有事叫你快点儿回去呢!
出去一看,原来是本家的一个小兄弟刘强,十来岁。
刘林道,强强,出什么事了?
强强道,你家门口来了好多人!
哦,刘林赶忙和强强赶了回去。到了家门口,只见一溜儿排了一长串车,有几辆是县字牌的。这个刘林知道,以前在部队他见那些首长的车都是以某个字开头,知道肯定是来了大人物。
同时听到里面传来杀猪般的叫声,这声音十分熟悉,心里不禁得意的一笑,知道肯定是张飞华到了,没想到他会那么快。
走到屋子的大门口,大概是里面的人太多的缘故,全都坐到了外面。
刘林抬眼一扫,居然又几个是认识的,其中就有先前抓他的刑侦科的李队长和他的几个手下,另一个方面大耳的人坐中间,有些喧子,很是威严,但是却有几分面熟,看到躺在 人群中间的张飞华,他在一架担架之上,刘林立刻明白了,这个人大概就是本县大名鼎鼎的副县长,也是本县的首富——张百元无疑。没想到他也来了,看来还是蛮爱护儿子的。
在他的身边,还有一个人,这个穿的也是便装,但是身板挺直,而且目光中威严毕露,这个人刘林不知道,他就是公安局的副局长安检进,也是未来局长的继承人。
刘林环视了一周,知道这个主位上的人是张百元不错,于是立刻招呼道,张县长大驾光临我们刘家湾村,真是荣幸啊!
张百元一愕,不知道眼前这个年轻人怎么会知道自己,看刘林一身军装,脑袋中灵光一闪,道,你就是刘林?
刘林点头,道,是。
张百元哈哈大笑道,果然气度不凡,年轻人就是年轻人,比我们这些老一代强多啦,哈哈,不错,一看就是一个医术过人的医生。这么年轻,能吃苦耐劳,难得,难得啊!
刘林不知道张百元说的是真心的还是假意的,但是毕竟人家赞美他,心里还是感到了一点小小舒畅,道,张县长过奖了!
张百元忽然忍住了笑,道我儿子张飞华,从小大概是我没时间管教,她母亲又过世得早,所以经常会做些伤害别人的事情,这不,今天助于有人给我教训了他不是,在这里,我真的要好好感谢你,你替我惩罚了这个畜生,好好教训了他一次,谢谢!
刘林本来以为这个张百元既然上门来了,而且带了那么多人,还以为会找个借口把自己再次抓起来的,可是没想到他居然说出这么一番话,反倒有些不知所措,道,哪里哪里!
张百元知道,那还烦请刘医生替小儿看看病!
其实,张百元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他知道是你刘林搞的鬼,但是却不找你算账,反过来还要感激你。意思很明显,只要你帮我治好张飞华就行。
刘林当然不好推辞,只得装摸作样的先把了一下脉,然后再张飞华身上刺了两针。这么两这针一下去,没想到张飞华居然就不痛了,马上舒缓了过来,长长的喘气。但是脸上的豆大的汗珠,还在不停的滚落。
姓刘的,张飞华稍微好了一点,居然就又开始发飙了,对林道,你急着,我会让你加倍的还回来!
刘林不说话,只是在针上稍稍偏了一点位置,张飞华立刻又大家哦哦了起来,这次可不是想刚才那般的肚子绞痛了,而是被针刺入身体的感觉,凉凉的很明显。
刘林再一拨,立刻又没有了那种刺痛,这下,张飞华不敢再说话了,只是将愤恨埋藏在了心里,表现在了 目光中。
可是刘林一抬头,看到刘林的目光时他一凛,又将那种复仇的火焰委屈的熄灭在了心里。
张百元在一旁听到张飞华的叫骂,又听到他的惨叫,他居然镇定自若,似乎这些都与他无关一般,依然和安检进在讨论,那辆车不是王华的吗?
为什么这个时候才说,难道他们来的时候,王华和叶冰他们已经没有在屋子里?或者是故意走开了?这些刘林都不知道,但是他明白,肯定是王华知道他们来了,故意躲了起来,不想见到他们。
安检进道,我看号牌,应该是没错。
刘林想,反正车都露陷了,如果再隐瞒反而适得其反,还不如直接说清楚算了,道,他们是送我回来的,顺便也带他儿子王梦阳来看看,是否能够治好!
刘林道,有点麻烦,可能要观察一两个月,不过也不一定,因为时间太长了,也可能就是这个样子了也说不一定。刘林不说实话,是因为他明白这些人和王华的关系,只怕他们早就关注到王梦阳的情况,这次带张飞华来,可能只是个幌子,探听王梦阳的情况才是最重要的。刘林这样虚虚实实,却是让张百元和安检进不能判断,加上王梦阳的病却是走了不少地方,那些大医院都没办法,但是这也很难说,比如张飞华的肚子绞痛就是一个奇迹,在医院检查不出任何病状,但是到了人家这里,却一两针下去就好了。
张百元道,哎呀,老王啊,为国家辛苦了一辈子,后来还搭上了自己儿子,我也为他感到难过,真希望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