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屋里没有板凳或者是椅子,吴秋燕看了一下,道,坐**上。可是她没有伸出手来,刘林只好就准备坐在帐子上。
吴秋燕一声轻笑,道,傻瓜,你这么坐,不怕把我的**弄散架吗?或者是将我的帐子弄坏了,怎么办?
刘林局促的慌忙站起来,然后将帐子捞起,这才坐在了**沿上。
此时,吴秋燕的身影完全看清楚了,脸色惨白,一点血色也没有,但是五官依然玲珑,鼻子嘴巴还是那么可爱,让刘林一看,就忍不住心疼不已。
来,先把把脉?不等刘林开口,吴秋雁反而先一步将将一条玉臂展现在刘林眼前。
刘林觉得心里炫炫,眼睛立刻似乎一片模糊,但是他知道,现在不是想其他的时候,只好收了心思,手有些颤抖的伸了出去。轻轻的在吴秋燕的手腕上一按。
可是居然没什么感觉,又是了几次,心才真正的静了下来。
吴秋燕的脉搏很是紊乱,时弱时强,时快时慢,有时候又像细若游丝,似有若无。
刘林把了一会儿,道,我想看看病原位置。
吴秋燕道,我不是说过吗?我生病的地方不准你看。
刘林道,那摸摸总该可以?
吴秋燕想了一下,道,看来也只有这样了。
刘林却有些为难,将手伸了出来,却不知道该如何伸进 去。因为那毕竟是女性最隐秘的地方,乱摸又怕吴秋燕反感,只好犹豫不决的将手在上方画圈。
吴秋燕轻柔的一笑,道,你就估计着位置进去。
刘林点了一下头,将手从吴秋燕的腰的部位伸进被子里去,轻轻地触到了她的腰,吴秋燕还是很不自然的动了一下。刘林继续往里面摸,却又不好意思直接摸那个病原的地方,只得从泄上往下滑——
刘林道,嫂子,怎么样,痛吗?
吴秋燕闭着眼睛摇了摇头。
刘林动了一下手指道,是里面痛吗?
吴秋燕点点头。
痛多长时间了?刘林道。
一个月都多了,吴秋燕答。
有哪些症状?刘林又问。
吴秋燕想了一下,道,上厕所时里面火辣辣的,十分疼痛,都不敢尿尿了,但是又不得不尿。说着,吴秋燕脸上微微一红,此时,惨白的脸上多了一点血色,就像春风拂进了冬天的大地,生机忽现,让刘林不禁一呆。心道,这个女人真美啊!
吴秋燕似乎有些有些不好意思,道,还有,每天到晚上的时候,小肚子都会绞痛,外面也跟着火辣辣的,十难受。
气味呢?刘林又道。
吴秋燕忍了一下,脸更红了,小声道,很难闻!我叫你戴口罩,就是因为气味难闻,我自己都有些受不了。
刘林点了一下头,猛然一下将口罩拿开,果然,一股刺鼻的味道差点让刘林差点缺氧,真的,是在太难闻了。
这种味道,刘林从来没有闻到过,根本就形容不出来。
吴秋燕睁开眼睛,猛然怒道,你怎么将口罩拿下来了?
刘林正了正身子,一脸严肃得看着吴秋燕,道,我知道,你提的三个条件,是怕知道你的这个病之后,会失去我们以前的那种默契,从而会看轻你。其实你错了,我是医生,我是不会看轻任何一个病人的。更加不会看轻你!你要明白,这是病,而不是什么**的习惯或者**,明白吗?
吴秋燕忽然转过头去,双肩轻轻的耸 动,刘林一动不动的坐着,等她哭够了,才轻轻的伸出手去,把她扮过来,道,我是医生,你只是我的病人!明白吗?
吴秋燕身子一软,一下子滑到在了刘林的怀里,轻轻哭泣着道,我真的、真的怕我这个病被人知道,那我这个脸往哪儿搁啊?以后我即使死了,只怕也会让人对着我的坟墓唾弃……
放心,不会的,这不是你的错,错的应该是事那个强 暴你的畜生。刘林道。
吴秋燕软软的倚在刘林怀里,居然忽然想起了一个人来。因为吴秋燕和这个的身体何其相似,居然都是是柔若无骨的,这个不用说你也知道,她就是刘林当初从部队出来后来,在王梅花处遇到的西南电视台晚间新闻节目主持人吴小璐。
想到和她的点点滴滴,刘林居然很快就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有了反应。
吴秋燕身子一凛,显然是被刘林的反应吓着了,抬头眉目含情的娇 嗔道,你真坏!居然还挂着泪珠,雨带梨花般的感觉,刘林心里一痒,忍不撰她搂得更紧了。
吴秋燕像一根面条,软软的偎在刘林的怀里。忽然幽幽的叹道,对不起!声音细若蚊足,吐气如兰,但是一番心意,刘林已经完全体会。于是忍不住在她红红的唇上,轻轻的吻了下去……
不要,吴秋燕想要躲开,但是却全身都软软的,那里使得出半点力气来,挣扎了一下,柔软的唇就被刘林完全占领了……
男人总是这样,无论在任何情况下,只要和一个漂亮而自己又心仪的女子在一起,都是不能免俗的,哪怕对方身上有病,也会义无反顾的想上。当然,这必须是要得到对方的答应。
现在刘林就是这样,心里的熊熊烈火已经燃烧了起来,那里还克制得住,见吴秋燕也没有反抗,明知道对方身有病,但是还是忍不住的和她接 吻,吴秋燕似乎也已经沉静在那种幸福之中, 加上先前的疼痛已经过去,那种久违的感觉让她又充满了激 情。
可是她还是十分的明白,自己现在已经是不洁之人,虽然自从丈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