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不必了。 ”
将手中的冷水从余香韵的头上淋下来。
余香韵一个激灵,瞪着眼睛看着我道,“杨斌,你疯了,你怎么用酒来淋我啊?”
我道,“你赶紧去卫生间处理一下吧,我们似乎已经被人监视了。”
余香韵道,“那怎么办?”
我道,“我先下去,希望还来得及。我已经摁了呼叫总台,估计能拖一会。”
余香韵将丝袜套好,脸上的红色退去了不少。眼神也不再那么迷离。点点头,进了卫生间。
我开门出来,先伸头在过道上看了看,可是不看还好,一看我吓了一跳,我们的门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了两个人,五大山粗的,很壮实。
吗的,麻烦了,我该怎么样才能逃出去呢?
我将门关上,回来推开卫生间的门。
余香韵正对着镜子苗眉毛。
我道,“完了,外面已经有人守着了,我们该怎么办?”
余香韵道,“药性已经过了,我们唱歌还是唱歌,不是很好吗?他们进来,没看到想要的结果,那一切不都解决了?”
我苦笑道,“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要是他们同样给我们拍照,同样宣传,那我们两个人,孤男寡女,在一个包间能说的清楚吗?到时候你老公问我,你和老婆在干嘛?我只能回答说,我们在唱歌,你相信吗?你说他相信吗?”
余香韵道,“那怎么办?”
我道,“叫你的好姐妹上来!”
余香韵道,“你就不怕是她出卖我的?”
我道,“即使是,但是你们毕竟还是好姐妹,我想她会来的。”
余香韵道,“好吧。”
她给妮子美女打了一个电话,然后继续淡定的在卫生间化妆。
我心急如焚,在脑中不断的旋转着对策。
忽然,门响了。一个服务员在外面敲了几下门,推着酒水什么的进来了。
是一个男服务员,穿着特特制的衣服,带着帽子,像个厨师。
我灵机一动,站起来走过去道,“给我们上点情人梅什么的!”
男服务员点点头,低头下去翻找东西,我拿起来一个啤酒瓶,在他的后脑上重重的敲了一下。
扑的一声,男服务员昏倒了。
我将啤酒瓶一扔,看看门外,开始给服务员脱衣服。
余香韵化完妆走了出来,看到我在拖一个男人的衣服,吓了一跳道,“杨斌,你再干什么?啊——,不会吧?我还以为呢?却原来你是好这口?”
我道,“嘘,香韵姐,你误会了。( 唱歌吧!给我大声的唱。快!”
我快速的将男服务员的衣服脱完,朝沙发上一扔。然后抱起昏睡中的“尸体”,拖进了卫生间里,塞在了马桶旁边。
出来之后,我拿着衣服,却有些犯难了,是我先出去呢?还是余香韵先出去。
我忽然觉得我先出去不是太好,然后抢过话筒道,“去,赶快将这身衣服换上,然后推酒出去。”
余香韵看着男服务员的衣服,忽然明白了,点点头道,“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是?”
我道,“什么都不要说了,赶快!换好了就出去。”
余香韵将衣服拿起来,在鼻子上闻了闻,皱着眉头道,“杨斌,好臭啊,我不穿!”
我道,“姑奶奶,这都是什么时候了,你还认真这个。要是你不出去,那我就先换上了。你随后出来。”
余香韵道,“那好吧。”拿着衣服去了卫生间。
我开始唱歌,唱刘德华的《冰雨》。
音乐刚刚启动,余香韵拿着衣服一脸惨白的跑了出来,颤抖着道,“死、死人?”
我不禁又好气好笑,道,“那不是死人,我的好姐姐,那是刚才那个服务员好不好?”
余香韵道,“可是他看起来怎么就像是死了一样?”
我道,“他是晕过去了。”
余香韵道,“可是我还是害怕,怎么办?”
我道,“我的姑奶奶,我真是服了你了。那你就在这儿换吧。”
余香韵扭捏了一下道,“那你不许偷看啊!”
我道,“我唱歌,放心吧!”
音乐已经启动,我举着话筒深情的唱起来。
我是在等待一个女孩
还是在等待沉沦苦海
一段情默默灌溉
没有人去管花谢花开
无法肯定的爱
左右摇摆
只好把心酸往深心里塞——
忽然,余香韵拍了我一下道,“换好了!”
我转头一看,还别有一番风韵。
我将她的帽子正了正道,“赶快出去吧!记住了,把酒推到转角处,然后就快速的下楼。最好是走楼梯。这样遇到的人少些。”
余香韵道,“那你怎么办?”
我道,“放心吧,我会气死她们的。”
余香韵点点头道。“那好,我先走了。可是我在哪儿等你呢?”
我道,“你出去之后,最好是去你的鸭血粉丝店,这样还安全些。不,最好是回家,看看你老公的反应。还有那些钱。”
余香韵笑道,“我不想回去,今天晚上,我属于你了。”
我道,“乖,这不是谈条件的时候,你赶快回去,只有回家了才最安全。”
余香韵道,“好吧,那我明天晚上再约你!”
我点点头道,“嗯嗯,你快走吧,不然一会儿妮子来了,你就走不了了。”
余香韵推着送送酒水的小车子道,“你看看像不像?”
我道,“像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