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蛇出没!一股强烈的恐惧涌上心头。
还好萧倾陌就在不远处。
白瑾霜害怕地站了起来,顾不得自己衣裳不整,也顾不得腿疼,硬生生地扑到萧倾陌的后背去。
“有蛇!我的腿啊!救命!”她焦急说道。
萧倾陌不慌不忙地按了打火机,再转过身,搂着她,看看她的腿。
原来是一根已经枯萎的狗尾巴草,缠在她的小腿上。
两个人都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啊!
两个人都忍不住相视一笑。
他再看看她,衣裳不整,全身就这样扑在他的身上,一股热血竟然又涌动起来。
他突然搂紧她的腰,大力地朝着她的粉唇亲了过去。
“督军,您听我……”她想开口说话,却被他的舌滑了进去。他放肆地在她的樱桃小嘴嬉戏着,还引领着她入迷。
“督军大人,你们在干嘛呢?我们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两个放哨的随从,其中一个问道。
听到声音,他们有点尴尬地分开了。
另外一个敲了敲说话的人的脑袋,“猪啊你,在荒郊野外的,还能干嘛?还不赶紧走,想坏我们督军的好事吗?”
“哎呀,督军真是好兴致。不过今天倒是星稀月朗,倒是很适合……”那个人说了一半,被另外一个人捅了捅。
“哎呀,你别废话了,我们走吧。”
白瑾霜的脸已经红得像猪肝了。
“白瑾霜,你是不是想我在山洞里陪你?”萧倾陌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白瑾霜读懂了他话里的含义。
她连忙摇头说道,“不必麻烦督军了,妾身还是独自一人吧。”
“已经太迟了。这里还是山洞,你选一个地方。”他淡淡说道。
“还,还是山洞吧。”白瑾霜说完,真想给自己一巴掌。
“好,听你的。”
“但是,我的腿受伤了。”她又急忙说道。
“没关系。我知道。”于是,萧倾陌抱着白瑾霜,朝着山洞大步而去。
山洞空旷,柴火热烈,萧倾陌更是热情如火。
白瑾霜咬着唇,不敢发出半点声音。就怕山洞里的声响传到外面去了,让人笑话。
在濒临顶端的时候,萧倾陌突然咬着她的耳垂,低声说道,“叫我一声陌哥哥。”
“嗯!陌哥哥。”她迷迷糊糊地喊道。
他猛地一颤,紧紧地搂着她。
她听到他低低地喊了一个名字,但是她没有听清,她也不想听清。反正不会是叫她。
她也来不及多想,只能随他一起,如花般绽放……
到了第二天,他们走出山洞的时候,看到随从已经恭恭敬敬候着了。
他们见到萧倾陌负着手,一脸清冷,走在前面。白瑾霜低着头,一蹦一跳地跟着他身后,一言不发。她的旗袍领子很高,光滑的脖子上却好像有些可疑的痕迹。
他们见到如此别扭的一对,都忍不住偷笑了起来。
萧倾陌板着脸,“什么事那么好笑?说来听听。”
众人不敢出声。
于是,大家继续赶路。前面有段山路非常崎岖,随行的马车颠簸得厉害,只能靠步行。
白瑾霜看了看自己的腿,皱了皱眉。
“上来,我背你。”萧倾陌俯低身子。
“不用了,我可以自己走的。”她扭扭捏捏地说。
他不满地拉下脸,“快点,别废话了。”
她只好攀上他的脖子,依靠在他的后背上。
就这样走了一段,阳光有点猛烈,他全身都浸满了汗水。她感觉他的后背已经全湿了。她的衣服,也浸染了他的汗水。
她感觉自己和他贴得太近了,让她全身也很不自在。
她用袖子,擦了擦他额头上的汗水。
“督军,先坐下来歇会吧。”
萧倾陌想了想,终于将她放了下来。
她看看他,他的衣服果然已经紧紧地贴着身体。
她递过手帕,“督军,您擦擦汗。”
说完,轻轻帮她拭擦着。
“督军,我们查探过来,还有一段路就到长风郡了,路就会好走了。我们晚上也能有个好地方睡觉了。”
“甚好。”
突然有个不长眼睛的人,热情说道,“督军,您这样背着姨太太太辛苦了。要不,我来帮忙背一段吧。”
萧倾陌脸一沉。这事是他能效劳的吗?
他冷冷地瞪了那人一眼,那人突然意识到什么,灰溜溜地躲到一边去了。
白瑾霜噗哧一声地笑了。
萧倾陌看了她一眼,“我不想让别人知道,原来你那么重。”
白瑾霜的笑脸僵硬了好一会,接着,她又变成嘟着嘴,一副委屈的样子。
萧倾陌一看,才又愉悦了些。
又过了几日,他们终于来到长风郡的边镜。过了这个村,就是孟晖山,也是依云省的地盘了。
已经快天黑了,他们人多,只能分头住进农家。
萧倾陌和白瑾霜到了一家猎户,姓黄。黄大哥和老婆带着两个小儿子,很是温馨。
他们给了些银两,黄大哥很是高兴,让黄大嫂风风火火地做了满满一桌子的菜。
等大嫂忙完厨房的活,走了出来,白瑾霜才发现,这是一个大腹便便的孕妇,快临盆了。
大嫂见白瑾霜一脸惊讶,笑着说道,“太太别惊讶了。我们村里人粗生粗养的,到要生的时候还在地里呢。”
白瑾霜很是敬佩。
大嫂见白瑾霜和萧倾陌郎才女貌,“